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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田府,因為皇帝大壽,所以今天田蕊兒也休業在家,實在無聊,她又不像姐姐會做女紅什麼的,突然想起古姐姐教她彈的曲子,她便找了一把琴來練練手了。
許久不彈,她竟然還朗朗上手!心情稍微輕鬆了些,閉了眼隨意的撥弄著,調子卻是歡快活潑的。
記憶中,好像就有過這樣彈琴的經歷,不過不是和古姐姐,而是一個婦女,不過那婦女是誰?
她努力的想要回想起那婦女的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然後身邊還有一個小男孩,他就那麼看著她,偶爾還鼓掌說她彈得好,那婦女卻和另一個男人呵呵笑了起來。
那場面,竟然是那麼的溫馨!溫馨到田蕊兒突然心痛起來!
無端的,一滴清淚劃過臉龐,田蕊兒突然睜開眼睛,原本美麗的大眼裡已經鍍上了一層薄霧。
她曾經在哪裡見到過那種場面嗎?為什麼覺得就像是身臨其境一般?那個男孩,好面熟,他好像叫她什麼來著?
正在回想間,田夢兒卻進來打斷了她:“蕊兒,是你在彈琴?”
她有些驚訝,蕊兒什麼時候會彈琴了?她不是隻對藥草有興趣嗎?她一臉的不可思議。
田蕊兒見姐姐來便笑笑:“姐姐你來了,我就是覺得無聊,前段時間不是和你說了那個古姐姐嘛,是她教我彈的,沒想到我一學就會,好像以前就會一樣呢,神奇吧?”
田夢兒一愣,隨即笑開了:“蕊兒就是天才,自然什麼就一學都會了。”
田蕊兒甜甜的笑著:“姐姐,你也來彈一首吧,我聽著。”
田夢兒心裡有些心事,便點了頭,不過現在的心情也只能彈一些哀怨的了。
纖指撥動琴絃,一曲‘眷眷柔情’,被她演繹的纏綿悱惻,聽得田蕊兒直拍手嚷著要學。
突然,她腦海裡再次回放了剛才的畫面,那個拍掌的男孩,還有那溫柔的婦女,還有那同樣溫柔的男子……
“阿尋,阿尋……”一個歡快的女童的聲音,是誰?是誰在叫阿尋?
她突然抱著頭面部有些扭曲起來,是她叫的嗎?是嗎?
“八月的雪,你怎麼沒有被烈陽融化啊?”嬉笑的問語。
“因為我很頑強,我要做獨一無二的雪,八月的雪!”
……
是誰……
“阿尋,阿尋……”田蕊兒抱頭呢喃著,田夢兒抬頭見田蕊兒不對勁,嚇得趕緊跑到她身邊抱著她:“蕊兒,蕊兒你怎麼了!”
田蕊兒只是一個勁哆嗦著:“八月……的雪……”
說著頭一偏,倒在了田夢兒的懷裡,田夢兒嚇得尖叫起來:“爹爹,爹爹!”
皇宮,東方青城根本無心看那些舞女的舞姿,他從來都對這些不感興趣,不知道蕊兒在做什麼,一定是在研究什麼小紅小紫吧,她最喜歡給那些藥草起名字了,這是他失憶的時候知道的事情。
“呃。”東方司果突然臉色難看起來,手中的酒杯掉到了桌下,他覺得痛苦無比,好像,好像……
他瞪大了雙眸,這感覺,就好像當年他回到自己的宮殿不見了連城一樣痛苦,他嘴唇蠕動著,用他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連城……連城……”
後邊的安叔靠得比較近,功夫又好,自然是聽見了他的呢喃,他當下大驚,忙對東方木舟跪下:“陛下,殿下不勝酒力已經醉了,臣扶他回去休息吧?”
東方木舟還想問怎麼回事,見安叔這麼說便揮手,有些不悅,畢竟有些丟人:“快下去吧。”
安叔趕緊將東方司果扶下去,額頭冒了一層冷汗,要是被別人聽見了就完了!無奈的看了東方司果一眼,他果然是喝醉了,臉好紅。
南宮尋有些奇異,不過也沒有深究,只是,他剛才也覺得胸口很悶,不知怎麼回事?
東方青城卻眯了眼看東方司果離去的地方,他剛才,叫了一個名字,連城,是誰?
就算是那麼遠,他的聲音那麼小,但是他還是聽見了,他的耳力很靈敏。
田蕊兒猶如置身一個噩夢,一個噩夢接著一個噩夢的降臨,讓她無法逃脫。
她不自覺的哆嗦著身子。
“母后,阿尋和哥哥欺負我!”
“好,母后給你報仇去,好嗎?”
“連城,你真是沒心肝,哥哥對你這麼好,你還告狀說我欺負你。”
“是啊八月的雪,可不能說謊話哦,否則舌頭要爛了。”
“誰敢說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