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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但卻也是真的疼愛,不然也不會養成年華蓁這目中無人的樣子。大夫人不是沒有發現,但那是她的親生女兒,那從小疼愛到大的女兒,甚至還是……唯一的……
寧安侯慢悠悠的放下茶杯,聲音也十分的平淡,“蓁兒這樣是誰的錯?我的嗎?我多少次說過,你自己捨不得,可以把蓁兒交給娘調|教,可是你一直都拒絕!
還有,你明知道我會因為蓁兒算計了錦兒生氣,你為什麼還要放任甚至幫著蓁兒一起去算計錦兒!!”
寧安侯現在生氣只是因為年華蓁去做陷害年華錦這種在他看來沒用的事情,帶累了年家姑娘的名聲,讓他的佈置成空。若是等一下他知道了另一件事情……
大夫人怔怔的看著寧安侯,寧安侯現在這副平靜的樣子代表著他已經非常生氣了。成親二十多年,他這樣在她面前生氣的次數似乎只有寥寥無幾的幾次。上一次似乎是因為她要把自己的孃家侄女納過來給大兒子做貴妾吧……
她記得,最初她嫁給寧安侯的時候,寧安侯還是一個因為父親癱瘓在床甚至沒有辦法保住爵位的人。她執意嫁給寧安侯,甚至不顧家裡已經訂好的親事,父母都生氣的扣下了她近三分之一的嫁妝,她卻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最初的時候,她是有些忐忑的,但後來她發現寧安侯其實是很好相處的人,待她也十分的溫和,漸漸的,她就把他放在心上了……
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之間有了非常大的隔閡。
什麼時候呢……大夫人怔怔的想著,應該是有了年華錦那個時候吧,他只說年華錦不是他的女兒,但卻在跟老夫人說過之後,就直接將年華錦記在了她的名下,都沒有問過她的意見……
這讓她怎麼相信呢!
後來,因為年華錦,她做了無數的錯事,卻將他越推越遠……可是,這真的怪她嗎?
大夫人的表情漸漸的猙獰了,她歇斯底里的喊著,完全拋棄了自己貴婦的形象。
“這是我的錯嗎?如果不是你處處護著年華錦那個小賤人,我會做這些嗎!明明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外室女,憑什麼事事都壓我的蓁兒一頭!我的蓁兒才是年家最珍貴的女兒!連年華月那個賤人都不是!!”
門外的年華月停住了要敲門的手,什麼叫“連年華月那個賤人都不是”……
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
想著,年華月躊躇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探尋真相的欲|望,悄悄站到了窗子下面,輕輕將窗戶紙捅開了一個縫隙……
大夫人為了自己的臉面把丫頭婆子放在了門外,年華月為了表示尊重也將帶過來的丫鬟放在了外面,現在整個院子裡就只有年華月自己,倒是方便了她行事……
就這麼放縱一次吧!年華月這麼告誡自己。
屋內吵的不可開交的兩人並不知道外面多了一個在聽著的人。
寧安侯聽著大夫人的話,面上的表情也變了,“你還說,月兒的事情怪誰!若不是你自己作,生出了死胎,二弟會因為愧疚將自己的孩子抱過來給你嗎?為了這件事情,二弟妹哭成了什麼樣子!!”
這件事情是寧安侯最覺得愧對二弟的,當初大夫人懷了七個月的身孕跟懷著九個月身孕的二夫人起了衝突,把二夫人撞進了河裡。
結果二夫人沒有什麼事情,安全的生下了一個女兒,大夫人卻生下了一個死胎。
大夫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在月子裡成天的鬧,最後還是年二爺將自己剛出生沒多久的女兒抱給了大夫人,說這才是大夫人的女兒,才暫時性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二夫人因為這件事月子裡都沒有坐好,還是後來老夫人將年華月帶在了自己身邊,讓二夫人每天都能見到……
寧安侯永遠都記得,自己弟弟看著幼小的女兒,那副疼惜的樣子。只是,後來年華月大了,記事了,為了不讓她生出什麼不一樣的心思,年二爺自請外調,在外面一待就是十多年,即便是過年也少有回來……
大夫人一怔,隨即哭喊開來,“你怪我!若不是二弟妹說你在外面有了人,我會那麼鬧嗎?!更何況,這一下年華月還佔據了長房嫡長女的身份,那是我的蓁兒的!!”
寧安侯冷笑一聲,“我當初敬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嫁給我,你嫁進來那幾年我有納小嗎?若是我想,直接納進府裡就是了,何必養成外室,惹得錦兒落得個那麼尷尬低微的身份!是你自己不相信我,想要逼的二弟妹改口。二弟妹當初懷了九個月的身孕,月兒能在那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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