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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文淵閣大學士的女兒韓玉馥前不久剛剛定親了,親事就定在今年年底。她對旁人的婚事是不怎麼上心的,只是感到有一點點意外。
她以為韓玉馥喜歡衛渢,會千方百計地想辦法入宮呢。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平心而論,皇宮並非什麼好去處,倘若不是衛渢在這裡,蘇禧也不願意長久地住下來。宮裡太沒意思了,成日就困在這四四方方的宮殿裡,想出宮一趟還要興師動眾的,一點也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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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蘇禧的怨念傳達給了衛渢,中秋節後,衛渢連著忙碌了幾天。這日一早,便命人收拾了一些東西,帶著蘇禧和稚言、稚語去了郊外的莊子上休假。
莊子建在隆安山對面的平堂山下。這座山不比隆安山大,但是風景更加秀美,山後面有一座湖泊,山光水碧,景色靈秀。因先前這快地被昭元帝規劃到了囊中,所以才沒人敢在這兒建別院。不過昭元帝退位後,就隨著皇位一塊傳給了衛渢。
莊子很大,裡頭的佈局也很精緻。院子門前種了一棵古老的銀杏樹,金黃色的葉子鋪了一地。稚言、稚語沒來過這樣的地方,兩隻小傢伙兒都稀奇的不得了,紛紛鬆開蘇禧的手,扭著小身子往前面跑去。
稚語跑得太快,蘇禧還沒跟上去,就見他“撲通”一下直直地摔倒了。
蘇禧心疼得不行,正準備過去哄他,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不哭也不哭,慢吞吞地爬起來,彎腰拍了拍衣裳的枯葉和泥土,就邁開小腿繼續往前跑,“哥哥……哥哥等等我。”
稚言在前面等著他,見弟弟白白嫩嫩的小臉摔得灰頭土臉的,低頭摸索一番,從袖子裡掏出一塊蘇禧給他擦過鼻涕的白色娟帕,遞給弟弟道:“給你,擦擦臉。”
稚語不傻,坐馬車時見到孃親用這帕子給哥哥擦鼻涕了,噘噘小嘴,嫌棄道:“鼻涕,髒。”
稚言:“……”
蘇禧在後面看著,笑得眼睛都彎了。見大兒子稚言默不作聲地把帕子收回去,她才摸摸倆人的小腦袋,把小兒子稚語帶到廊下,見他身上沒有什麼地方摔傷的,這才給他重新換了一身衣裳,讓他繼續跟著哥哥玩兒。
衛渢只休了三天假,三天裡他帶著他們母子三人去後面放風箏、釣魚、射箭,兩個小傢伙兒玩得不亦樂乎。到了該走的那一日,倆人說什麼都不肯走,一人一邊撲過去抱住衛渢的腿,仰著小臉央求地道:“父皇,不走……嗚嗚,不要走……”
衛渢拿這兩個小崽子沒辦法,提起兩人的後衣領,對上兩雙烏溜溜的圓眼睛,道:“你們還想住幾天?”
兩隻小傢伙對望一眼,稚言想了半天,舉起肉呼呼的小手,露出三個手指頭。
衛渢點點頭,“那就再住三天。到時候誰若是耍賴,誰就是小狗。”說著把倆人放下來,拍拍他們的腦袋,看向對面含笑的蘇禧道:“去吧,跟你們的母后保證。”
於是兩隻粉糰子“噔噔噔”就跑過來了。
衛渢讓李鴻和常鵠回宮把他的奏摺送來別院。為了多住幾日,他只好在這裡辦公。
這日蘇禧親手熬了一碗湯送去隔壁書房,回來後正好稚言、稚語午覺睡醒了。倆人想去外面玩兒,蘇禧見天氣不錯,不想拘著他們,就去書房詢問了一下衛渢。
衛渢思忖片刻,道:“我抽不出身,讓李鴻和常鵠跟著你們吧。傍晚之前記得回來。”
蘇禧頷首說好。那邊衛渢不放心,又道:“別去後院湖邊。”
那片湖很深,衛渢帶著他們出去的時候,也沒有讓稚言和稚語靠近過那片湖。
出門時,稚言和稚語一前一後抬著一架老鷹風箏,歡歡喜喜地去了別院後面。
蘇禧不怎麼會放風箏,當初她跟蘇柏羽一塊兒放風箏的時候,可以足足放了小半個時辰才放起來。她站在一旁的大槐樹下,就讓李鴻和常鵠先把風箏放起來,稚言和稚語跟在他們身邊,小尾巴似的,風箏飛到哪兒,他們的小腦袋就望哪兒,活脫脫兩株縮小版的向日葵。
風箏放起來後,稚語就舉著雙手,跟在李鴻後面邊跑邊道:“稚語要放風箏,我要放風箏……”
李鴻把風箏的線交給他手中。不過他太小了,小手沒有力氣,大部分時候是李鴻握著他的手,“幫”他放的。
哥哥稚言不跟弟弟爭,仰頭看見一隻蝴蝶從面前飛過,伸手抓了抓,沒抓住,他小腿一邁,就跟著蝴蝶往後面跑去了。蘇禧見狀,吩咐李鴻看好弟弟稚語,舉步跟了過去。
稚言身後跟著兩名宮婢,一開始以為這兒沒有危險,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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