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鎮重建,也不排除他是要回到他原來的世界啊。
景杉往回走著,思考著明天要不要來見他,那是那個荒鎮的倖存者還好,萬一是和他們一路的,嗯……也就關係差一點吧。景杉還是決定不來見他,只是他單方面地說‘明天見’,景杉她還沒答應,不能因為怕他就處處順著他。
景杉想的很好,連沒了鞋底的那隻腳走起路來也沒那麼冷了。只是在她美滋滋地想著的時候,一雙冰冷的手搭上她的肩。景杉剛剛感覺到那雙手傳來的寒冷,一對利齒就深深地嵌入她脖子上的肉裡。
景杉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就被那雙冰冷的手推到地上。景杉看著從自己脖子處飛濺出的鮮紅的血瞪大了眼睛,她沒聽見任何有異的聲音就被襲擊,她被咬了。景杉不顧看一眼那是人還是什麼,還沒摔倒地上就兩手並著腳往前爬去。她眼睛瞪地要脫離眼眶而出也不敢眨一下眼,呼吸甚至比剛才脫離鵬的懷抱還要猛,只恨不得把這地球上的空氣全吸進去才好。
千末一隻腳踹在景杉的身上,把景杉踹得趴下,蹲下身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翻過來。千末睜開漆黑的眼睛看著景杉,和昨晚那女人的氣息有幾分相似。但面前這人瞪大眼睛看著她牙齒,一副看到凶神惡煞的模樣,太膽小了,和那女人的悠閒自得卻是半點也聯絡不上。千末只恨昨天輕敵,沒有開眼就下手,沒看見那人的樣貌。
景杉仍沒放棄逃跑,這樣也手腳並用地逃離那千末。千末嫌棄地收回尖牙,用手指擦去嘴角的血,卻發現擦下的血是紅色的。那味道很熟悉她剛才才沒有很在意,這時候一想,這味道,和影的血很相似,但卻是紅色的。
千末又瞧見隨著景杉的動作,從她腰間掉落下來的那把骨刀,彎腰撿起。這骨刀上的氣息,是影的氣息沒錯。她記起影說過他個小她幾歲的女兒,記起影從森林裡撿走她之後的一年就讓她替他做幾年黑血國的王,她記起影從那之後就走了將近十年,他從沒有離開過這麼長時間。
“你是影的女兒?”千末逼近景杉,問道。
景杉卻只顧著害怕只顧著逃,根本沒心思來回答她的問題。千末雖然是問了,但她心裡已經確定了景杉就是影的女兒,殺意頓起,完全忘了確認景杉是否是昨天擊暈她的女人的那事。千末從袖中抽出匕首,正要刺向景杉,卻見景杉的眸子突然泛著黑光,又是影的氣息。影回來後一隻眼上就一直閉著,原來是給了這個人麼!
千末猜著這眼睛是影的,想必影也是在另一個世界用這雙眼睛看著她,警示著她。千末看著景杉狼狽的模樣,冷笑著收回匕首,她竟是這樣一個人的替代品麼。
千末深吸一口氣,把骨刀丟到景杉身上,闔上眼睛,消失在樹林的黑暗中。
景杉在那塊地方躺了許久才冷靜下來,也顧不得整理,抓起骨刀就跌跌撞撞地跑向剛才鵬去的那個方向的亭子。鵬至少對她沒有惡意,他的實力是這幾個人中最有可能和那個女抵抗的。
景杉顧不得鵬見到她時的詫異,抓著他的手就往江猛等人在的亭子走去,走著走著就跑了起來,嘴裡解釋著:“在亭子睡不好,我們去住酒店。”
鵬被景杉抓著的手一用力,制止了景杉的腳步,用手擦去景杉脖子上的血。但千末咬到的卻是動脈,血怎麼擦也擦不完。鵬乾脆扯下他的袖子給景杉的傷口按住,直到回亭子,江猛給景杉做了包紮。
這個夜晚就在景杉的恐懼中過去了。第二天,昨晚的那女人又出現在景杉面前,景杉趕忙躲到鵬身後,鵬卻是笑著跟那女人打了招呼,笑的不知道有多親切。
景杉的心立馬涼了一半,不過幸好這次著女人沒有撲上來咬她。景杉還聽到女人介紹她叫千末後,掏出和她相似的小包裹在她面前晃盪。晃得景杉耳暈目眩,恨不得直接昏倒算了。她隱約聽到昨晚千末說她是影的女兒什麼的,想想景三這兩個字合起來就是影,景杉就覺得千末說的可能是事實,但她不敢問。
千末晃盪完她的小包裹後,景杉也得知了鵬沒有小包裹這個事實,心又涼了些,忙把撿來的那隻小包裹塞給鵬。
☆、再次穿越
景杉後來幾天才知道鵬見到千末就笑得很親切不是因為他是個多麼和善的人,而是他和千末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以前還見過面。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自己也不知道。鵬似乎也知道一些影的事,但一提到他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景杉現在還要靠他擋著千末,不好惹怒他,也沒多問。
卻是問到了其他有用的資訊。比如說鵬不懂魔法,他那晚把景杉的鞋底化為粉末的法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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