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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親身感受一下農耕的樂趣。
決定之後便立即付諸於行動,我先漫步於附近的空曠的草地,一眼便相中了屋子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那塊地上的雜草生得墨綠油亮,該是一塊肥沃的土地。
回去後我立即將想法與她們訴說一番,除了源雲珠是一臉既不支援也不反對的迷茫,讓我出乎意料的是秀荷居然極力贊同我的想法,可喜的是她還粗略懂得種地的方法,不過她講的那些方法我卻聽不大明白,而我那點關於種地的模糊記憶在這兒似乎又不太適用。
秀清雖是什麼也不會,但卻是個很好勞動力。那些採買勞動工具,翻地什麼的體力活他自然是主力軍,不然僅憑我們三個小女子去開墾一塊荒地怕是要累得趴下了。
果真是不親身勞作根本就無法體會種地的勞累,我們接連七八日均是日出而作,日落才歸。每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在地裡面揮汗如雨,回到屋子裡恨不得馬上就躺在榻上酣睡。
雖然最終翻出來的那塊地的面積並不大,可看著辛苦得來的勞動成果,我們特別的有成就感。也因此而總結出一條結論:開墾一塊荒地是件消磨人意志的活計,用原始的方法去勞作的辛苦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由此可見如今那些靠天吃飯的貧苦百姓的生活是怎樣的艱辛,且他們還負擔著沉重的賦稅。我忽然為自己之前的無所事事感到分外的羞愧,同時也深深的感覺到自己還算幸運,落在了剝削階級的圈子裡,人有時真的很矛盾。
嵇揚偶爾過來時,見我們忙得團團轉也不置可否。依舊是隔些時日過來一趟,順便給我們帶些葷食改善生活。他自然是不會加入我們的勞動隊伍的,他那一幅優雅公子的模樣若真站在田地裡才真正是極度不協調的。
“姑娘,你確定這樣灑下去真的能長出來嗎?”源雲珠是鮮卑的小貴族出生,之前從沒見過農人是怎樣耕種的,更是沒見過種植稻米,好奇之餘傻傻的問題特別的多。也幸得她的求知慾極強,這次幹活幹得格外的賣力。
秀荷灑掉簸箕裡剩下的最後一把谷種,耐心的答道:“雲珠姐姐且寬心,只要清弟買來的谷種是好的,自是會種出來的。”
“姐,你這是怎麼說話的。”秀清本是扛著鋤頭欲往回走,聽到說起他立即略帶不服氣的抗議道:“谷種肯定是好的,買來時我怕不好,已請了好幾個大伯大嫂幫忙瞧過。”
“好,咱們小秀清辦事,我絕對放心。”我拍拍小傢伙的肩膀安撫道,之前的翻地他可是出了大力氣的,能不能種出來他都算是一大功臣。
播種的工作算是基本結束,看著被我們清理得平平整整的一小方塊田地,心裡格外的有成就感。
我長舒了口氣,卻忽覺得光禿禿的田埂有些單調:“怎沒想到買些豆子來,種在稻田四周再好不過。”
“姑娘說的極是。”秀荷贊同的點頭:“今年只種這些也好,還不知收成會如何呢?”
“嗯!”她說得沒錯,都是沒有親手種過地的人,可不能那麼貪心,還是一樣一樣慢慢來的比較好。
“時辰不早了,咱們回去吧!”秀荷收拾好東西說道。
我抬頭看天,夕陽早已隱去最後一點光輝。源雲珠低頭走在我身側,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疑問道:“姑娘,奴婢一直存著些疑惑想不明白?”
“嗯?”我不解。
“姑娘之前不是不記得舊事了,怎麼偏懂得種地的法子,說得還挺在理的。”她偏過頭來看我,小臉上寫滿不解。
“呃——那些都是舊書上看來的,我也只是胡亂說說。”還真是沒法解釋,只能胡亂搪塞道。看得出我的解釋並不能讓她信服,只是她也沒有再問。
當我們好不容易肩挑手拎的將稻田裡灌滿水之後,才不過四五日,連綿的陰雨不期而至。
算算日子這才猛然記起這該是入梅了,揚揚灑灑的細雨一飄便是數十日。院子裡的泥地被踩得泥濘不堪後,我們便再也懶得出門。
起先閒下來的時候,大家還會饒有興趣的泡一壺清茶,圍坐在一處閒磕牙。可時日一久,南北的風光習俗交流完畢,便再也沒有了可以聊下去的話題。
秀荷總是一刻也不肯閒著,坐著聊天時手裡也捧著活計。不是在縫縫補補就是在刺繡,源雲珠興致來時會教秀清練習一些武術基本功,有時也會倚到秀荷的旁邊學習刺繡。
我見她們一個個都有事可做,只得對著門口擺了張案几,鋪開紙用寫字來打發時間,偶爾也教秀清認幾個簡單的漢字。
這日我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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