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母親人,時而又想著眼前的生活。
好在屬於馮潤的那一小部分記憶被我歸置得很好並沒能真正侵佔我的生活,否則連寄居的這具身體也不能讓我安心了。
輕輕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響起,我警覺的望向門口。
拓跋宏正解著披在身上的斗篷抬頭間看到我還沒睡著明顯的吃了一驚,手中的動作也遲緩了許多。
“怎麼還沒入睡,時辰很晚了!”他的語氣溫柔,面孔上難掩深深的疲憊。
“日間多歇了會兒,這會兒又走了睏意便睡不著了。”我實話實說,日間馮潔去了高照容那兒竄門,我無事可做便多睡了一個時辰,梅香盡責的叫了幾回都被半夢半醒間的我給趕走了。
“以後日間還是少歇會兒,多出去走動走動,夜裡若是睡不好明日就會提不起精神來。”拓跋宏坐在臥榻的一側一邊脫靴子一邊不顧形像的大打哈欠。
他在我這兒一向沒有人幫他更衣,所以一切只能由他自己來動手。我當然知道這些本該是我份內的事,不過他不提出要求我才不會傻到自覺的去做呢!
“是,婢妾遵旨!”我忽然玩性大發半支起身子給他胡亂行了個禮,想我此刻的模樣肯定很滑稽自己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拓跋宏欲言又止,微笑著直搖頭。
“陛下這些日子著實辛苦,婢妾只是想讓陛下笑一笑放鬆一下心情。”我誠懇的解釋,既然他想我給他朋友的待遇那我也不能太吝嗇。
“我還以為潤兒清醒著在我面前永遠都會戴著面具呢!”他的聲音暗啞隱含幾分難以置信的驚喜,卻又似是釋然。
“那是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陛下,我心裡是畏懼的。”我似真似假的說,不可否認我的骨子裡是有著奴性的。除去那討厭的婚姻束縛,我難道沒有因為他是皇帝而對他另眼相看嗎!
“也只你才會對我這樣說話!”他輕輕嘆息,靜默了片刻後忽又問:“記得去年在西苑的時,我的那些弟弟們似乎都很喜歡你講的故事,不如你給我也來一個吧!”
看著他平躺好,狀似滿懷期待的洗耳恭聽床頭故事的模樣,我強忍住想笑的衝動輕聲說:“我的那些故事都太長,陛下的好奇心又盛,我怕陛下聽了會睡不著,不如給陛下唱首我們家鄉的曲子吧?”
“也罷,朕是累了!”
唱什麼比較好又適合催眠呢,冥想片刻腦海裡浮現出一首歌。
螢火蟲螢火蟲慢慢飛
夏夜裡夏夜裡風輕吹
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
讓螢火蟲給你一點光燃燒小小的身影在夜晚
為夜路的旅人照亮方向
短暫的生命努力的發光
讓黑暗的世界充滿希望
螢火蟲螢火蟲慢慢飛
我的心我的心還在追
城市的燈光明滅閃耀
還有誰會記得你燃燒光亮
果真在我唱到第三遍開始時他就睡著了,寂靜的夜裡聽著他均勻綿長的呼吸聲我依舊久久無法入眠,明早的熊貓眼是逃不掉的,逃不掉的肯定還有梅香的嘮叨。
作者有話要說:至此上篇算是結束了,很平淡,其實我自己也知道,希望後面的會好點。估計是少年時期看臺灣小言習慣了,我怎麼也寫不出大長篇來,也寫不出複雜的恩怨情仇。如果換做她人,這個上篇估計是可以寫個二十萬字的。其實我最開始真的只是想寫拓跋澄,後來卻在蒐集材料的時候完全被拓跋宏給吸引住了。我不想說他是歷史上多麼偉大的帝王,只是他的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實在太讓人去心疼了。至於文的女主,我真的很抱歉。因為直到提筆開始寫時,她的面目在我的腦海裡依舊是模糊的。所以後面若有不小心虐到女主的地方真的不是我故意的,純粹是為了情節需要。
☆、六,傷別(一)
均田制的推行基本還算順利,但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對於那部分頑固不化的守舊派拓跋宏在太皇太后的首肯下動用了武力解決,這樣的方式儘管看起來比較粗暴,可用在那些不講道理的奴隸主身上卻是最能見效果的。
後來李衝又提出新的賦稅徵收法輔以新政的推行,新的方法是這樣的:
但凡得到國家土地的農民,一夫一妻向國家繳納粟二石、帛一匹。十五歲以上沒有結婚的男性四人繳納一夫一妻的數額,能夠耕田織布的奴婢以及二十頭牛的納稅額也與一夫一妻相等。同時那些家庭中有滿八十歲的老人,可允許一個兒子不服役,那些鰥寡孤獨殘疾以及貧困無法生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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