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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撿回來,準備收下來當做自己徒弟。
沒想到碑廬醒來之後,雷靈根中生火靈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整個人越發霸道,幾乎出門就要打架,偏生別人還都打不過他,回家叫上師父或者家族,排著隊到飛蓬峰討公道。
逍遙神君很是心累,所以後來從凡人貴族之家收雨鏡為徒。他本來覺得貴族之家出身的雨鏡應當是知書達理、方行有道,卻沒想到結果還是出現了偏差。
雨鏡的確是知書達理、方行有道,走到哪裡都很講規矩,在逍遙神君被長老們塞到掌門之位後,也始終在協助逍遙處理門派事務,井井有條有理有據,逍遙很是滿意。
只除了雨鏡特別愛和碑廬對掐這件事。
關小昭窘迫而不安,不敢發話,碑廬真君又說道:“你想烤著吃?用什麼烤?”
關小昭將背後的佩劍解下來,小聲說道:“我有一把鐵劍,可以架起來做燒烤架,但是生不起火……”
碑廬皺眉道:“你就這樣對待自己的戰鬥夥伴?”
“我的兵器?”關小昭怔了怔,低頭看向自己的鐵劍。
在碑廬的質問之前,她從未將這柄江陵風找來的凡鐵精鋼劍視作自己的夥伴。
甚至,她從來沒有將鋼劍當做自己的劍。那隻不過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工具,和一個杯子,一個茶壺沒什麼區別。
關信瑜對劍沒有什麼崇高的信仰。她只愛自己的劍,只守自己的道。她沒有劍修的家教,也沒有投入劍修的門派。所有的修行都是她孤身一人。
如果有什麼是她尊重的、熱愛的,那只有一柄劍——
關信瑜的長生劍。
☆、第19章 收徒
月落之前,關小昭爬回青華峰,身上多了個儲物袋,裡面裝著烤好的蒺藜兔。
碑廬直接手中落雷劈熟了兔子,在得知關小昭對於自己可能長不高的憂心之後,順帶附送她三隻被劈的蒺藜兔。
關小昭不知道碑廬真君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閒心,但是她接受的他的好意。
碑廬向來如此,坦坦蕩蕩,雖然有時思維迥異於常人,卻也不用多加猜測,只需接受便是。
有了食物的生活,就不再那麼難以度過。等到第二天晚上,關小昭終於再次見到攬月君。
“封居胥讓你和小白一起上賀天派?”
攬月君輕輕叩擊著指節,略一沉吟:“不錯,我也贊同他的想法。你既然對太世劍一無所知,那麼首要任務就是拿回關信瑜的長生劍,我想它與太世劍必定有聯絡。”
他真誠地望著關小昭:“我們的確是想從你這裡得到太世劍的訊息,卻也不是全然地利用你。你依然可以做真正的賀天派弟子,重新回到你應有的道路。只要你設法拿回長生劍,其他事情,我不會干涉你。也不會阻攔你。”
比起生硬寡言的封居胥,攬月君確實是更富有欺騙性。
江心白的美是極致的美,她年僅十歲卻發育良好,臉面已經逐漸長開來。美貌總是能給人天生的好感,哪怕是關小昭,在見到江心白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為之側目。
如果江心白的面容是豔麗凌厲,那麼當攬月君掌控這具身體的時候,她整個人變得溫和靈動起來,如月光朦朧,又如水上清荷。
關小昭看著攬月君,幾個彈指過後,她問道:“你怎麼能肯定長生劍就在賀天派?也許並沒有人為關信瑜收斂遺物,又或者是它已經隨關信瑜一同湮滅了。”
其實她能夠問出這種問題,就表明已經快要被攬月君說服了。如果她不相信攬月君,是不會考慮關於任務物品的實際問題的。
攬月君眉眼溫和:“長生劍是你的本命法寶,與你有神魂聯絡,它還在不在,你能察覺不到麼?”
關小昭沒有回答。她的確仍然能感受到長生劍的存在,卻無法判斷它具體在何處。
攬月君又說道:“逍遙與碑廬親自去了蓮潭秘境,沒有找到任何蹤跡……只帶回你的長生劍。”
月落之後,關小昭躺在弟子房的床上,輾轉難眠。
第二天清早,姑夢帶上江心白和關小昭來到主峰上,交代他們先在此等待之後就先行離開。開闊的山頂鋪滿漢白玉的廣場地面,雕樑畫棟,高山巍峨。
廣場上站著一群大小高矮不一的少年兒童,都是爬過三千階撐過山谷罡風的拜師者。
關小昭靜默地現在江心白身邊。她能聽見那群人裡面已經有聲音刻薄地貶低這兩個關係戶,但是她並不想辯白什麼,也不想證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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