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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聽了這話,簡直是在後頭倒抽一口冷氣。他簡直高聲在罵道:“陸熙然,你丫真的是不要命了!你還真敢跟別人好上!”
臥槽這又是撕逼現場,北千秋頭疼的捂住了耳朵,左陽竟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徑直往屋裡走去,抬腳合上門將雨墨擋在門外,有些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屏風後的床鋪上。床榻上讓雨墨收拾的乾乾淨淨,左陽扯起被子改在她身上,卻又眼尖的發現他的柳青色長衣上又有一塊兒血斑。
“你的傷口又裂開了麼?你到底傷在了哪兒?”左陽拽著她那塊衣料,就要去摸她的腿,北千秋再怎麼厚的老臉也說不出她的傷口就是一條縫的事兒,拽著褲子往床裡滾,抬腿去蹬他:“你個腦子有洞的死直男,以後你問我什麼話我都不覺得奇怪了!”
左 陽心裡頭著急,他實在猜不出來,北千秋不肯說,他又怕她受了什麼委屈,憑藉著如今力氣上有些優勢,就要去扯她褲子。北千秋外頭罩衣散開,扯著褲子不肯讓他 扯,眼見著左陽都要真的把褲襠都給扯裂了,她實在無法,只得咬牙切齒道:“我是例假!例假!你他媽別拽我褲子了,我沒幾條幹淨褲子了!誰知道走哪兒漏哪兒 啊!”
“例假?”左陽呆了一下,過了好半天才接話道:“你……是來例假了?”
例假——名為生理上的迴圈週期,發生在一些具有生育能力的女性人類和黑猩猩之間,也可能出現在母牛、母馬、母駱駝、母豬、母羊身上。
這兩個大字兒在他腦袋裡晃盪了半天,左陽才開口:“你是母的……?”
北千秋實在是無話可說,左陽竟來伸手去往她胸前摸,嘴裡還說著:“不可能啊,你都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是個女的……”
北千秋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回手就是去推他,怒道:“我這是勒的,要是平日裡擠一擠也是有的!”
左陽被她推得怔怔的,看著她雌雄莫辯的面容,半天才反應過來,指著她惱羞成怒道:“北千秋你居然騙我!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種謊話竟蒙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拿什麼勞什子來頂我,裝作是男子!”
“是你傻。昨兒我都有意讓你知道的,你自己感覺不出來怪誰嘍,之前說什麼‘我會盡量適應的’……你現在適應的怎麼樣了。”北千秋樂的斜倚床頭,幾乎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嘲諷。
左 陽忽的真是羞惱萬分,又心生委屈,怒極了猛地掀開被子,提起北千秋的瘦腰壓在懷裡,一巴掌就往她臀上打去。北千秋半天沒反應過來,緊接著第二下打的她火辣 辣的疼了,她才幾乎是整個人就要在床上打滾的撲騰起來:“左陽你敢打我!你他媽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第59章
北千秋惱的只捶床,氣的磨牙,左陽伸出手去擰了她臀上一把,北千秋身子一震,咬牙切齒:“你丫就趁著這會兒佔便宜吧,你離我遠點,我難受的很呢。”
左陽惱羞成怒之後就是開心慶幸了,卻不肯表露出來,伸手從床頭拿起熱水遞給她,嘴上還是道:“你為什麼不肯早點告訴我——”他都差點去鑽研斷袖床第十八招了。
“告訴你了又能怎樣,你敢怎樣?”北千秋喝下熱水,揉了揉屁股躺在床上:“我都說我是男的,你還整天就在內帷廝混,一點樣子都沒有。”
左陽撇了撇嘴,北千秋從枕下拿出一盒藥膏來,掰過他的腦袋,伸手挖了些藥膏,輕輕塗在他結痂的傷口上:“這是曲若給的,他說你要是常用,臉上的傷疤也會變淡消失的。”
“他都是陰謀,非來劃了我的臉,就是為了讓我別跟他競爭。”左陽嘴上抱怨,卻任憑北千秋認真的目光投在他臉上,手指擦過傷口。
“他 都這個年紀了,跟你競爭什麼。再說曲若啊……很多年前,我也是一個人實在是孤單透了,我有向他提過,說是希望他能陪伴我。”北千秋勾起唇角,兩隻腳晃盪起 來:“可他習慣了千山做派,自認為不可與世俗女子在一起,又口口聲聲說我應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所謂的霸業上,而不是跟往常女子一樣天天惦記著談情說愛。”
左陽愣了一下,笑起來:“看他這樣子,真不像以前會說這個話。”
“反 正就是冠冕堂皇的訓了我一頓,還表示對我很失望。我便沒有再提過這話,後來過去了很多年,他年歲也長起來了,漸漸覺得當初說過的話可笑,有些後悔,也在曾 向我提出過嫁娶一事。我卻沒那個心境了,把他以前跟我說過的詞兒全搬出來搪塞他。他極要面子拉不下臉來,又覺得我還是要跟他經常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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