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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安全也好。
他便點頭,左陽卻臉色有些發白,胸口悶悶的彷彿覺得要出了什麼事,惴惴不安道:“我還是趕緊回去,我心裡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左坤看著他快步往外走去,心裡也有些感慨。左陽和他是不太一樣,他是個偏溫和中庸的人,上過戰場卻沒有殺過太多人,對長安宮闈瞭解卻不算有深沉謀略,他什麼都瞭解,幾乎是有人設了什麼局,幾乎難以瞞過左陽,他善於防,可他卻做不到自己去攻心設局,殺伐決斷。
這 樣其實沒什麼不好,左陽前幾年將自己逼得太緊,他本來就是個性格平和良善之人,左坤覺得他難以擔當那些弒殺專權之大任,他是個優秀的家主,未來也會是個優 秀的父親。相比之下,他口中所說的北千秋似乎更加狠絕與隱忍,這二人倒互補起來,所以他監國攝政,左坤並不擔心,畢竟北千秋見識與鐵腕都在,正好能幫頗他 幾分。
左陽快步往下走去,快馬前來的宮內,如今皇權交替之際,他的馬匹直接牽入宮內也沒人敢說,卻沒想到馬邊還有另外一人,左十七牽著自己的馬,對左陽行禮道:“王爺,北千秋離開了王府。”
“什麼?她沒跟你們說什麼?”
“她偷偷自己走的,下人說似乎見過她的身影出現在西角門附近,想來應該是去了陸府。”左十七沉聲道。
左陽緊緊皺眉,他扶了一下胸口平了平剛剛因為莫名心慌而喘不動的氣息,翻身上馬:“我們去陸府找她,她一次次這樣不說明就偷跑,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饒她!”
……王爺這都幾個下一次了啊,你不照樣原諒麼。
左 十七可不敢說出口,二人策馬離開皇宮,正月的街道靜悄悄的,他們繞過一趟南明王府,見著門外竟然有不少屍體,鮮血遍地,下人們正安靜的擦洗地面收斂屍體, 親衛駐守在門外。看來是無事,只是不知道剩下的十六衛現在都在哪裡,左陽稍微停了停馬,在南明王府門口問道:“你們有多少人受傷?”
門口的親衛以為他要進府,連忙過來牽馬,見左陽擺擺手才回答道:“皮肉傷不算,受傷三十七人,無人死亡。”
左陽舒了一口氣:“幸好沒人出事,叫府內水雲和付嬤嬤一起開庫,所有親衛特賞份過年前,所有受傷者可先留在王府內治療。”
親衛點頭行禮謝過他,他才輕踢馬腹往陸府而去。
然而陸府已然掛起了白帛,前頭滿地都是白花花的紙片子,左陽臉色也白的跟那紙片子一樣,他幾乎是翻身下馬就去猛敲陸府的大門,裡頭卻半天沒有動靜,左陽急道:“北千秋!開門——有沒有旁人在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都要踹門了,才看著門緩緩開啟,雨墨從裡頭探出腦袋來,一身白衣頭上還綁著素白帶子,左陽愣了一下,才低聲問道:“她走了?”
雨墨想到北千秋是個孤魂野鬼的事情,卻沒料到左王爺是早認識這個魂魄的,她說是飄來蕩去附身,卻真有人一直在追逐著她,便點頭道:“是的,她幾個時辰前坐在屋裡,漸漸沒了氣息,說是不想讓你見到她死去的樣子。”
“她有說她去了哪裡麼?怎麼忽然就這樣了?她沒有留下什麼東西麼?”左陽扒住門框急道,似乎是想進來,雨墨卻擋著並不讓他進來。
“王爺別想見了,棺都封了,正月裡不行大辦,只能找機會偷偷抬出長安去。”雨墨冷靜道:“王爺,她並沒有任何東西要留給你的。”
“怎麼可能,她絕不會這樣說走就走。你有看過麼,她手腕上應當有一個鐲子。”左陽覺得這樣扒在人家門口生生質問的行為算得上狼狽了,可他實在沒辦法讓自己淡定下來。
雨墨自然不會說就在剛剛,有個三十歲出頭,病弱卻瘦高的披髮男子將那信和鐲子都帶走了,知開口道:“王爺,我檢查過了,她腕上卻是沒有那鐲子。”
左陽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
“但她給你留了一句話,讓我轉達。”雨墨站直身子沉聲道。
“她說她天下之大四海無以為家,唯有王爺身邊足以停歇休憩,走多遠,她都會回來的。”雨墨實在是不想說這句有點酸倒牙的話。
左陽卻神情大震,鼻子一酸半天說不出來話,訥訥放開手,心裡頭卻軟下來,溫聲對雨墨道:“我知道了,在這兒攔著你是我的不對,抱歉。”
雨墨搖了搖頭表示並不介意,左陽似乎心中因這句話而泛起一片情緒,低頭轉身往外走去,嘴角噙著笑似乎也很高興。
“王爺,小奴多嘴問一句可好,那位……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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