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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千秋眯著眼睛被氣笑了,卻也隨他去,只道是自己太累了讓他別鬧。她身上那般軟,那般香,與又硬又臭的脾氣截然相反,他許多時日的幻想成了現實,終是有些情不自禁。
北千秋惱了,卻沒力氣去教訓他,不滿的哼哼了一聲,左陽回以一聲低喚,聲音悶在鼻間,他與她面對,籠著她的手往自個兒身下牽,大抵是有些責備她說好要摸,如今又不肯了。
左陽只有籠在床帳裡才會沒羞恥,北千秋兩手籠著,心不在焉的合著掌心摩挲,睏乏道:“這樣就得了,你要是敢再多弄別的,我下床就把你剪了給扔到小西湖去。”
……她說的他下身一涼。
這般血腥的威脅下,他總算是老實了。北千秋睡得都打起細小的呼嚕聲,跟個貓似的仰著脖子亂蹭,一頭長髮都打了結兒。而左陽卻幾乎是一夜未睡,到第二日天明,他還要去上朝,於是便瞪眼到天亮就起來了。
他自然不可能使喚的了北千秋起來給他換上朝服,又怕穿靴聲音吵到她,只披了外衣就出來,領著一幫捧著朝服與飾物的下人,到隔壁間裡才開始穿戴。
水雲將腰帶俱是繫好,左陽繫好腰間環佩,想著他這輩子恐怕也沒機會讓北千秋清晨早起幫他穿戴了,就她那個懶樣,夜裡滾到爽可以,早起是想都別想。
他上了朝,前頭是忙不完的事兒,到了家裡也是焦頭爛額,他本想著是不是不去陪陪她不太好,卻沒想到北千秋就跟吸了陽氣的魚尾紋都撫平三分的黑山老妖般,精神飽滿一蹦三高的跟左晴去泡長安外別院的溫泉去了,獨留他一個人埋在書房山一般高的摺子裡。
做男人可真苦。
若不是左十七也立在旁邊,他都想趴在桌子上戳摺子,可偏生他們一個個都有自家王爺理政監國的自覺,也要像中書舍人一樣不辱使命,輔佐盛朝走向輝煌。
輝煌個屁啊!一屁股窟窿的朝廷,哪兒哪兒都是漏洞,簡直讓人頭疼。
他和他哥為什麼要接這麼個爛攤子啊。
知道了下午,那一堆摺子才勉強處理完,左陽想派人騎馬去別院問問,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還沒派人出去,左晴身邊的丫頭就回來報了,說是這倆人今日就在別院住下,不回來了。
哪有這樣的,怎麼還能不回來住!左陽立刻沉下臉來,水雲一邊給他倒茶,一邊斜眼道:“指不定是頭一夜沒出好,她心裡頭懟怨,不想回頭再見你,索性在外頭住一日,省的夜裡見了又尷尬。”
水雲說的有些不懷好意,不過主要原因是棋玉也沒打招呼就跟著去了。他向來就是那種自個兒不舒坦也不讓別人舒坦的賊性子,這般說的左陽幾乎信了。
他只說是自己在書房裡看會兒書,要十七與水雲先下去,待到二人都走了,他才去翻箱倒櫃的找書。那兩本讓他卷在鋪蓋下頭的小黃書,在被北千秋嘲笑過之後,自然不敢再卷在臥房裡了,想著書房也沒人進來,便隨手塞進了櫃縫裡。
如今他正費力的拽著書脊從櫃縫裡扯出來,塞進《帝範》中,裝模作樣的坐回椅子上翻看。
左陽算得上是全能,從帶兵打仗、宮內政鬥,到上房修瓦、洗衣做飯,他不能說是精通,好歹也都算優秀。可如何哄女人,而且是在床上哄,他真是半分都不知道。
那書上的女人如同無骨的八爪魚一樣攀著,左陽腹誹這簡直誇張到離譜,當時不覺得,如今通曉了又對這類誇張手法心生鄙薄,卻也眯著眼看旁邊小字,默默記在心裡頭。
他自然沒法將這兩本書在揣回臥房,若是讓北千秋見了,指不定狂笑著拿去糊窗紙,結果就導致他對外這般一個白髮冷麵位高權重(並不)的王爺,竟然躲在書房裡還藏在別的書裡頭看這個,豈止是猥瑣,簡直是……相當猥瑣!
“王爺!秦王到了……”水雲探進頭來說道。
左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左坤這段時間稱謂變得可真多,苦的是下人們生怕叫錯了,他連忙將手裡書合上,問道:“他不是過幾日才會直接入長安城,群臣畢迎麼?怎麼今兒就跑過來了——”
水雲撇嘴道:“他還不是惦記媳婦孩子,下人們發現他回來的時候,他都已經在陸玖兒房裡呆了半天了。”
怪不得。
“你 也不要直呼名字,陸玖兒縱然身份不好顯露,卻也要在府內叫一聲大夫人,稱名字也太無禮了。”左陽皺眉,府內人對於陸玖兒多有不滿,她雖然是個勤快賢惠的, 可的確是幾乎不怎麼識字,不像是個能做長房正妻的料,顯然左坤心裡頭疼她快上天了,自然不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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