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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她青春期起,蘇媽媽便整天在她耳邊嘮叨:即便再怎麼喜歡一個男人,也不能丟失自己的底線,女人要好好愛自己,出軌後想回頭的男人,打過女人的男人,只一次直接讓他滾粗便好。即便再愛,也要忍著,千萬不要在愛情面前卑微,如果卑微一次,苦的可能就是一輩子。
窗外陽光燦爛美好,室內蘇默在酣暢淋漓尖酸刻薄的鄙夷著出軌渣男。
那感覺,一個字,爽。
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溫爾來電。
接起電話,便聽到溫爾那急切的聲音:“蘇默,你現在在哪裡呢?”
“醫院。”
“怎麼去醫院了?你沒事吧?哪家醫院?”聽著溫爾焦急關切的聲音,蘇默不自覺的笑笑,報了醫院名,就聽到溫爾在那端點頭,“你好好待著,我馬上就去。”
昨晚,Albert和溫爾在Gay party上歸來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二人結伴回到家倒頭便睡了。
早上,溫爾照常去送早餐卻看到蘇默的臥室門敞開著,裡面空無一人,想起昨天蘇默的狀態不佳,於是慌神,便打來了電話。
看著蘇默微笑著放下電話,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沈瑜甚是憤憤不平,嘲諷一笑,陰陽怪調:“我說呢,怎麼這麼堅定不移的不肯複合,原來,是另結新歡了。”
蘇默已經打算鄙視沈瑜到底,所以懶得給他解釋她和溫爾之間的關係,既然他這麼認為,那就順著他好了:“對啊,我的新歡長得比你帥,身材比你好,不花心不出軌,對我溫柔又體貼。所以,我沒必要放著好的新歡去和一舊愛糾纏不清啊。”
沈瑜徹底被她成功激怒,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蘇默的眼淚又落了下來。計算著他差不多走遠了,蘇默趴在被子裡嗷嗷大哭起來。斷歸斷,他們五年的感情畢竟擺在那裡呢。
……
醫院裡的長廊裡,綠茵青蔥。
幾個新來的實習小護士正在忙裡偷閒,唧唧喳喳的說著什麼,一人說著,時不時的就有其他人插嘴贊同。
“最厭惡那些自認為自己長得不錯、有錢有勢就去勾搭女人的男人了,整一個種馬,整天找女人XXOO難道就不怕得艾滋?”
“就是就是,種馬男什麼的噁心死了。”
溫爾正好走過,聽了頓時有些囧,畢竟他曾經是種馬啊,雖然那歲月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沈瑜也正好經過,聽後不自然的揉揉鼻子,臉色僵住,話說現在他已經開始向種馬過度了。
在這長廊處,書中幻想種馬和現實種馬碰在了一塊。
沈瑜已經見過溫爾幾次,自然知道他在外形氣質氣場方面優於他。可是為了自己的存在感,沈瑜在腦海中搜尋對比許久,終於挖掘出了自己比他優秀的閃光點。再想起上次在餐廳裡溫爾成功激怒他後冷眼傲嬌離去,沈瑜越發憤怒。
迎上去,目不轉睛的看著溫爾,鄙夷一笑:“溫先生,做小白臉的感覺可好?”
小白臉?溫爾有些接受無能,看一眼滿臉黑線的沈瑜,頓知是在蘇默那裡受刺激了,轉瞬,笑得洋溢起來:“真不知道沈先生是不是與地球脫軌了,我知道默默是比我有錢,她是我的大boss,而我只是一個小模特,可是我們在一起,我花的錢可都是我做模特辛苦賺來的。照沈先生的火星思維,難不成,男女在一起的,女的都不能比男的有錢了?否則就是小白臉了?”
沈瑜窘迫,被溫爾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了。
旁邊的幾個小護士看到兩個貌美的大男人針尖對麥芒,閉嘴看戲了。
聽到溫爾的話,頓時都直勾勾的疑惑看著沈瑜,這男人雖然也帥氣,可那思維也太跟偏激了吧。
感受到身邊來的目光,沈瑜皺眉,不再理會溫爾,憤憤離去。
目送著兩位美男的背影,幾個女孩子又開始嘰嘰喳喳了。
“剛才那個說自己是模特的男人好帥啊,可是為什麼看到他我就想起了最近很火但爛尾的那種馬小說中的男豬啊,帥氣有型,王者之氣,風華正茂,體康貌端,能文能武,才氣橫溢。。。”
“嗯,對啊,看人家那種馬做得,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優秀到極致啊,有第一美女,金牌主持人、教育部部長女兒、超級名模、亞洲頭號影星、國家高階翻譯。。。。看看人家溫爾的那些個女人,再看看現在那些自認為有錢有勢就可以泡女人的種馬,他們的女人,那叫一個。。。。”
“現在的某些種馬不就是把自己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