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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眼疾腳快地飛起一腳,將那東西踹到了遠處。
幸好沒人發現,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繼續跟在尉遲芬芳背後跑。
又跑了幾步,他悲催地發現,她的褲子被血染透了,好在大家都累得呼哧呼哧的,沒人注意到尉遲芬芳的褲子。
跑到一小時的時候,尉遲芬芳再度感覺到熱流湧出,順著大腿,一直流到了腳踝,最後打溼了襪子和鞋
墊。
她實在是苦不堪言,而且肚子又開始隱隱作痛,她不禁暗暗後悔,真不該跟警衛撒那樣的謊,現在好了,報應來了,肚子真痛了起來。
總算熬到了早飯時分,隊伍一解散,她立刻撒丫子飛奔回了宿舍,而邢軍生則磨嘰到最後,等人都走散了,找到那被他踢飛的衛生棉,用一片草葉子夾起來,準備丟到廁所裡去。
這時,他才發現,衛生棉居然連包裝都沒拆,還是方墩墩的一塊,他頓時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處理了衛生棉,他箭一般地跑到了尉遲芬芳的宿舍,氣喘吁吁地說:“尉遲,那個,那個衛生棉。”
“還說呢,這個破衛生棉,該不會是假冒偽劣的吧?怎麼一點兒都不好使?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掉地上了,害我又換一邊褲子,再這麼下去,我可就沒換的了。”尉遲芬芳不耐煩地說。
“丫頭,拜託您能仔細看看說明再用麼?”邢軍生忍住強烈的想要抽她一頓的衝動說。
“ 那上面沒什麼說明呀?光是吹怎麼怎麼好用,用了整夜都不會漏,結果呢,一個早操下來就漏了。”
邢軍生實在忍無可忍,終於抽出一張衛生棉來,兩把撕開包裝,然後在她面前展開,咬牙切齒說:“丫頭,看清楚了,是這樣用的,把背面貼到短褲上,有膠粘住,它就不會掉了。”
“哦,原來是這樣用的,我說怎麼搞得。”尉遲芬芳小聲嘀咕著。
“I 服了You。”邢軍生撂下這句話,絕望地轉身離開。
這個早上,他們倆都耽誤了早飯,於是乎,只能餓著肚子進行訓練。
儘管學會了使用衛生棉,尉遲芬芳還是在下午的翻越障礙訓練中漏了,畢竟,再優質的衛生棉,也經不住這樣大運動量的糟蹋呀。
嶽建華看到她褲子上的血漬時,有種深深的自責,他答應了她的叔叔,要好好照顧她,結果,卻連她來例假都沒有注意到,愣是讓她在經期進行如此高負荷的訓練,萬一她的身體因此出了什麼毛病,他可就萬死莫辭了。
鑑於自己也是個男人,嶽建華婉轉地向隊醫透露了這件事,希望她能夠給這個野小子一般的丫頭好好上一堂生理衛生課。
隊醫方秀雅倒是很認真負責地給尉遲芬芳講解了人體構造,以及女性的生殖系統,以及經期所要注意的各種事項。
結果,尉遲芬芳童鞋聽得直打瞌睡,最後一句話總結了一下自己對例假這回事的認知。
“方醫生,我都明白,來例假嘛,就是要多費幾包衛生棉,其他也沒什麼嘛。”野小子如是說。
方秀雅頓時覺得腦門子上冷汗直冒,她開始十萬分地同情起嶽建華來,作為這樣一個野丫頭的教練,辛苦二字簡直都不能表達出萬一。
從前總聽說對牛彈琴,今天她終於理解了其中含義。
滿心以為經過了方秀雅的尊尊教誨,尉遲芬芳能充分意識到自己是個丫頭,是個與其他男隊員們有著不同身體構造的女人,結果她依然跟從前別無二致。
髮型永遠是寸頭,頭髮大多時候都髒兮兮的,身上永遠只有汗味兒,別說脂粉味兒了,就連香皂味兒都沒有,因為無論是洗衣服還是洗手洗頭洗澡,她永遠都用肥皂。
用她的話來說:“統一用肥皂多方便那,不然用的時候還要分,一會兒香皂,一會兒肥皂,煩死人。”
於是乎,上至嶽建華,下至所有的特訓隊員,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能夠把尉遲芬芳童鞋當成女的來看待,除了邢軍生。
畢竟,他為了她,特意去買過衛生棉,還被迫教她怎樣使用。
而且,從那之後,每月需要衛生棉的時候,尉遲芬芳就死纏硬磨,堅決要求他去幫她買。
理由是,她根本不懂得哪個牌子的好,而且,自從她欺騙了那個憨厚的守門警衛,聽說他到處打聽她的下落,因為他後來遇到了空軍預備隊的隊醫,說起那天事,她告訴他,根本沒有所謂的食物中毒時間,他們那裡也沒有他所形容的那樣一個矮小黑瘦的傢伙。
於是乎,邢軍生童鞋就悲催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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