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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解祖宗三代之外,還要求檢視檔案。
幸虧之前霍少將已經做過周密安排,於是乎,他就帶著自己的檔案去了。
他的新檔案上記載著,他是周邊農村一個高中畢業生,高考失利,因為家境貧寒(父母雙雙下崗),這才放棄了補習,進城打工。
檢視過他的檔案之後,又讓他去人事部報道,人事部則安排他去參加崗前培訓,培訓期間,每天發給他五十塊錢,培訓的內容,包括日常禮儀,與客人交談時的禮貌用語(中英文雙語)等等。
培訓一週之後,再進行考核,考核過關的,才會被留下。
不過相對於如此繁雜的崗前各項事宜,他所得到的薪水也比普通服務生要高一倍,月薪四千,這在B市這樣一個薪資水平不高的二線城市來說,已經是足夠高了。
邢軍生做著難度不輸於特訓班各項訓練的服務生崗前培訓時,霍少將倒是第一個混進了金馬俱樂部。
他的做法很簡單,也很直接,抱一把破吉他,穿一件被太陽曬得失了本白的發黃的舊文化衫,一條髒兮兮的懷舊藍牛仔褲,然後直接坐在金馬俱樂部對面的地下通道,開始賣唱。
卓亞菲和邢軍生第一次躲在人群裡偷看到他的造型時,差點兒沒認出來,這哪裡是儀容整潔儀表威嚴的霍少將,分明就是一個落魄藝術家。
其實,若不是怕戴假髮又熱又麻煩,霍少將甚至於想要在腦袋後面扎個馬尾,當然,這想法他壓根兒沒敢跟卓亞菲說,生怕就此揪住他的小辮子,嘲笑他一輩子。
霍少將賣唱的確吸引了不少過往的行人,三天的時間,他面前那隻破碗裡面,已經被人扔了一兩百塊。
晚上回到他和尉遲芬芳住宿的破旅店裡,他一本正經地數著那些鈔票時,尉遲芬芳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表哥,真沒看出來,你本事確實好大呀!你這三天得來的錢,比我當乞丐時十天要的還多!”尉遲芬芳滿眼都是崇拜。
“切!物價早都漲了,你現在要是還做乞丐,一天少說也能要到七八十塊。”霍少將不屑地白了她一眼。
“好嘛,好嘛。咱先不說這個,現在都三天過去了,還是沒人找你來簽約,難不成咱就一直賣唱?”尉遲芬芳急躁地說。
這幾天,她每天跟著他出去,混在人群裡給他鼓掌喝彩,整個兒一個托兒。當然,她鼓掌的時候,也是誠心誠意的,霍少將的聲線不是一般的有磁性,有次他唱了一首傷感老歌,聽得她都差點兒掉眼淚。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他們眼下正缺人,遲早會找上門來的。”霍少將慢條斯理說著,然後倒在旅店那又硬又髒的床上,閉上眼睡了過去。
剩下尉遲芬芳一個,不停地在床上烙餅,只把自己的腦袋都翻暈了,這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頂著熊貓眼起床的時候,她忍不住暗罵自己賤,在特訓隊的時候,她曾經幻想著,有一天能夠不用再辛苦訓練,早睡晚起,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偏偏害失眠。
好在她很快就結束了這種痛苦,當他們來到地下通道的一個角落,鋪好了塑膠布,正打算開唱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瘦高個男人忽然走了過來。
“喂,賣唱的,我是金馬俱樂部的保安,我們老闆娘聽說你唱得不錯,讓你過去唱給她聽聽,要是你唱得讓她滿意了,準有你的好處。”男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我是賣唱的沒錯,但我的歌是唱給大家聽得,從不會上門去給某一個人唱。”霍少將做出一副藝術家的清高模樣說。
“誒?我說你人怎麼不識好歹呀?我們老闆娘讓你過去,那是她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男人虎著臉,做出一副兇惡樣子。
“臉不是誰想給就能給的,它長在我自己的面兒上,所以,想要臉,就得拿自己當人,而不是當別人的狗。”霍少將白了他一眼,固執地說。
“嘿!我看你這臭賣唱的是欠拾掇了,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男人舉起一隻手,作勢要打他。
“來人吶,救命啊!流氓要打人了!哪位好心人,幫忙給110打個電話吧?”尉遲芬芳此刻充分發揮了做乞丐時的撒潑的本事。
她那假戲真做的樣子,惹得霍少將差點兒憋不住要笑出聲兒了,只好猛地低下頭去,捂著胸口裝咳嗽。
過往行人看他低著頭咳嗽的樣子,以為那男人是個地痞流氓,此刻正在向一個可憐的賣唱的人強收保護費(原諒他們的自動腦補吧,電視上不都這樣演的麼?),便有人掏出電話,打算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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