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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開了,甘悅卻還有點稚氣未脫的樣子。一見甘悅這模樣,辛陽陽就覺得自己責任重大,哎,這孩子還小,不知人間險惡啊!
甘悅略帶糾結地皺起了兩條秀氣的彎眉,“也許是看錯了吧,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誰會拿啊。”
辛陽陽點了點甘悅的額頭,“你啊,可上點兒心吧,這又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呂珠看你不順眼呢,哎,我可說真的啊,我可是聽過好幾回呂珠背後說你壞話了。”
兩人藉著書本的遮擋,小聲的交流著,旁邊人大聲的朗誦也為兩人提供了隱蔽的好條件。
這回甘悅不僅眉毛皺了,連臉都有點抽,她用食指反手點了點自己,“說我,說我幹嘛呀,我又沒招她也沒惹她的。”
雖說一個班一個宿舍,但是甘悅平常也就中午呆一會兒宿舍,基本還都是在休息,很少講話。在教室兩人的座位離得也挺遠,更沒什麼接觸了。
呂珠身上倒是擔著個文藝委員的職務呢,可是甘悅年紀太小,班主任額外照顧,甘悅就光頂著個學習委員的名頭,平常屁事都沒有。各科老師有事都找自己課代表,班主任有事自然是找班長和團支書,在這上面兩人也沒什麼交集。甘悅來回扒拉了好幾圈,也沒想明白呂珠為什麼看自己不順眼。
辛陽陽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她抽瘋了唄,反正你小心點,她可不是個好相與的。”這個她還真不知道,說起來甘悅是全班甚至全年級最小的那個,跟辛陽陽看起來,甘悅完全就還是個要人照顧的小妹妹啊,和個小孩子過不去幹嘛呢。但是呂珠的前科也確實不咋好,辛陽陽聽隔壁班呂珠以前的初中同學說,呂珠初中的時候和一個女生鬧矛盾,最後差點逼得人家退學,這事兒當年在他們學校也算是鬧得滿城風雨了。
事實證明,辛陽陽不僅是個超一流的八卦記者,還是個不錯的神婆。因為早讀課結束的鈴聲剛響,呂珠就氣勢洶洶過來了。
“說,你是不是在這個裡面放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昨天我的櫃子裡會有那麼多的蟲子?”呂珠一上來就把香囊往甘悅桌上一扔,大聲嚷嚷道。
坐在甘悅斜後方的楊晏立刻就站了起來,剛要過來,就被甘悅一個眼神給制住了。殺雞蔫用宰牛刀,她解決不了的時候楊晏再來頂上唄。
“我沒放東西啊,香囊裡面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不信你可以拿她們的拆了比比看啊。”甘悅這話說得可無辜了,而且她確實也很無辜嘛,八個香囊,包括她自己掛的那一個,的確都是一模一樣的啊。
甘悅這麼一開口,同宿舍就有人開口了,“是啊,甘悅這話也沒說錯,大家都是一樣的嘛,你要是不放心,要不我的給你拆拆看?”
“哼,誰知道她在我的那個上面做了什麼手腳,反正咱們也分辨不出來。”呂珠冷哼了一聲道。
聽了這話,甘悅更是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可是我當時七個香囊是一起扔在桌上的啊,你說我單單給你的香囊動了手腳,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會拿哪個呢,再說了,平白無故的,我陷害你幹嘛,為了好玩兒嗎?”
“可不就是,甘悅當時把香囊都放在了桌上,我們大家都是各自拿到,又不是她分發的,她又不是瞎子能掐會算,她怎麼知道你會拿哪個啊。”
“你要說挑顏色的話,我們兩個可都是拿的藍色的,一樣的香囊,就單個給你那個藍色的動了手腳,我的就沒有?”
比起無理取鬧的呂珠來,甘悅這話說得有理有據,不得不讓人信服。兩人再一對比,呂珠今年已經十六了,看起來已經是個大人模樣了,甘悅才十二,完全就還是個孩子,一看就是以大欺小,再加上舍友的證明,大家的心自然全都偏到了甘悅這邊。畢竟就光聽這兩人的對話,絕對是呂珠在無理取鬧啊。
“那呂珠你這話根本就站不住腳啊。”
“人甘悅雖然小,也不是白白讓你欺負的呀。”
……
圍觀眾人的議論讓呂珠越發的火大,她厲聲道:“不,肯定是她中午趁大家休息的時候在我的櫃子上做了什麼手腳,不然為什麼就我的櫃子裡面有蟲子,其他人的都沒有?”
“哎,呂珠,你這話說的什麼意思啊,怎麼著,合該我們櫃子裡也爬滿了蟲子是吧。”有人覺得呂珠這話刺耳憋不住了。
倒是甘悅還是那副樣子,“空口無憑啊,我也不能白白就讓你往我頭上扣大帽子吧,你說我趁著中午的時候在你櫃子上做手腳,我有那個時間嗎,我這幾天的中午是不是在你們都進了之後才進的門,有沒有在你們不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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