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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你打,打死了剛好,你兒子就有一個□犯爸,一個殺人犯媽,有本事你打,照腦門上打。”
河東獅看了眼色所長手上舉著的自家懵懵懂懂的兒子,把扁擔往地上一丟,人往地上一坐,蹬著腿哭嚎道:“哎喲,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做的什麼孽啊,大家都來給我評評理啊,給我評評理啊。”
白鴿眉頭一挑,若是被這女兒將人引過來了,那麻煩就大了,於是眉頭一挑,高傲的說道:“你儘管叫吧,把所有人叫過來,讓別人看看你孩子的爸跟別人是怎樣亂搞的,剛好也讓你孩子在這十里八村的出出名。”白鴿時認準了這女人將自己的兒子當成天,只要一關乎孩子,絕對是這女人的死穴。
果然一聽白鴿的話,這女人便如同被掐了脖子一樣,哭嚎著的聲音一瞬間沒了,白鴿雙手環胸,對著那女人“嗤”的嘲笑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蔑視的輕唾:“無知婦孺。”然後搖搖擺擺風情萬種的從癱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跨過,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回頭對著呆呆傻傻不知應該如何反應的女人說道:“哦,對了,怪只怪你自己不夠吸引人,留不住你老公。”而後撿起地上的檔案袋,一手推開駐在門邊的色所長,開啟門揚長而去。
回到自己的住處,白鴿迅速的洗了個澡,表情冷漠的整理東西,連夜便離開了大水鄉,剛剛是把那女的給唬住了,可誰知道那女的反應過來會不會找她孃家人過來,這種地頭蛇,自己還是躲著再說,等簽證辦下立馬動身去國。
白鴿打了個電話給表姐,連夜趕了過去,表姐給她開啟門,驚訝的問道:“這麼晚怎麼過來了?”
白鴿含含糊糊的說道:“我不準備在那窮鄉僻壤帶著了,我申請到了出國深造的機會,等簽證辦下來就走,最近住你這,行不?”
表姐將白鴿讓進屋,不贊成的說道:“出國深造?你開玩笑吧,這要好幾年吧,你這一走你還指望著彭韜等你?就算是出國深造,你也該將彭家少夫人的位置坐穩了在走。”
白鴿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擺了擺手才說道:“要三年,至於彭家少夫人的位置,戚,誰願意坐誰坐吧,哼,他摔壞了腦子,到現在還在醫院沒醒呢。”
表姐皺了皺眉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傻啊,病了更好啊,趁這個機會表表真情,讓他的父母好接受你啊,沒事多去露露臉,我告你啊,當上了彭家少奶奶,可比你著出國深造有用的多了。”
白鴿又擺了擺手,斜睨了一眼表姐,抬了抬下巴說道:“我以為我是傻子,我去問了彭韜的主治醫生,人家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就他這情況,醒了不是傻子也是孬子,你指望著我守著個傻子過下半輩子?”
表姐挑了挑眉,有些吃驚的看著白鴿,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還真是狠心,一聽見這訊息立馬就將自己的後路鋪好了,你們一塊也好幾年了,你說甩下就甩下,有時候還真懷疑你有沒有心。”
白鴿剛剛乾完體力活累得要死,也不在意表姐話中的冷嘲熱諷,徑直換了睡衣往床上一躺,睡了。
簽證很快辦了下來,白鴿整理了輕便的行李,拒絕了表姐送行的好意,自己打車去了機場。坐在候車廳候機,看著候車廳裡的一切,笑了笑,自己還是會回來的,到時候學業有成,海歸,一定比現在過得好,自己終會將所有看不起自己的人踩在腳下,所以現在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自己不會後悔。
“去旁邊的咖啡館喝一杯怎麼樣?”白鴿聽見耳邊熟悉清朗的男低音猛地轉過頭,看見熟悉的面孔瞳孔猛的縮了縮,最後在男生的微笑中艱難的點了點頭。
彭韜聽見下面的人報告說白鴿今天大清早便動身去了機場,微微的點了點頭,坐在太師椅上,眼睛看向遠處的天空,感嘆道:“確實到該攤開說的時候了,也是時候真正的結束了。”
白鴿跟在彭韜的身後,機械的走著,咖啡館前,彭韜微微停下,十分紳士的拉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將白鴿迎了進去,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分別要了喝的。
彭韜對著對面表情空白的白鴿微微一笑,說道:“這是你的選擇。”
白鴿有些激動的張了張嘴,最後壓低了聲音急切的質問道:“深造什麼都是你乾的?你故意放出你昏迷不醒的訊息,故意讓你的主治醫生跟我說就算你醒了不是傻子也是孬子的話?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更遲了居然遇見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停電整個宿舍樓都瘋了熱水瓶摔了n個終於將點給摔回來了
ps:jj抽了一次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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