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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充其量也就只能去b市周邊城市的市醫院而已,若是彭韜幫自己說句話,那麼就算進不了軍總醫院,b市的醫院還是能進的。
白鴿心裡盤算著,按下心底的喜悅繼續淡定的等著通知。
週一,室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吞吞吐吐的說自己的通知到了,老師要她去辦公室拿的時候,白鴿終於露出了這幾天來的第一個笑臉,得意地想著,肯定是因為自己的分配超出了所有人的預算所以她們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白鴿開開心心的去了辦公室,路上甚至心情極好的跟幾個平時不對盤的同學打了招呼。
到了辦公室,那個戴著眼鏡的禿頂客客氣氣的叫她坐下,笑眯眯的拿出她的通知書,說道:“好同志應該從基層做起,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是要接受有挑戰的工作嘛,你說是不是?”
白鴿雖然覺得奇怪,可也順從的點了點頭:“那是當然。”
禿頂老師看見白鴿點了頭,才笑眯眯的把通知書遞給她讓她出去了。
白鴿拿著通知,矜持而高傲的跟老師告辭,一關上辦公室的門便迫不及待的開啟信封,剛剛那個禿頭的話讓她很不安,果然一開啟信封白鴿便看見“大水鄉衛生院”幾個大字。白鴿被這個晴天霹靂給劈悶了,狠狠的握著手中的信封,臉色慘白,她往四周看了看,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
她鐵青著臉衝回了宿舍,室友看見她進來停下了說笑,一個個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白鴿深吸了一口氣怒氣衝衝地質問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室友被她吼得全都噤了聲,過了半晌,其中一個才“嗤”的笑了一聲對其他人說道:“有些人天天說得她一身的本事,從來不屑於搭理我們這群人,這會兒卻只知道來找我們的麻煩,來,姐妹們,姐們我被分到軍總醫院,今天開心,請大家吃飯,我們走。”然後所有人魚貫而出,沒一會兒宿舍裡就只留下白鴿一人了。
白鴿把自己關在宿舍裡,雙手抱膝坐在自己的床上,想了一個下午也沒想到自己到底得罪了誰,她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個結果真的只是學校分配的,不說以前根本沒這麼差的醫院,就是有,她的成績雖然不好可也沒爛到就一個鄉鎮衛生院的名額卻單單分到她頭上的地步。
白鴿思考了一下午,漸漸平靜下來,站起來把宿舍打掃乾淨,再幫室友把熱水打好,出去吃了個晚餐回來的時候室友果然已經在宿舍裡了。白鴿對大家笑了笑,說道:“哎呀,中午那會兒真是不好意思了,沒嚇到你們把,就跟你們開個玩笑呢,呵呵,其實衛生院的這個名額還是我跟老師求來的呢,我想去下面鍛鍊兩年,我男朋友想把我弄去軍總醫院我沒同意,我們現在年輕,應該從基層做起嘛,你們說是不?”
白鴿的室友目瞪口呆的看了她一會,默契的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過頭去聊起她們自己的天來。
白鴿看著這群人的反應,暗暗握緊了拳頭咬了咬牙,又笑著上前問道:“你們說什麼,大家都笑成這樣,我給你們把開水打了放在那裡了,你們注意到了麼,當做我中午的賠罪了。”
室友見白鴿這麼說,一個個都停下了聊天,很快的掏出打水的錢遞給白鴿,白鴿擺擺手說道:“哎呀,你們真是見外,不就這麼點錢的事麼,算了。”
中午嗆聲的女生又“嗤”的笑了一聲,說道:“你的人情我們可不敢欠,以後誰知道要用多少東西來還?而且你覺得你不介意的幾分錢我們會介意麼?說起來我們可不是分配到什麼窮鄉僻壤的鄉鎮醫院,以後工資怎麼說也不會比你少吧。”說完也不等白鴿的反應徑直把錢丟在白鴿的桌子上,其他女孩看見她的動作也把錢丟在白鴿的桌子上,然後幾人又親親熱熱的有說有笑起來。
白鴿臉上一陣黑一陣白,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最後卻是深呼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道:“哎呀,你們真是說笑了,行,要給我也不攔著你們。”
室友間的談笑詭異的停了停,而後又若無其事的說起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虐白鴿這只是個開始求評論
第37章 幕後”黑手“
薛嘉週末的時候還是抽了個時間約了程豔一塊回家;程豔學的是法學,平時就用功;人又聰明,期末考一點也不擔心;隨便翻翻書也能考第一,基本薛嘉約她回家總能約上,不像小雨,十有**都在學校圍著她那小男朋友轉。
和程豔分開後,薛嘉照舊去買菜回家做飯,基本只要是她做的飯薛爸都會多吃點;並且一整天都很好說話;不過薛嘉沒想這些;只是想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