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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副“你在開玩笑”的表情看著她,像是覺得她很好笑,“就算我來了,你也得給大爺我送過去。”
謝畫央覺得自己可能無法理解大少爺們腦內的世界,但這好歹也是個財主,怎麼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她哪敢發表什麼不同的意見,“那,我跟你回去。”
“嗯。”點點頭,淮燭又指了指那藥包,“你把它放下,先送我回去,再回來把這個給我送來。”
“你在逗我?”
“你在調戲她嗎?”
同時說出來的兩句話。第一句是謝畫央說的,第二句是洛十七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看的人也沒有那麼少。。。。。來,讓我們輕輕點一下收藏那個按鈕。
☆、舊情人?
小鎮不大,很多人都可以說是熟識的。比如淮燭和洛十七。後來謝畫央才知道這兩位其實就是鎮上赫赫有名的兩朵霸王花,常年霸佔著小鎮最受歡迎帥哥排行榜前兩位,一碰面就大有爭個你更美我更美還是誰最美的架勢。
只不過她現在不知道。
所以當她瞥了一眼兩個人對視的表情,再捉摸了一下洛十七說的那句話,突然就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早聽說長得漂亮的男人多半是基佬,原來真的是這樣啊。
“謝姑娘美貌動人,大爺我就是調戲了,又能怎樣?”對於洛十七的疑問,淮燭很是不在意的丟給他一個白眼。
“姑娘?那可是個有夫之婦,你叫她姑娘。”洛十七毫不客氣的嗤笑。
這是打情罵俏吃醋不?謝畫央站在他們中央,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然後就聽洛十七又說了一句,“是姑娘也是個老姑娘了。”
她對他怒目而視。二十三歲的年紀還是個黃花閨女,在古代確實是超級大齡了。但這並不代表他對她的嘲諷已經可以上升到這個敏感的問題上,別人聽不懂,她可是聽得懂。
“說什麼呢。”果見淮燭一臉的莫名其妙,伸出一根手指朝著她勾了勾,“走,送我回去。”
謝畫央以工作期間不能擅離職守為理由,硬是苦口婆心的勸他讓她帶著藥一起走,避免了再跑一次的悲劇。淮燭家裡是開布莊的,就算再不學無術,在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懂得許多從商之道。回去的路上,謝畫央倒是從他口中打聽了很多有用的常識。
“你有意從商?”走到家了,回答了她那麼多問題的淮燭總算有些反應過來。
“總不能一輩子做個幫工,我還要養家餬口呢。”對於發家致富奔小康之路,謝畫央一直想的很清楚,不論未來境況如何,想要走到哪裡都能活下去的辦法就是自己有賺錢致富的能力。
“女人經商的倒是少有,而且名聲都不大好。”思考了一下,他還是選擇勸她,“何苦這樣拋頭露面出來勞累,你家丈夫呢。”
丈夫?正牌夫君樂瀛早已經去世了,現在這個空頂著名義的小夫君還堂年紀小不食人間煙火,專業技能又絕對不能用到日常生活中。可惜這些話都不能為外人道矣。
“我家夫君天生體弱。”只有拿出這準備好的說辭。
“倒是可惜了。”他若有所思的瞥了她好幾眼,意義不明,但也沒再說什麼,自己拎著藥包進了大門就讓她回去了。
他這趟來得莫名其妙,也不知到底是為了什麼去找她的。跟他不算熟,畫央也沒那麼多心思去想。等到回了醫館,洛十七早就不在了,她習慣性的往對門看了看,倒是能到了意想不到的場景。
一間客棧正對著大門的位置,洛十七和一個紅衣女子分座兩旁,那女子挽著不似少女也不似少婦的髮髻,有幾縷烏髮垂在微微裸露在外的肩頭,這樣的打扮實屬大膽,在這個時代足以稱得上放蕩了。偏偏女子本身絲毫沒有認為自己的打扮有什麼問題,舉手投足間輕佻的很,帶著赤裸裸的勾引之意,而她身邊的洛十七則是滿面笑容,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一隻手勾著她的頭髮,眼神飄忽,更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感覺自己就要看到一場調情表演了,謝畫央不由好奇的捅了捅小武問道,“他們兩個。。。。”
“那個女人是咱隔壁酒肆的鐘老闆,剛從孃家探親回來。”小武頭也不抬的就解釋了,雖沒有多說什麼,但語氣裡已經帶了些鄙夷之意,“鍾老闆的丈夫前些年已經亡了。”
謝畫央不由想到剛剛淮燭所說的經商的女人名聲不大好是什麼意思。一般女人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斷沒有自己出來拋頭露面掙錢的說法。丈夫尚在,就是不守三從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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