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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朝著樓梯旁那個少年招了招手,如同在招呼自己養的一隻小貓或者小狗。
這樣的態度和語氣,任誰都會覺得不舒服,但那叫歡兒的少年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幾乎是誠惶誠恐的站起身就想過去,只是剛邁了一步就險些跌倒,這不能怪他,他一站起身,謝畫央才發現他到底為什麼有氣無力,經常打架的她能看得出來,他的兩條腿很顯然是被人打斷了還沒有好。
只是那女子絲毫沒有體諒,反而帶了怒意,“你現在這麼出息了?連路都走不得了?”
“你兇什麼嘛!”少年還沒說什麼,楊絡離倒是看不下去了,“你自己那麼奇怪,還兇別人。”
可能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自己,那女子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看向了他,“小孩子別亂說話,不然什麼時候小命沒了都不知道。”
“我。。。。。。。。”楊絡離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謝畫央捂住了嘴。
而那少年也終於挪到了女子身前,正想說話,先捱了女子一巴掌,打得他一邊臉頰瞬間紅腫
嘴角依稀能看出血跡,這才哼了一聲說道,“給我滾上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上了樓。
傷還沒好的雙腿早已支撐不住身體,膝蓋一軟,少年跪倒在樓梯上又是刺骨的疼痛,但卻半點不敢耽誤,努力的扶著樓梯往二樓挪了上去。
待女子和那少年的身影都在樓上,謝畫央這才鬆開被自己捂住嘴的楊絡離,目瞪口呆的又去扯南曲的袖子表達自己的震驚之情。而思考了一會,南曲也在這時得出了結論,“我好像知道他們是誰。”
“是誰?”她無比好奇。
“那女子是詔國的靖陵公主鳳簫蕪,扶她下樓的是她的駙馬容楚,那少年應該是她的男C歸朝歡。”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會和諧男寵這兩個字,所以我用了首字母… …
☆、番外:十七
“嘩啦。”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桌子上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狠狠摔成了碎片。
好不容易站到了門前的歸朝歡看著眼前這副架勢,心中雖是畏懼,但還是習以為常的挪著身體邁進門,剛想回身把門關上,已聽到鳳簫蕪一聲呵斥,“關門做什麼。”
門外的走廊上還站著很多隨從,駙馬容楚也站在正對著門的位置帶著諷刺的笑看著他。歸朝歡本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能不被他們看熱鬧,但現在也被制止了,便只能繼續讓房門大敞四開,而自己又挪了幾步,慢慢的跪下身,讓自己的膝蓋和雙腿剛好跪在地上的那些碎瓷片上。
“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來著?”啜了一口杯中的茶,鳳簫蕪這才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別惹駙馬爺生氣。”
歸朝歡沒有回答。不是因為氣憤或委屈,而是真的沒有什麼能說的。容楚看他不順眼很久了,每次都會想盡各種辦法折磨他,無需理由,只是看著他垂死,那位駙馬爺就會高興。當然,這是人之常情,沒有哪個丈夫會在看到妻子的其他男人時還無動於衷。而且駙馬到底還是駙馬,為了另一種意義上微妙的平衡,容楚對他做什麼,只要不是讓他死,鳳簫蕪都會默許。而且每次弄到這副遍體鱗傷的地步之後,都會惹來這樣讓人無言以對的責備。
“現在倒好,你們再這樣鬧下去,何時才能到得了宣國。”見他不說話,鳳簫蕪忍著心中的不滿,繼續說道,“宣國那個老傢伙就快不行了,繼任的到底是那個端王還是太子的兒子,誰也說不準。這次去,父皇和皇兄只准我看看熱鬧,趕路的期間,你們最好都給我老實點,不然要是連熱鬧都看不上的話,哼。。。。。”
少年的身子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歸朝歡,你還記不記得出發之前你每天是怎麼過的。”用全名稱呼眼前的人的時候是很少的,鳳簫蕪的語氣仍是很平淡,可就是這樣平淡的話語卻讓眼前人不住的顫抖。
“殿下,是我錯了,我不該惹惱容大人。”即使叩首之時額頭也會磕到地上的瓷片上,歸朝歡仍是不敢有半分猶豫深深俯首,幾次下來,額上已經血肉模糊。但這些痛根本比不上出發前那幾日的痛苦,那些男人們給他帶來的恐懼讓他嘗試到了人間地獄的滋味。不說身為曾經相府公子的傲氣,連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都被撕心裂肺的痛楚消磨的一乾二淨。相較起來,各種酷刑,甚至後來被打斷雙腿的痛都絲毫比不上那幾日被數不清的男子壓在身下的絕望。可悲的是,經歷這種事情的時候,他都感受不到眼淚流盡的感覺。因為面前的殿下不許他哭,那他就真的不能流出一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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