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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悄悄在他耳邊問了一句,這樣外人看起來兩人就是在親熱,倒也不會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過節談不上,只不過,因為她是皇后罷了,一會我還得叫她一聲母后。”說起這個,洛十七自己都覺得諷刺,雖然無論是哪個妃子生下來的皇子都要按規矩叫正宮的皇后一聲“母后。”,而雖然謝畫央很體貼的並沒有問起他的母親是什麼位份,他也並不在意的主動說了,“至於我孃親她。。。。。。。無名無分。”
說話的時候他是笑著的,但怎麼看都是苦笑,謝畫央不由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一些,兩人就這樣不顧旁人目光,十指相扣的走到了中殿,然後一跨進大門,她還沒等看清皇帝長什麼樣呢,就先聽見一聲呵斥。
“孽子,終於胡鬧夠了肯回來了?來人,備杖。”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以為可以說到南曲的死。。。結果還是沒說到。。。。明天要出門去外地,可能斷一兩天更QAQ提前說一聲。
☆、陷阱
這責難來的也著實是太快了一點。
謝畫央目瞪口呆的看著侍衛一刻不敢耽擱的領命下去,很快就搬來了該拿的一切。到底是給皇室宗族用的刑杖,並沒有衙門裡的那麼嚇人,但對於“家法”來說,還是讓人覺得心驚膽戰了些。而剛剛跨進大門就聽到自己要被這樣“處置”的洛十七倒像是早就料到了,不驚不慌神情漠然,也不去看那刑杖,自顧自的先以並不算太標準的皇子禮儀對皇帝施了一禮,“兒臣參見父皇。”
詔國的皇帝年事已高又是病中,難得精神還好,說起話來不怒自威,其魄力與霸氣絲毫未被時光壓倒,只是見兒子站在那裡表面恭敬神色裡卻全無敬意的樣子,就算再想平靜以對,也不由惱怒,“放肆,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朕還沒有教會你如何下跪嗎?”
“關於這一點您不必擔心,五哥已經教會兒臣了。”面對皇帝,亦或是說好不容易才見面的父親的怒火,他依舊是有些冷漠的語氣,絲毫沒有在意接下來可能受到的責難。這樣幾乎可以用“一身戾氣”來形容的洛十七,謝畫央恍惚間甚至覺得自己不認識他。
只是……原來他竟是連面對皇帝都不願屈膝的嗎?回想起戰場上他在城樓下的三跪九叩,她又是一陣心疼。
“你怎還敢提你五哥!”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皇帝想起因傷無法前來的鳳簫允之後,怒火更上了一個層次,“在外胡鬧那麼久目王法暫且不說,一回來就傷你五哥至此,連長幼尊卑都忘了嗎!”
“敢動我的人,兒臣只不過是加倍奉還罷了。”洛十七這反駁的話語膽大到讓人覺得他是不是瘋了,皇帝本就是盛怒,他這種怎麼看都是故意挑釁火上澆油的態度,無疑是在不要命的激怒自己的父親。
謝畫央偷偷的環顧四周,這殿內怎麼也有十來人,各個都是皇子皇孫這級別的,而且無不恭順的在…看熱鬧。雖然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鳳簫吟,不過對於這個未曾謀面的弟弟這樣忤逆聖上,他們都很是幸災樂禍的準備欣賞這種行為的後果。而其中只有居於首位的太子鳳簫銘一直眉頭緊鎖,神情嚴肅。
“半點規矩沒有。你是真的想讓朕現在當著你的兄弟子侄們的面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大逆不道嗎!”皇帝的容忍度已經所剩無幾,氣急站起的時候把龍椅的扶手都拍的震了一震,帝王兼父親的權威怎容得被兒子這樣挑戰,說著又將十幾本奏摺摔在了地上,“還有,你自己看看有多少文武大臣上書參奏你,這還是在他們不知道你幹了的那些荒唐事的時候。段年,讓人換軍法來。”
“皇上,十七爺他又不是…”太監總管段年跟了皇帝很多年了,看著這脾氣同樣倔的很的父子,打心底裡替他們著急,也極力想要勸勸這父親不要因為一時怒火,就讓這麼多年不曾關心的兒子遭罪。
“你們這個十七爺既然都率軍攻下一個國了,又有什麼是算不得軍人的。”有關於子孫們奪嫡的傳聞,皇帝不是不清楚,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覺得此刻的洛十七看起來別有用心,連語氣都變得頗為嘲諷,“難道朕還要等到他擁兵自重的那一天。”
這句話雖然說的是洛十七,但其中意指的其實是這殿內的所有人,這一點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便也都繃緊了神經以防自己成為下一個被皇上指責的。而就在這說話的空當,那讓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的“軍法”也拿了過來。責罰軍人的東西果然比衙門裡對待犯人的還要可怕些,要是卯足了勁來打,這几杖下去就足以要人命了。
“十七爺…”見洛十七仍是那副連裝害怕都懶得裝的樣子,段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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