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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說更多,因而拉了她的手,低語纏綿道:“我哪裡好?”
“阿俊哪裡都好。”塗菲媛一口咬定道。
阿俊不禁更開心了,笑得兩眼彎彎,猶如盛了碎陽的溪水,又昂起頭來,驕傲說道:“他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走吧,我們回去。”塗菲媛抿唇一笑道。
回了帳子,塗菲媛叫塗大海遣走了其他人,附耳過去低聲對他說了玉無憂的事,因道:“我不覺得他瞧上了我,只怕多半是圖咱們安國公府的什麼。”
對於塗大海夫婦,塗菲媛基本上不瞞著什麼。尤其這樣厲害的事,更不敢隱瞞。
塗大海與雲詩聽了,相視一眼,說道:“媛媛不必怕。這事便交由我們了,你只管去玩吧。”夫妻兩人很是憐惜她的性子,也知道她本不耐煩這些,便攆了她出去,在帳子裡低聲商議起來。
兩日後,秋獵之期結束。太子調查完畢,並沒有查出有利於斐煜的證據。雖然不甘,卻不得不處置了斐煜。因著朝中有人彈劾,將此事歸咎於斐煜犯上作亂,危及永興帝的安危,故此只得從重處罰,將斐煜剝去皇室身份,貶為庶民。
經此一事,塗菲媛更看清玉無憂的心機之深、佈署之密,忌憚更深。
☆、第一三六章 麻將,玩樂
秋獵結束已有數日,斐煜被貶為庶人一事,在朝中掀起的軒然大波,仍然未得平靜。只因皇孫被貶為庶人,在本朝還是先例。
開國兩百餘年以來,凡皇室子孫大多有親王或郡王的封號,也有那不受待見的,大不了攆到封地或者圈禁了事。至於封號,是從沒有剝奪的。故此,被剝奪了封號的煜王,這位太子之子,在權貴口中成為了襯托紅花的綠葉。
是的,綠葉。至於紅花,卻是近來風評有好有壞,且好壞摻半的阿俊。
這話說來有點長。追溯源頭,且說那日狼群出禁,驚嚇了靈慧郡主,抓傷了英國公世子,一時間所有人都為玉無憂的勇武仗義而觸動。然而,獨自一人面對數條大狼卻沒什麼傷勢的阿俊,相較之下,便大放異彩。
阿俊在京中露面不多,本來沒有什麼風評。這回在獵場上,人人見他與靈慧郡主同進同出,又見他捉雪狐贈靈慧郡主,風評便起來了。有人道,這不過是個傻子,一心以靈慧郡主為先,是個不曉事的傻小子。另有人道,即便是個傻子,也是個生得俊美的傻子。
人人只道肅王世子除了生就一副好皮囊,其他卻沒了。這回隻身抵抗數條大狼,如此驚人的戰力,就連以戰力出名的武成王都不見得有,即刻掀翻從前的風評,成為秋獵一行人眼中的炙熱人選。更有那家中有女未出閣的人家,秋獵不曾結束,便前往肅王府的帳中,打探肅王世子的婚配訊息。
阿俊今年才十四歲,又有十六歲大劫的批命,故此肅王與肅王妃都不打算早早提他的婚配之事。雖然阿俊與塗菲媛已然情投意合,兩人也打算等到阿俊渡過十六歲大劫再談。故此,面對眾人的狂熱試探,肅王妃一律淡淡拒了,只道不打算給阿俊早早定下,並不提已看中塗菲媛的事,也是為了塗菲媛的名聲著想。
塗菲媛是沒所謂的,反正她與阿俊已然表了心意,別說肅王妃是支援他們兩個的,哪怕不支援,以阿俊的性子,難道就聽從了?她心裡也是如此打算的,故此對肅王府的對外宣稱,樂見其成。
“阿俊來啦?可吃過晚飯了?”這日晚上,阿俊又來了安國公府,手裡也未帶別的,只拎著一隻薔薇編成的花環,遞給塗菲媛道:“媛媛,給你戴。”
塗菲媛驚訝接過,低頭瞧著新鮮水靈的花環,只覺觸手軟膩,隱有芬芳,不由抬頭訝道:“你從哪裡採來的?”
眼下已近初冬,花兒大多枯敗了,瞧這花環,竟是鮮嫩水靈得很,彷彿春季裡採下來的一般。
阿俊抿唇一笑,並不答她,捉了她的手,叫她戴在頭上。粉豔的花兒罩在烏鴉鴉的頭髮上,下面是一張瑩潤小臉兒,便猶如花仙子一般,格外嬌俏。阿俊甚至滿意,點頭笑道:“媛媛真好看。”
一旁,塗大海和雲詩相視一眼,笑著攜手欲離開。
“別走,正好阿俊來了,咱們玩麻將吧?”塗菲媛連忙叫住他們,一手扯了阿俊,往內室裡扯去,“才叫人做的麻將送來了,正好湊夠了人,咱們玩一回。”
塗菲媛不愛看書,白日裡給塗大海幫忙照看月聖國帶來的種子,到晚上便閒得無聊,索性叫人用輕巧堅固的材質,刻了一副麻將。今兒才送來,正待開封呢。
“這倒好。”塗大海與雲詩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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