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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空蕩蕩的車廂,別提多驚訝了!
“他去哪兒了?”塗菲媛愣了一下,便擰起眉頭。
沐神醫怕她著急,連忙對肅王妃說道:“儀銘,你派些人,幫著找一找。”
“行。”肅王妃點點頭,“他長得什麼樣?畫個樣子出來,我叫下人們去找。”
便叫人拿來筆墨紙硯,叫塗菲媛畫起來。塗菲媛於作畫一事上,天分並不足,勾勒出來的模樣,簡直不及阿俊的三分顏色。沐神醫見狀,便接過筆:“我來吧。”
不幾下,一位少年的身形便躍然紙上,瘦削的身形,秀氣絕倫的五官,略帶狡黠的眼睛,活靈活現,幾乎有阿俊的七分模樣。
“這些年過去,秋霞的畫功不減?”肅王妃笑著打趣道,“可是平時常常練習?”
沐神醫收勢擱筆,拿起畫像,輕輕吹乾墨跡,口裡說道:“祖師爺賞飯吃,不練也好。”興許是最近跟塗菲媛在一起,她也學得逗趣了,兼之見了老朋友,一時少女心態便出來了,也會厚臉皮。
肅王妃果然笑起來,又去看紙上的畫像,看了兩眼,不禁讚歎道:“這少年真是貌美。”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然而,看著看著,肅王妃的臉色變了。急急上前一步,抓住沐神醫的手,將畫像舉到面前,仔細看著少年的五官與神態,渾身禁不住顫抖起來。
沐神醫給她抓著手,只覺她的指甲都刺到肉裡了,不禁皺起眉頭。又見她忽然渾身顫抖起來,臉色潮紅,呼吸急促,不由問道:“儀銘?你怎麼了?”脫開手,給儀銘把脈,“怎麼脈象如此急促?”推著儀銘到椅子上,要給她檢查。
“這,這人——”肅王妃如木頭一般僵硬,沐神醫推她不動,也不禁反應過來,肅王妃身體好好的,必然不是忽然犯病。只怕是這少年的容貌,讓她想起了什麼。忽然,臉色一變:“可是當年你家走失的那個孩童?”
當年肅王妃帶著一名三歲幼子,嫁入肅王府,並不是什麼隱蔽的事。此事當年還引起過轟動,只因皇室宗族並不允許。為此,肅王爺極力堅持。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塗大海和雲詩出事,兩人都沒有餘力幫忙。
後來,那名幼子無端端失蹤,也不知是給下人哄出去了,還是自己走丟了,總之遍尋不見。肅王妃難過得不得了,很是傷心垂淚了一段時間。
此刻,見著肅王妃激動的神情,沐神醫不由得懷疑起來,捉著她的手道:“儀銘,你冷靜些,儀銘!”
肅王妃終於回過神來,卻是抓住沐神醫的肩膀,急切問道:“他在哪裡?快帶他來見我!”
“這不是走丟了,才要你派人去找麼?”沐神醫微微提高聲音,甚至掐了掐她的手,“你冷靜些,快些派人去找。”
肅王妃才終於鎮定下來,連忙走出去喊人:“來人!將府里人都派出去,去找這個人!”將手中畫像一揮,“仔細著些,找到便好生帶回府!”
下人接過畫像,領命而去,肅王妃站在門口,身子仍舊微微顫抖:“是不是我克他?為何他來到肅王府,便走丟了?”
低語幾句,又轉過身來,走到塗菲媛身前:“媛媛,你說他是你的朋友?你跟他什麼關係?是怎麼認得的?”
塗菲媛仰頭望著肅王妃美麗的面孔,沒有答話。
肅王妃長得真是美,冰肌玉骨,靈動超凡,一雙剪水瞳眸會說話,分明三十多歲的人,卻是半絲皺紋也沒有,神態與二十出頭的小婦人,也沒有差別。
塗菲媛的目光,定在她眉心的一顆硃砂痣上。陡然,想起周監正在公主府,曾經批過的一句話:“我看到她的眉心生有一點硃砂痣,如血殷紅,比肅王妃這顆還要鮮豔。”
“阿俊是王妃的親戚?王妃與月聖國,是什麼關係?”塗菲媛清脆的聲音問道。
肅王妃的面色陡然一變:“你在說什麼?”
塗菲媛見著她的表現,如何還不明白?只怕,這位當真與阿俊的來歷有關了。她試探出來想要的答案,便沒再追究,只說道:“阿俊是我從太子手裡救下來的,住在我家。”
沐神醫也是冰雪聰明的人,見肅王妃和塗菲媛之間,似乎有些火花碰撞,想了想說道:“我去前邊一趟,將這邊的事告訴肅王爺,免得下人說不清楚。”然後,捏了捏塗菲媛的手,“乾孃去了,你好好待著。”
塗菲媛點了點頭,等沐神醫走後,屋裡便只剩下她和肅王妃,再不必藏著掖著,說道:“我知道阿俊是月聖國的人,他娘是聖女。”
“你是怎麼知道的?”肅王妃即便做了心裡準備,仍舊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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