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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我跟媛媛一樣。”阿俊的回答與方才一樣,“媛媛叫你莊主,我也叫你莊主。”
孟莊主聽罷,直是瞪起眼睛:“憑什麼?我是她夫君,你就得叫我乾爹!不止你,還有媛媛,你們都得叫我乾爹!”
受前世影響,塗菲媛對“乾爹”兩個字很不感冒,從來也不這樣叫孟莊主。每次跟他說話,必要稱呼時,都尊稱一句莊主。阿俊不知原因,只知道跟她一樣叫。被孟莊主瞪過來,阿俊眨了眨眼,別過視線,只對沐神醫嬌嬌說道:“乾孃,我想喝酒。”
自從上回塗菲媛的解毒事件之後,阿俊對沐神醫親近了兩分,撒嬌的口吻信手拈來。沐神醫因為沒有孩子,最是對小孩子沒有抵抗力,被阿俊這樣一喊,忍不住心軟成了一汪水兒:“你想喝酒?媛媛在家給你喝嗎?”
她沒忘記阿俊的身體異樣,不敢冒然給他喝。
“她昨天給我喝了半碗。”阿俊嚥了下口水說道。
沐神醫聽罷,便看向孟莊主道;“倒酒給阿俊。”
“夫人偏心。”孟莊主投過來一個哀怨的眼神,雖然不高興,還是倒了一杯給阿俊,“喝完這杯不許喝了,我夫人才得這一罐,你想喝回家叫媛媛給你喝。”
阿俊接過酒杯,一點一點喝乾淨了,然後看向孟莊主說道:“你對我這麼兇,乾孃會不喜歡你的。”
一句話落,孟莊主睜大眼睛,沐神醫則“撲哧”一聲笑出來:“阿俊啊,誰教你的這話?”
“我就從不對別人兇。媛媛叫我兇誰,我才兇誰。”阿俊將杯子放在桌上,對沐神醫說道。
沐神醫不禁眼角帶笑,點頭誇了一句:“好孩子。”
不遠處,塗玉兒低頭擺弄著手指,心神已經飛了。
她不過是殘花敗柳而已,嫁過人,落過孩子,日後怎麼可能有那樣的際遇?不過是那位大人說來哄她罷了。可是,她何德何能,叫那位大人哄她?那麼,便是媛媛?她生命中的貴人?都是因為沾了媛媛的光,她才能有此際遇?
“孟莊主,沐神醫,此間事已了,本大人便回了。”這時,周監正從裡面走出來說道。
看見他走出來,塗玉兒心中一驚,抬起頭來,朝他看過去。而周監正這回沒有看她,向孟莊主和沐神醫辭別之後,轉身便走了。哪怕從身前擦過,也沒有投過來哪怕一眼。塗玉兒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媛媛!”見到塗菲媛走出來,阿俊一下子竄過去,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她。
塗菲媛推開他:“去去去,才一會兒沒見,裝什麼樣子?”走到孟莊主的跟前,餘光瞥了一眼外頭,等到周監正走遠了,才低聲問道:“莊主,周監正是什麼來歷?”
“你先叫我一聲乾爹。”孟莊主說道。
塗菲媛頓時愕然:“莊主?”
“叫乾爹。”孟莊主咬死了道。
塗菲媛不明所以,扭頭看向沐神醫:“乾孃,他怎麼了?”
“媛媛,你為何不肯叫他乾爹?”沐神醫也好奇道。
塗菲媛有些黑線,乾爹這個詞兒,都被人叫爛了,她可不想從自己口裡說出來,只道:“這不是叫莊主顯得威武霸氣嗎?”孟莊主不是傻的,一臉不信。塗菲媛便笑了一下,問道;“皇子公主,叫皇上什麼?可有叫爹的?”
孟莊主聽完後面一句,倒是點了點頭:“有些道理。”
“莊主,周監正究竟是什麼來歷,你清楚麼?”塗菲媛又問道。
孟莊主見她始終不肯叫,雖然心裡遺憾,倒也沒有再逼迫,聞言說道:“他出身坪州的一戶尋常人家,很是聰明,在觀星一道上格外有天賦,是我朝最年輕的欽天監監正。媛媛為何有此一問?”
“欽天監的監正,負責做什麼?”塗菲媛皺了皺眉,又問道。
孟莊主笑了笑,答道:“觀察天象,推算節氣,制定曆法。怎麼?媛媛到底想問什麼?”
“乾孃,莊主,我總覺得,他這個人有些神神叨叨,神秘的緊。”塗菲媛皺眉說道,“他方才只看了我姐姐一眼,就給她批了命。又給阿俊批過,給我批過。聽說,還給武成王批過。並且,似乎很有些準頭。他即便會觀星,但是此時是白天,他只掐指一算,怎麼算出來的?”
孟莊主的神情有些嚴肅:“不錯,他這個人,很是蹊蹺。不止你疑他,朝中許多人都疑他,就連我爹,也對他避諱莫深。”
“啊?”塗菲媛聞言,不由一怔。
孟莊主又道:“他在朝中沒什麼人緣。一個是出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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