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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袍人危險,為何不殺了他?一時間將周監正給怨恨上了。又想道,怎麼這般巧,麻一前腳才走,銀袍人後腳就出現了?
才想著,忽見阿俊的策略一變,竟是左手持匕首,右手探向懷裡,取出沐神醫交給他的護身之物,陡然朝銀袍人灑去!
“啊!”銀袍人本來不提防,誰知那毒物甚是厲害,竟將他身上的銀袍都腐蝕了,露出裡面烏黑枯瘦的身軀。遭此重創,銀袍人飛身急退,口裡連聲咒罵起來:“到底是那個小賤人的種,骨子裡就卑鄙,從小沒人教,也學得這般卑鄙手段!”
阿俊眼神一冷,執刀撲上。面對他凌厲的攻勢,卻忽然,銀袍人怪笑一聲,拂袖一揮。頓時間,躲在草叢後面的塗菲媛便覺一陣吸力傳來,陡然飛了出去。
“媛媛!”見塗菲媛被吸入銀袍人的手中,阿俊頓時攻勢一頓,眼中一閃驚慌之色。
銀袍人輕易捕捉到他眼裡的驚慌,頓時得意笑起來:“你束手就禽吧!否則,這小姑娘,可就任由我處置了!”
“不要!”塗菲媛大叫道,“他不敢將我怎樣,你千萬不要聽他的!”
銀袍人已是強弩之末,抓了塗菲媛,也不過是打不過阿俊罷了。他是要捉阿俊的,自然要以塗菲媛做威脅,才不會要她性命。塗菲媛暗恨自己拖了後腿,情願自己受些折磨,也不想叫阿俊被他捉去,又道:“麻一很快就回來,我們只需撐到他回來!”
阿俊一聽,眼中頓時一定,心中有了計較。他慢吞吞從懷裡掏出一隻白玉小瓶,說道:“我給你解藥,你放媛媛過來。”
銀袍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這點毒物,還要不了老夫性命。”但見他也不知做了什麼,渾身骨骼竟喀喀響起來,不多時,身上中毒跡象已退,就連受損的銀色袍子都恢復了!
這般情形,落在塗菲媛的眼中,不禁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怪東西,怎麼有這樣的手段?又見扣著自己的那隻手,露出來一截猶若燒焦的指尖,不禁心下更是駭異。再瞧阿俊的眼神,不由露出濃濃的擔憂。
“小子,老夫方才耍你玩,才故作中毒跡象。你莫不是以為,這點子東西就能要老夫的命罷?”銀袍人愈發得意起來,猖狂笑了片刻,才止了道:“小子,速速束手就禽罷,否則這小妞可就要吃苦頭了!”說罷,猶如燒焦枯枝般的手,扣在了塗菲媛的脖子上。
塗菲媛頓覺呼吸困難,仍勉力張口道:“阿俊不要聽他的!”
此言觸怒了銀袍人,但見他指尖一彈,也不知做了什麼,塗菲媛頓覺渾身劇癢無比,猶如萬蟲噬身,淬不及防之下,不由得慘叫一聲。但見阿俊立時變色,連忙咬唇止住,掐緊掌心不讓喉間溢位聲音。
彷彿沒料到她如此能忍,銀袍人指尖又是一彈,塗菲媛便覺劇癢褪去,劇痛陡生,猶如刀片颳著骨肉,強忍之下,額上冷汗滾滾落下。粉嫩的臉上,半點血色也無,變得蒼白不堪。
“你放了她!”阿俊頓時急了,將手中匕首一丟,“我跟你走!”
誰知,銀袍人瞧了他一眼,竟道:“不急。”說著,又將指尖一彈,頗好奇道:“這小妞倒是能忍?老夫倒要瞧瞧,你能忍到什麼程度?”
隨著他話音落下,塗菲媛頓覺渾身熾熱,猶如身置烈火之中。隱約之間,彷彿連焦糊味兒都聞見了。臉上更是落下滾滾的汗水,很快打溼了她身前衣襟。她遭受這等折磨,極難保持神智清醒,只憑著信念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阿俊見她連嘴唇都咬破了,急得眼睛都紅了:“你放了她!”將心一橫,彎腰撿起匕首,朝銀袍人衝去。
銀袍人捉著塗菲媛在身前做幌子,哪知阿俊身形甚是靈敏,兼之眼明心亮,往往上盤下盤一起襲擊,他以塗菲媛做擋,往往只能擋得一邊。阿俊實招化虛招,虛招化實招,鮮有傷到塗菲媛的,倒是自己捱了幾下。
銀袍人眼見阿俊一時間竟成了武鬥天才,饒是他這樣老手都有些左支右絀起來:“這等軀殼……”銀袍人看向阿俊的眼神,變得*起來,近乎於膜拜地喃喃道。因想到什麼,卸下陰招,不再攻擊阿俊,將塗菲媛一丟,飛身後退:“小子,你束手就禽,我便解了她身上的咒。”
阿俊立刻丟了匕首,上前接住塗菲媛,但覺她渾身熾熱,衣裳都被汗水打溼了,頓時心疼如絞:“媛媛?”
“不要,不要聽他的。”塗菲媛聽見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定了定神,勉強從口中擠出一句道。
阿俊兩眼通紅,將她抱在臉畔,與她肌膚相貼,喃喃說了一句什麼。塗菲媛沒有聽清,但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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