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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仙的方子,這禹步便是大禹治水時候傳下來的,至於如何踏行,這兒臣也不懂。”
蕭大白似有不信,側目看她:“這話你是聽何人提起?”
昭佩笑道:“父皇也知道原先我是個混不吝的,自是在南陽生金樓玩骰子時候聽說的,賭坊那地方,本來就是魚龍混雜,至於是何人說起,兒臣卻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此話倒也說的通,蕭大白擺了擺手,不欲與昭佩深談此事,讓她退下,昭佩躬身行禮,又俏聲說了句:“這五石散聽說初始服用,精氣神備長,若時日久了,便感覺五臟俱焚,筋肉也會潰爛。請父皇節制。”
說罷也不顧蕭大白的反應,自是退下了。
回到自己的桌上,昭佩自顧看歌舞,想著既然已經提醒,也算盡過兒媳婦的責任,至於聽與不聽,也不是她能左右的。
酒過三巡,忽聽蕭大白開口:“近日寡人覺得已通神靈,太子這今年的辛苦寡人也看在眼裡,雖不說是並不差池,卻也是勤勉懇力,此次若是平了巴彥,寡人便傳位於你!”
一時眾人皆驚,蕭繹急忙下了位子,就要行禮推辭,蕭大白揮了下手,“寡人已意決。”
方皇后轉過連去看著蕭繹,面上有淡淡喜色,沉著聲道:“你即為太子,早晚應擔起這本分,你父皇已下決斷,若是推辭太甚,便是不孝了。”
話說到此,蕭繹也只得應了。蕭大白又道:“蕭繹馬上登大典,這子嗣之事,太子妃當抓緊了,切莫怠慢。”
昭佩頓時心中一緊,道了聲:“是!”回了位子,蕭繹悄悄的在桌下握了下昭佩的手,夫妻兩人相視一笑。
☆、第 43 章
蕭繹對於蕭大白要傳位給他,卻是心裡不太當回事的。這幾年蕭大白已經將國事漸漸移交給他,登不登基只是個形式使然,肩上的擔子以後會略重一些,僅此而已。只是難得與父母團聚一次,喝的略微多一些。在回去的馬車上摟著睡的迷迷糊糊的昭佩假寐。
雖是皇子,又是獨生,只父母對他卻不是十分親暱。小時以為身為皇子需規矩守禮,有些委屈也不敢在父母跟前撒嬌,小小年紀便言談舉止一板一眼。小時候父母親也找個伴讀,只那些孩子與他一樣,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越是難以得到,就越是渴盼。
昭佩給他開啟一扇窗,給他看到從未看過的風景,那些撒嬌耍橫,頤指氣使,不管從前在國公府還是在太子府,她都做的任性肆意,膽大妄為,好似人本來就可以這樣。甚至在方皇后跟蕭大白跟前,她也能談笑風生,裝傻賣瘋。
蕭繹心裡隱隱有了羨慕。
這種輕鬆自在的生活雖然蕭繹不說,但覺得比當太子更吸引人,好多時候蕭繹都有個想法,乾脆這些爛事都丟在一旁不管了,就他跟她,兩個人天涯海角尋個地方過去罷。甚至昭佩說她想讓徐家留個後,讓家人去南洋的時候,蕭繹用了好大的心思才壓抑住拿出自己的私房錢交給小舅子,幫忙一起在南洋買個地的想法。
最難生在帝王家。
蕭繹伸手摟過昭佩,讓她在自己懷裡靠的更舒服一些。
懷裡這個女子,微微動了動,自己尋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把臉依偎在蕭繹的胸前,似乎睡著,閉著眼睛,忽然開口問道:“皇上服這些丹藥好久了?”
蕭繹一楞,知道她也沒有睡著,將她又摟的緊了些,道:“父皇自從修道之後,一直服用各種散藥丹丸,我與母后苦勸多次,卻無甚效果,今日父皇服用的藥,方才聽你說叫五石散?興許是才找到不多久的,我看父皇的氣色竟然一次比一次好了起來,興許真有益壽延年的功效?”
昭佩呼的一聲從蕭繹懷裡坐了起來,“糊塗!那藥我原先在生金樓的時候聽人說過,初時服用氣色甚佳,若是等三五年之後,只怕要形如鬼魅!”
蕭繹也警醒起來,“最好要太醫檢視下那散劑,若是真如你所言,斷不能再讓父皇服用了。”
昭佩見蕭繹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再多說什麼,如貓一般蜷縮著,繼續睡去了。
皇上服丹藥一事還沒過去,運送糧草的人馬便由魏翔宇帶隊,浩浩蕩蕩的去定州出發。
靈雲寺的僧人領頭的是門下四大長老之一的慧律大師。這百名比丘尼都是武僧,手中兵器卻不相同,有用梅花槍,有使猿猴棍,但無一不是紀律嚴明,行走無聲,靜坐如鐘。
魏翔宇開始有些擔心這靈雲寺既是國寺,慧律大師又是傳功長老,怕是客大欺主,難以管理,誰料這靈雲寺的僧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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