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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先是塞了一片涼瓜在蕭繹的口裡,涼瓜十分的苦,蕭繹微微皺了下眉,接著昭佩又給了一勺蜜湯汁,甜的簡直一直到嗓子眼裡去。昭佩歪著頭,俏皮的一笑道:“我知夫君辛苦,只不過是先苦後甜。”
蕭繹這幾日正在犯愁兀布拒不出兵,本想去找父皇拿個主意,卻被宋公公擋了回來,只道龍陽真人正在堪破生死的關鍵時刻,任何人也不見,待五日之後讓太子殿下再來。
蕭繹心裡正是煩悶,昭佩這番話卻引他會心一笑,握住昭佩持湯匙的手道:“娘子果真是解語花。”
昭佩乜斜了他一眼,竟是無限風流。自己做的蓮子糕又塞了上去,“就只顧唬我,這糕還填不住你的嘴?”
蕭繹今日興致不錯,飯後又陪著昭佩玩了幾把骰子,輸了些銀子,入睡時摟住昭佩道:“娘子今日贏了錢,為夫討個賞。”說罷將手深入昭佩肚兜裡面,抹了幾把,下面的二哥也著急的抬起頭來。
昭佩吃吃的笑,又起了心思試探他:“今日我身上不方便,蓮蓬小翹你看中哪個,不如去收房!”
蕭繹吻在昭佩頸間正心猿意馬,忽然聽見昭佩這般開口便頓時敗了興致,鬆了手道:“娘子可是嫌棄我了?”
昭佩道:“我怎嫌棄你?那些大戶人家不都是留著幾個侍妾不方便的時候用麼?”
蕭繹鬆了昭佩,翻了個身道:“當初說好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莫不是覺得我眼瞎了,娘子看不上我,就將我往別處推?”話語間竟有些委屈,說著便起身“娘子若是覺得不方便,我這就去書房睡去!”
昭佩急忙拉住他道:“我嫌棄你什麼,我孩子都生不出來,你若日日睡書房,我摟個枕頭公生孩子去麼?”
蕭繹本就不想走,只做個樣子罷了,聽昭佩這樣說,頓時翻身按住昭佩狠狠的親了上去,“嫌棄我也不行,嫁雞隨雞,嫁叟隨叟!嫁給我這個瞎子,等老了我看不見,就賴定你了!”
接著拉住昭佩的手,按到下面道:“娘子看著辦吧!若不幫忙,就讓他一晚上這樣得了!”
昭佩也不是那般羞澀女子,成親時間又久了,當時掀了薄衾道:“弄就弄,你當我怕!”
接著跨坐上去,兩手交換著倒弄半天,蕭繹忍不住情動哼了幾聲,這才休息了。
定州與巴彥接壤,比兀布還要略微靠北一些,雖然現在天氣仍有一些寒冷,土地上也星星點點也萌出綠意,河邊的柳樹發出柔軟的枝芽,在春風裡浮擺。本應該是唱歌耕作的好時節,因著戰亂,土地也處處荒著,有些地方還露出燒焦的痕跡。
蔣均軒帶著張彥、霍飛兩人騎著馬巡視城裡的工事。好不容易奪回定州,純粹是憑著兵馬眾多硬碰硬,所以也折損不少。巴彥國主努罕陰險狡詐,是個時常出爾反爾的小人,佔領定州時間雖短,竟也修了一些工事,幾人看著城裡備好的滾石、高大的燒滾水用的鐵釜,還有些引水用的壕溝,忍不住都有些心驚肉跳。
短短時日便如此頗具規模,定州地勢易守難攻,若是時日久了,只怕這十萬兵馬只怕也難攻下。
霍飛拱手道:“蔣將軍,這城內攻防雖然已修的差不多,只怕巴彥對自家修的也瞭如指掌,我們務必得多修些新的才成。”
蔣均軒點頭,“你二人儘快拿出法子來,下午讓副將以上的都來大營裡商討一下,定個方案,明日便開始修吧!”
幾人下馬又登上北城牆,蔣均軒道:“巴彥長期在草原上生活,廝殺本領不錯,潛蹤匿跡上頭的本事也數一數二。這裡,還有西北面,東北面,晚上都要加強巡視的人馬,找幾個眼力不錯的夜不收,一定盯緊了!”
兩人齊齊抱拳,“是!”
定州忙著工防排兵佈陣,坐在西渭城裡的蕭繹則是跟著戶部王光第日日忙於籌措糧草。蕭繹偶爾腦海中也想著乾脆拿些不是實缺的官捐出去得了,雖然朝廷八年免賦稅,可大戶卻並沒少收佃戶的地租,其實得了實惠的不過就是起碼自家有幾畝地說的過去的人家,那些高門望族反倒因此賺了盆滿缽滿。
蕭繹想著,蕭大白自己是白身起家,恨透了這些苛捐雜稅,甫一登基才推行這個政策,實則於國於民,也並無多大益處。
此時百姓不能逼急了,本就外患忡忡,若是對內在刮上三層地皮,估計明元連一百年都混不下去了。
只能拿有錢人下手。
捐官實在是動搖根基,那麼,那些豪門強族那些手底下沒點案子?蕭繹終於等到蕭大白堪破生死煉得真修,請示了蕭大白,派了大內侍衛統領沈山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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