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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望著蕭繹,似要問個結果。
蕭繹的淚湧了出來,聲音飄忽似不像自己的,“母后,這正是昭佩。”
方太后聽聞,頓時雙眼淚血,雙手伸向天,抖著,大喊了一聲:“我的兒啊~!”接著便暈了過去。
蕭繹扶住太后,極力讓自己穩定一些,“來人,送太后回宮。”
轉頭望著趙琪和抱著那炭黑的屍體哭成一團的小翹和蓮蓬道:“趙琪,你身為管家卻不知府內危機四伏,定是那些下人管束不嚴才讓娘娘有機可乘,葬身火海。只昭佩生前不喜殺戮,你的命,留著給昭佩守靈去罷。”
趙琪流淚叩首:“小人感念娘娘至深,願為娘娘護駕守靈,多謝聖上恩典。”
蕭繹又望著蓮蓬和小翹道:“小翹已然出嫁,與此事無關,可蓮蓬近身侍奉卻失察至此,罪不可赦,只你是娘娘陪嫁來的,便將娘娘的衣冠扶靈回南陽,要死要活,但憑國公處置!”
作者有話要說: 鞦韆過月底,瘋狂的報表和單子快把我埋了,幾乎是加班完了天天回家熬夜更問,感冒發燒還一把鼻涕一把淚,啊,收藏我把,看在我那麼拼的份上。我擦擦擦擦擦鼻涕。
☆、兄妹相會
蕭繹新帝登基,方娶新人,便是國喪。
太子府一場大火燒的西渭城裡人人皆知,民間的流言蠻語四處頓起,道是新婦逼死了舊人。又有那些走街串巷的貨郎亦親眼看見,皇帝大婚前幾天,有個穿了異族服裝的女子去過太子府。周圍百姓許多都受了昭佩番薯之恩才熬到秋,便將前些日子昭佩與蕭繹登城樓同慶不過幾日,蕭繹便又娶別人拿來說事,一時之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話說那日蕭繹回到宮中,失魂落魄,悲痛不能自己,將那日守在宮門口將張和拖出去的幾個宮人下令統統打死,輟朝七日,親手寫了聖旨,封定國共之女徐昭佩為嘉惠皇后,舉國同哀。
復朝那日,蕭繹又一改日勤儉作風,拿出內庫請了道長給要徐昭佩做法事,高儀和禮部幾個大臣試圖阻攔,蕭繹再不顧師徒之誼當庭杖責,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和曦公主成親第二日便遇見此事,也知形勢對自己不妙,聽了奶孃的勸韜光養晦,還屢次給蕭繹進言早日將昭佩的牌位供奉到太廟。這般賢惠大度也換來蕭繹幾次稱讚。
方太后回宮之後卻纏綿榻上一病不起,蕭大白一直忙於國事,蕭繹幾乎是方皇后一手帶大,如今也只能忍了悲痛的心思,每日忙完國事便到方太后跟前侍疾。
和曦公主如今的皇后為了籠住蕭繹的心,已然徹底的做明元的裝束,日日到方太后跟前侍疾。
只方皇后每次都推說不見,讓馮姑姑尋了由頭打發,之前昭佩在的時候還面上還說的過去,如今方皇后徹底沒有心思應付和曦,更是一眼也不能瞧見,與當初由著昭佩百般折騰規矩全無,簡直是判若兩人。
西渭城往南走愈見繁華,到了南陽,便與西渭不同,依舊是風送暖香,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
生金樓裡的門簾被開啟,進來一位客。門口的小二唱著喏迎上前去,見了這人一面頓時睜大了眼睛,驚的幾乎咬到舌頭:“你,你不是鈴鐺哥麼?”
這客收了手中摺扇,嘻嘻一笑丟了幾個銅板過去,“年把沒見,二條你還記得我?”
那被稱作二條的小兒上下打量了一番,愈發吃驚了:“你難道不是郡主?還活著?”
鈴鐺哥跳到桌子上坐著,不耐煩的扣了幾下桌面道:“小爺不過是被家裡人拘著,去了北方遊學,哪裡就是那郡主?”
接著狡黠一笑,從桌上又跳了下來,“定國公的郡主不是死了麼?鈴鐺哥可是好好的活著,哪裡來的狗雜碎傳言我是那什麼勞什子郡主,待我尋到,小爺非得抽他幾個金光燦爛的大耳刮子!”
接著又丟了一錠銀子在小兒懷裡,“好久沒練練了,手癢難捱啊,自己在家摸牌就是自~~摸,哪有十~八~摸~的爽。快些將小爺那幾個相好的尋來,開上一莊,今兒我得摸個夠!”說著將脖子縮了一下,四處環視尋人,滿面猥褻,二條方才還有些懷疑鈴鐺哥就是成了太子妃的郡主,此時倒是將信將疑了。
接了那銀子一掂,差不多五六兩,頓時嘴巴咧到耳朵根去,“鈴鐺哥,您請好了~!”
“慢著!”
鈴鐺哥一拍他的肩,又遞上一個小銀元寶和一個布袋子,“二條你在去善兮堂幫我給國公府的二公子送樣東西,當初我遊學之時他託我辦的,給他說,小爺我可是費了老大勁。”
徐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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