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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難熬。現在正是下種的季節,也不用給明元送國書了,挑上幾個漢子,明日大張旗鼓的去找巴彥國商談。”
阿古拉策馬上前道:“漢人都是些懦夫,做的不地道,可努罕卻是個弒兄的小人,暴君不能稱王,豺狼不能牧羊,我們怎能跟這種人合作?”
察爾金爽朗的笑道:“阿古拉,你射狼是條漢子,心眼還是差了些,不若這樣,怕是等到秋天到了,我們也等不來明元的工匠!”
阿古拉倏然明白過來,拱手道:“臣下這就去辦!”說罷揚鞭而去。
訊息傳到蕭繹那裡,已是五天之後。兵部尚書文光第拎著官袍一溜小跑的到了勤政殿,見了蕭繹顧不得行禮,將邊關密報往蕭繹桌子上面一擱,“太子,此事微臣以為,還當讓聖上知曉!”
蕭繹粗粗掃了幾眼,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帶著面具文光第看不清蕭繹的臉色,然則蕭繹心中頓時焦灼起來,果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去年許多州府受災免了稅賦。本想著一面派了精兵強將在巴彥國境嚴防死守,時不時震懾一下,一面好生撫慰兀布,原先國書上兀布國討要的東西除農桑工匠之外金帛都陸續送去,怎兀布突然派使臣出使巴彥?難不成要聯合攻打明元不成?
看來戰事想拖到今年秋收似是無望了。不過轉瞬之間卻有無數念頭百轉千回。
蕭繹慢慢站起身道:“且待我先回稟父皇。”說罷拿著密報徑自去了蕭大白的道觀處。
文光第在勤政殿待的也憂心如焚,蕭繹雖一直未說明如何應對,但他浸淫官場二十多年,看蕭繹日日關心農桑天氣,一面四處排程錢糧、訓練兵勇跟兀布各種斡旋,整個局勢外鬆內緊。太子心中所想也估個七七八八,如今想要爭取兀布,想必只能早早將能工巧匠送過去。
兀布儒慕漢學,近些年來在察爾金的統領下各部落紛紛歸順,國力漸強。遊牧民族若想真正強盛,靠著打打殺殺四處搶掠卻不是真正長久之道,更何況旁有巴彥亦是遊牧民族,經常為了爭奪人口牛羊廝殺一番。疏不見兀布之前有克列國,克列國之前有蔑兒亓,起起落落,盛不過二三十年,亡亦不過□□年,察爾金多年浸淫漢學,想著推行農桑墾耕真正壯大兀布。
如此緊要關頭,兀布索要工匠,這真是。。。。。。,文光第嘆了口氣搖搖頭,真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啊。
☆、子嗣
蕭繹去的時候,蕭大白正穿著一身布衣道服守著丹爐,一面小心翼翼的扇著扇子,一面不時的看一看火候,宋公公在一旁伺候著。
蕭繹躬身下拜,也不廢話,“父皇,邊疆事急,還請父皇定奪。”說罷呈上密報。蕭大白將手裡的活遞給宋公公,這才拍拍身上的灰,接了過來。不過上下掃了幾眼道:“如今只能將兀布索要工匠抓緊送去爭取時間,這些都是權宜之計。”頓了一頓,嘆了口氣道:“你且平身,趕緊備戰吧。”
蕭大白看著長身玉立於面前的蕭繹,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要提點一二。
“早先你曾因此事問過本王,本王意思當時也明白的告知你,打!本王知你向來體恤百姓,仁德佈施,不想兩國交戰生靈塗炭,也盡了不少力斡旋拖延,可你要懂得,若是因為施仁政傷了國本,便是德不償失。國之不立,民以何存?”
蕭繹頓時心中大慚,的確是因為擔心減免稅賦一事使得國庫空虛,若是打起來難免徵兵動武,用盡全力四處斡旋,沒想到竟然落得如此被動。接著重重下拜道:“父皇提點的極是,兒臣不孝,還請勞動父皇主持大局。”
蕭大白略一擺手,道:“此事就當你去歷練,放手大膽去做,待邊疆安定本王便傳位與你,潛心修道。原先跟本王打天下的國公將軍都老了,這些人家的子嗣依著本王看來沒幾個可用的,可守,不可攻,想必他們跟你一樣,以為安心做個守成之人便可。倒是可以在御林軍裡好好挑一挑,找幾個年輕有勇有謀的衝鋒掠陣。”
蕭繹正欲告辭,蕭大白忽然喊住他問道:“太子妃可有身孕?”
“不曾。”
蕭大白忽然有些失望,揮了揮手:“你且回去吧,若是太子妃有喜了,立刻著人稟報一聲。”
蕭繹從蕭大白處出來,心中已然有了決斷。回到勤政殿,天色已晚,文光第還在焦灼的踱步等待,桌上一杯涼透的茶絲毫未動。遠遠的見了蕭繹,文光第急忙迎上前去,叉手行禮問道:“聖上可有決斷?”
蕭繹將蕭大白的意思說了下,立刻又宣昭參政知事呂慶忠,負責西北戰事的兵部侍郎齊彛�熱巳牘�桃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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