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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別針對性,看來不是隨機作案的惡作劇,而是有意為之。
一行人面面相覷,似乎都有著各自的想法,一旁有人開口問:“露姐,你不是惹上什麼仇家了吧?”
“我一小老百姓能惹上什麼仇家!”舒露明顯急了,語氣不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連我爸媽都見不上幾面,我有時間惹仇家?”
提問的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馬閉上了嘴。
“你們別圍觀了,都趕緊看看你們自己的車啊!”舒露催促著她們。
大家當即反應過來,各自尋找著自己的車,果然,無一倖免。
舒露憤憤不平地把人叫到一起商量對策,她們先報了警,又打了臺裡保安室的電話。那邊值班大叔打著哈欠趕來,一臉懵逼的樣子明顯是睡著了,對停車場裡發生的事毫不知情。
監管不力是當值人員的疏忽,可車子被人噴了漆也是不爭的事實。值班大叔在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抱怨下,把情況上報給了領導。
警方出動的速度不敢恭維,半小時後才有兩名警察來到現場。眼看值班大叔提供不了任何資訊,調取監控又要拿批條,在得到領導和警方的安撫及承諾後,她們這才消停,搭乘臺裡調配的車回了家。
折騰到夜裡兩點,大家都身心俱疲。上車後,所有人都紅著眼生悶氣,沒人開口說話。
喬安坐在後排,她把頭默默靠在舒露的肩膀上,閉起了眼睛。
司機師傅也很有眼力價兒,見她們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樣,於是對停車場發生的事情閉口不談。
舒露是最先到家。下車前她還不忘安慰幾句車裡的人,留給同事們一個牽強的微笑之後,這才轉身離去。
喬安遠遠望著舒露的背影,她被路燈拉長的影子隨她漸漸隱沒在黑暗中,晦暗的畫面突然揪住了喬安的心臟。
她們這群人,從音樂不眠欄目開設至今,一起工作了兩年有餘,大部分都是從原本取消的節目組調動過來,來到了這個仍然不怎麼受領導待見的新節目。懷揣著對電臺工作的熱情,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特別是資歷最老的舒露,在做節目的同時還想方設法地幫襯著這些比她小不了幾歲的同事。兢兢業業幾年,換來的結果卻始終不盡如人意。
回到公寓,喬安什麼都沒想便睡下了。第二天一起床,魏四時便追問她前一晚發生的事。電臺圈子本就小,有一點風吹草動便人盡皆知,遇上這種全欄目工作人員被盯上的事,自然更是條可以拿來津津樂道多日的八卦訊息。
喬安睡得太晚,頭仍隱隱作痛,聲音狀態也不佳,可還是耐著性子跟魏四時簡述了車子被噴漆的經歷。
魏四時一邊聽著,找出胖大海泡好了,很自然地放到喬安手邊,“看了監控之後應該會有結果。監控室的李哥跟我挺熟,上班前我去看看。”
反正也攔不住他,喬安捧起杯子暖著手,輕輕點了點頭。
“連你們的車子都知道,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最怕的是那人回過頭來找你們的麻煩。”魏四時蹙著眉,表情格外認真,“你的車子估計得在4s店待上好幾天,這幾天晚上我接你回來。”
喬安故作輕鬆地說:“沒事,我打車就好了。你下班才九點半,等到我下班還得倆小時,還不夠來回折騰的。”
“不行,現在計程車也安全不到哪兒去!”話落,魏四時換回了一貫的表情,壞笑著嚇唬喬安:“萬一是個變態流氓,劫財又劫色,我可不想你第二天上報紙頭條。”
魏四時說的也不無道理。計程車司機最近長期處在社會輿論的風口浪尖上,大半夜打車確實不安全。舒露說會蹭他們小區裡生活頻道同事的車;實習生家境不錯,這輛車送修了家裡還有其他的代步工具;算來算去,喬安估計連一起打車回家的伴都沒有。
“就這麼說定了!”魏四時聲音堅定,容不得拒絕。不等喬安回應,他便把話題引進了下一章,“你下午去試音是嗎?”
這貨怎麼訊息這麼靈通?喬安一驚,手跟著抖了一下,還有些燙人的水猝不及防地被送進了嘴裡。喬安伸出麻木的舌尖不停地扇著,含糊不清地回問:“你聽誰說的?”
魏四時撇了撇嘴:“嚴格啊,還能有誰。”
這貨怎麼跟誰都自來熟?
“我說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找嚴格的照片……”魏四時刻意頓了頓,見喬安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於是繼續壞笑著說:“原來是想做好心理準備,面見男神啊!”
喬安哼了一聲,端著杯子扭頭回了房間,任由魏四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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