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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折腰舞,你便是頭等功臣。”
潘妍準備離去的時候,常珝方下朝過來。
鳳台宮內琵琶聲響,如泉水叮咚。他推門進來,便見穆清雨坐在一旁品茗,而那位潘領事坐在側位正在彈琵琶。
見他來了,潘妍抱著琵琶衝穆清雨拜道:“娘娘,今日便到這裡,臣女回去了。”
常珝似有些詫異潘妍的態度,探究著望向穆清雨。
誰料潘妍行至常珝身邊衝他微微一福:“皇上金安。”言語雖謙順,神色卻頗為不耐。她又回頭望了一下穆清雨,神色便瞬間如春風化雨。這一來一回,明眼人都能看的出落差。
穆清雨有些頭痛的覺得,此刻潘妍看常珝,頗有些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味道……
潘妍走後,常珝莫名其妙道:“你跟她說了什麼?”
穆清雨搖頭:“臣妾也沒說什麼,但這姑娘心眼實,恐怕會錯了臣妾的意思。”
九月初一,從白日到黑夜,直到宮燈稀稀拉拉地挨個亮起,常珝都伏在御案之上批閱奏摺。
穆清雨為他披了件衣裳道:“皇上是否打消了將我那杏花春雨端了的念頭?”
常珝撂筆:“不,朕若是一日不見杏花春雨,便每日都想端了它。”
穆清雨堪堪收了為他披的那件衣裳,披至自個兒身上,默默低喃啐了兩句。
常珝問:“皇后說什麼?朕未聽清。”
她呵呵笑道:“什麼都沒有,皇上聽岔了。”
常珝舉筆批了份奏章,唇間笑意卻未減少。
初三這日,銅漏傾了三回水後,常珝終於將他手中的處理的要事務告一段落,給了穆清雨一個不將她那“杏花春雨”一鍋端的機會。
幾日前,他說:“清雨,朕可能要打西陵了,這兩日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兒,便忙中偷閒出宮一趟吧。”
穆清雨彼時正在苦練折腰舞,剛壓下腿。聞言驚道:“打西陵?宋良媛的母國麼?”
她著實被驚了一下,膝蓋關節發出“咔嚓”一聲。
常珝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就是你想的那個西陵,前些日子大耀來了密報。密報上說西陵屢屢進犯大耀邊界,要我們作為友國,助大耀一臂之力。”
穆清雨有些疑惑:“大耀打西陵自是無可厚非,但大昭和西陵邦交一向友好,我們何必要趟這灘渾水呢?”
常珝輕笑:“清雨,那是你的母國,你怎麼一點不為母國說話呢?”
她笑道:“臣妾一向講究情理,大耀雖是母國,此番作為卻有些不厚道。”
常珝微嘆:“你說得不錯,那大耀國君日漸衰老,老帝君恐想在退位前為那幾個不爭氣的皇子鋪好路。西陵與大耀一衣帶水,自是老帝君的心腹大患。”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為何大昭不靜待時機,坐收漁翁之利呢?”她惑道。
“皇后說的朕自然知道,但別忘了還有南樂。南樂雖是小國實力卻並不弱,若是大昭拒絕大耀出戰,怕是大耀便要點將到南樂身上。等滅了西陵,大昭便會遭殃。”
鳳台宮的香爐燃盡了最後一絲軟香,氤氳著朝向殿內穹頂上金銀錯制的朝天鳴叫的鳳鳥。
穆清雨沒想到竟有這樣的連鎖關係,她抬眸:“那皇上什麼時候能處理完眼前的政務?”
常珝道:“朕叫大監準備了駕馬車,初三那日帶你出宮。”
☆、第34章 皇子有病
臨近晌午,燦陽高懸,九月初的天氣依舊晴好。
穆清雨靠坐在馬車之上,觀望整個大昭南市。感覺與上回和璟王一起又有很大不同。
常珝找了輛普通馬車,雖不如龍輦豪華,卻足夠寬敞。且拉車的馬是駿馬,絲毫不似璟王那破馬車老馬三晃。
她扒著窗邊笑道:“想不到北市這麼熱鬧啊。”
北市的街道商鋪林立,人頭攢動的街頭比肩接踵,和著小販的吆喝聲,倒是十足的盛世場面。
常珝端起一杯熱茶道:“你也出了幾回宮,怎麼沒逛這北市?”
穆清雨回過頭笑道:“上上回出宮,是為了看鋪子。上回出宮,是給潘小姐作畫,想逛也沒那個時間。”她又晃過神道:“但是臣妾來了這北市的望海樓,那的菜委實不錯。”
常珝輕笑:“可比司膳司?”
穆清雨擺手:“那自然是比不過,但這是民間風味兒,自有他的妙處。”
眼看到了南市,穆清雨指著前面衝他道:“皇上,那便是臣妾的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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