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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究竟該怎麼應付,恐怕皇后還得考慮好。”
穆清雨垂頭喪氣道:“您說的對,我也瞧出來了,只是自個兒不大願意相信罷了……”
她不大明白的是縱使潘妍瞧出她是何當燭又能怎樣呢?難不成來一段百合禁戀麼?穆清雨也的確沒轍了,她站起來把常珝面前的碗筷收拾好。道:“罷了,暫且別提此事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到了跟前,自會有結果。”
常珝卻接著道:“皇后倒是想得開,朕倒是有些好奇你那鋪子什麼樣了。”他笑道:“若是此事得以解決,你便帶朕去瞧一瞧。”
“這容易。”穆清雨端起碗筷道:“皇上只要得了空兒,咱們隨時都可以去。”
她正欲離開,常珝卻拉住她將她拽過來輕道:“別收拾了,天色還早,朕有事與你商量。”
這一拽,穆清雨便順勢撞進他懷裡。方才那碗麵紅油很多,碗邊盡是油。常珝著著件月白色的錦袍,她舉著那碗,生怕把油濺到他身上。
她高舉著碗道:“皇上要商量何事?”
常珝望著她,覺得她此刻真像衙門裡舉著“肅靜!”牌子的小兵。
他輕笑一聲,抬手把那碗拿下來放到案上:“可還記得朕與你說過的太妃?”
穆清雨把手放下,思索道:“記得,南宮狩獵時派了刺客的,便是太妃。”
常珝正了神色:“皇后,朕將你視作自己人,才要提醒你。若是日後出宮,定要留心太妃的人。”
她低頭看著常珝道:“皇上既將臣妾視為自己人,何不將太妃之事全盤告訴臣妾,也好叫臣妾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常珝扯出一絲笑:“你總會知曉的,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是先顧慮潘妍一事罷。”
穆清雨略微點頭,發現自己竟然還窩在常珝懷裡……
常珝看著她,雙目含笑。穆清雨心頭突地一跳,她知道他在期待什麼,但她覺得一切都還為時尚早。
她推開他笑道:“皇上商量完了麼?臣妾乏困,要去睡了。”
他卻不鬆手,將她箍在懷中,問道:“皇后的生辰禮物,該不會只是一碗麵罷?”
她道:“皇上先放開手,不然臣妾怎麼將這禮物送給您呢。”
常珝略挑眉,倒不曾想到她還有這手。他鬆開她,靜默著看她進了內室。
內室裡,穆清雨換了一件邀月裙。
這襦裙是她打南宮回來,便畫好圖樣,命司繡坊趕製出來的。整條襦裙看似是白色,實則不然。若仔細看便會發現,經線提月白、茶白、秋香色。緯花則用六色梔子提了紋樣。上襦至腰間,細細的珍珠流蘇自胸口垂至腰際,剛好露出平滑的小腹。下裙平挺光亮,並不繁複,卻像蝴蝶羽翼般盪漾開來。
本想著在常翊生辰上跳一曲一鳴驚人,誰成想竟出了“小產”岔子,令這舞獻不成了。
不過也好,她本就不會跳舞,畫這裙子也是心血來潮。且不說沒有皇后當中跳舞的,就算有,她的舞姿也至多算得上跳大神的。比起潘妍今日的白紵舞,那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穆清雨換上這身衣服出來時,常珝正在飲杏芙剛端上的桃花酒。粉光透亮的桃花盞,配上瓶中桃花酒,甘露瑩潤、酒香四溢。
常翊看她這裝扮,忍俊不禁道:“皇后這是做什麼?跳巫祝舞麼?”
穆清雨輕咳道:“非也,臣妾本想在陛下生辰宴上跳舞,結果不是沒跳成麼?此刻便將此舞獻給陛下。”
常珝嘴角上揚,舉起桃花盞邀請道:“那便靜待鸞回鳳翥了。”
寂靜無聲的月色中,月光雖晦暗,卻仍帶著溫柔氣息。燭臺月光交映下,穆清雨身著邀月裙翩躚而舞,猶如月下精靈緩緩舞動。她眼尾斜飛魅色如絲,腕間的鈴鐺響聲清脆。舞態生風、似翾風迴雪。
一曲舞罷,她跳過身來笑道:“怎麼樣?剛才的舞是不是跟臣妾那碗麵一樣驚才絕豔?”
常珝晃動酒杯,酒香浮動,淺黃色的酒漿清澈透明。他道:“朕在想,幸好你假裝小產,不然這舞若是叫文武百官看去,倒是朕的損失了。”
穆清雨抿唇:“皇上可是在誇臣妾跳得好?”
常翊放下杯盞笑道:“起初看起來像跳大神的,後觀尚可。但比起潘妍的舞,還是差了點。”見她明顯失落,他復笑道:“但朕覺得,卻是絕色。”
他凝著她露出的腰肢道:“這衣服不準穿出去知道麼?”
穆清雨跳的有些口渴,正端起一杯酒一口悶,聽言“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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