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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那麼一絲像常珝和羅薩里……
那二人說是決鬥,其實是羅薩里一直在對常珝窮追猛打,常珝輕功了得,一直在閃避。
穆清雨原來覺得羅薩里的閃避技能max,沒想到常珝更勝一籌,羅薩里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說到打鬥場面,除了上次遇刺,她還未如此近距離觀賞過。作為五好青年,為了避免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她向來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這一想便晃了神,她這邊剛剛神歸本尊,眨眼之間,那邊常翊便吃了小虧。
羅薩里那件的護心銅鏡是個寶貝,跳來跳去之間便晃了常翊的眼,常翊被羅薩里的暗器所傷,袖子被劃了道口子,險些應了血光之災。
她不禁暗暗擔憂,這下有點玩脫了。常翊是常人便罷,偏偏他是皇帝……皇帝安危關乎天下,這可如何是好……
常翊這廂雖是輕功了得,卻並未全力以赴。本想著以躲閃取巧隨意應付羅薩里,沒想到恍惚之間,反而吃了羅薩里的虧。
穆清雨有些暗自懊惱,她叫他們去決鬥只是被那羅薩里纏得煩了一時起意,常珝若是因此受傷耽誤朝政恐怕不妥。
她秀白的拳頭上骨節發白,小跑至望海樓前門。
☆、第35章 吾之卿卿
鄭海今日跟著他們出來一直負責車伕的工作,方才常珝要與羅薩里決鬥,他便又兼任把風。
穆清雨找到鄭海衝他道:“鄭海,你想個法子,如何能甩了羅薩里。”
鄭海撓頭:“照理說決鬥不分出勝負是不行的,這羅薩里是南樂皇子,關乎邦交,也不能太輕慢。這實在是不好辦”
鄭海望著天上飄落的細雨,又思考了片刻:“臣倒有一計,不如娘娘佯裝摔倒或者自己割傷自己,皇上和南樂皇子肯定要來關心您,到時候就可以令他們收手了。”
穆清雨看著他道:“你這還真是個餿主意。”
她默默回到那屋簷前,準備靜觀其變。
眼下戰局又發生了變化,常翊又莫名佔了上風。他此刻似玉面郎君,一根玉琯使得虎虎生風,直逼羅薩里命門。
穆清雨覺得自己好像不用使“苦肉計”了,她默默地退了一步,將場地留給他們。
須臾,她看的有些睏倦,打了哈欠。
常珝睨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羅薩里這邊卻發了狠,舉手一掌便要衝常珝拍下。
常珝這邊將手中玉琯打直,輕點了羅薩里的肩胛,羅薩里頓時脫力,使不上力來。
他垂頭道:“是我輸了。”
常珝收了玉琯似雲淡風輕道:“那在下是否可帶著我家娘子走了?”
羅薩里抬頭,不放棄地衝穆清雨道:“何姑娘,上次你那位朋友說,我們再見面就是朋友,我就可以送你回家,不知做不做數?”
穆清雨看了眼常珝,笑道:“自然作數,你與我夫君也算不打不相識。只是他有些擦傷,我得帶他去上藥。”
秋雨落在南市的石板路上,濺起一朵朵水花,恰似麥地裡拾麥穗的娃娃們頭頂戴的小草帽。
羅薩里身後跟著他的隨從,他則跟著穆清雨,亦步亦趨。
羅薩里跑到穆清雨在一旁道:“何姑娘,你知道月神娘娘麼?我住的地方有一玉雕的石像,跟你生的一模一樣。”
穆清雨頭也不回道:“那石像可能是王語嫣,不是我。”
羅薩里不屈不撓:“不,那石像是月神娘娘,是我們的守護神。等你去我們那裡,我親自帶你去瞧。”
“這位公子,我們暫時沒打算出遠門。”常珝輕咳道。
羅薩里不理他,自顧自道:“你可以不去,我邀請的是何姑娘。”
穆清雨:“……”
眼看到了璟王為她置辦的那處宅子,穆清雨指著對羅薩里道:“羅公子,這便是我家。謝謝你送我們回家。”
這宅子三進三出,從外面看甚是氣派。硃紅的柱子配鑲金的匾額,“何府”二字蒼勁有力雕在其上。
羅薩里盯著宅子上碩大的“何府”二字久久無言,他遲疑了一會兒,咂舌道:“何姑娘,你夫君雖身手不錯,但我也差不到哪去,你若是日後和離,想招入贅可以來找我。”
穆清雨再次無語道:“羅公子,感謝你的抬愛,但我暫時沒這打算。”
斜風細雨的天邊好似又飛過了幾隻烏鴉,混著雨色有些晃眼,令人看不真切。
羅薩里身後的隨從有些看不下去,湊上前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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