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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現在的璟王麼?
她堪堪下馬,撫著那鋪子有些破損的門扉,暗歎了口氣。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得快些離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總有一日你這鋪子還會再開的。”如意郡君拉了韁繩低下頭衝她小聲道。
她翻身上馬,再次回眸望了眼“杏花春雨”。
她對如意郡君說:“不知怎得,有些思念我那故友,不知他有沒有回到故鄉。對了,他會做一種蘆薈膠,塗到臉上對面板很好。”
如意郡君舉眸望著濛濛的天色,對她道:“我雖出身皇室,卻生在江湖。江湖有云‘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大抵說的便是你這種心情。雖然舊友離去是件難過的事,但你也要相信,有些人離開,一定還會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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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南樂宮,飛鸞殿內。
穆清雨跪坐在席上,等著南樂王的召見。殿內昏暗,叫她昏昏欲睡。隔著窗欞透過不甚不明朗的光,映在烏金色的薄紗隔斷之後南樂王的臉上。
她眨了眨眼睛,依稀看清了南樂王的容貌。
南樂王羅祁已經年過七旬,蓄著長長的髯。坐在高坐之上身子有些佝僂。和她想的有些不同的是,南樂王是一頭灰白的頭髮,黝黑的眼睛可以看出,他年輕時並不似羅薩里一般金髮碧眼。
她坐得腿有些麻,微微挪動了一下,便聽前方南樂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我那小兒子將你帶回來,竟不是為了兒女私情?本王還以為他會要你做太子妃,而不是封為我南樂的帝姬。”
穆清雨垂眸,恭恭敬敬的答道:“我能得太子賞識,已是大幸,又怎能奢求做太子妃呢?更何況,我已成婚,太子殿下心中又另有屬意之人,那人並不是我。”
南樂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們南樂,從不在意這女子是否成婚,只要心意相通,便可另做婚配。但你說阿薩里有了屬意之人?雖不知是誰,這卻是件好事。”他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又看著她的眸子對她道:“可你的身份,曾是大昭的皇后,做我南樂的帝姬,卻有些不妥。”
穆清雨被他威嚴的目光瞧得有些難受,她平息了須臾,笑道:“這世上原沒有什麼妥與不妥,只有願與不願。”她抿唇自懷中掏出大昭的鳳印:“這鳳印只要還在我身上,大昭便難以立新後。”
“國家互通猶如生意,若是沒有利可圖這生意自然做不成。”穆清雨雙眼含笑:“我若為帝姬,可保南樂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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