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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嫌命長還是怎麼了?他真想給自己幾個大耳刮子。叫你沒眼力勁兒。叫你手賤。伸那麼快乾嘛?這是想死了不是?
孟淵淡淡地看了吳鉤一眼。
站在吳鉤身後的三個侍衛立刻齊刷刷地往後退了幾步。
剛才他們可沒伸手啊。吳鉤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幾個人兩眼望天地站在後面。
還別說,這土坯房的天棚黑漆漆的還真就是挺好看的。眾侍衛表示他們很喜歡看。
這群沒義氣的東西。吳鉤苦著臉。脖子已經快縮沒了。
“他們……”傅珺轉身看著孟淵,表情有些疑問。
這些人怎麼看著她就像見了鬼似的,一下子退到那麼遠的地方,是出了什麼事麼?
孟淵神情淡然:“他們守在外頭,我跟你下去。”
他一面說話,一面便十分自然地接過了傅珺手裡的布巾,塞進了自己的衣袖,一臉的雲淡風輕。
傅珺點了點頭,一點沒注意到孟淵的動作。
“那你戴上布巾吧,裡面氣味肯定不好聞。”
她說話的聲音仍是那樣清淡好聽,就像是山風拂過耳畔。
孟淵看了一眼傅珺,見傅珺已經走下了石梯,他的長眉又蹙了起來。
她怎麼總會忘記自己還在養傷,經不得寒呢?
“戴上風帽,下面很冷。”孟淵低沉的聲線響了起來。
傅珺立刻拉起了風帽,又緊了緊氅衣。
地窖裡確實非常的冷,傅珺估計應該在零下五、六度甚至更低。屋子的四角放著半人高的大冰塊,正絲絲地冒著冷氣。
這間地窖遠不如姑蘇的那一間,面積小了許多,且也更為低矮。孟淵這樣的身高,走在裡頭便需低著頭。所幸地窖裡點著幾盞明晃晃的牛油燭白燈籠,光線卻是十分明亮。
那兩具屍首便放在地上,屍身上蓋著厚厚的白棉布,其中一具明顯嬌小一些的,便是那具女屍了。
傅珺走到屍身跟前,回首卻見孟淵停在了她身後幾步遠的地方,並未跟著她過來。
“你不來麼?”傅珺問道。
問完之後她才驚覺自己語氣的怪異。
這又不是邀請別人賞花賞景,她這種殷勤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那一刻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孟淵的神情有些古怪。
這真是他聽過的最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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