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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話都說在明裡。說你笨吧。又什麼都明白。真是叫人不知說你什麼才是了。”
沈媽媽如今與楚刃也熟一些了。又見這丫頭雖年幼,規矩上頭卻很像回事,對她的態度便好了許多。
楚刃憨憨一笑,傅珺亦笑道:“我知道我們楚刃武功天下第一總行了吧。你先坐著。與我說說那大理寺的事兒。我等了你好些天了。”
楚刃聞言。臉上的笑便換成了一副肅容,低聲道:“這事兒屬下打聽了幾天,還真是蹊蹺得很。姑娘可知。那些賊人是去做什麼的麼?”
傅珺心中早就有了推測,此時便笑道:“是劫獄麼?”
楚刃的眼睛立時睜得老大,驚歎道:“姑娘真是一猜就猜中了。沒錯兒,這些人就是去劫獄的。據說,他們是衝著定西伯夫人去的。”
“呸,什麼定西伯夫人,那下賤毒婦也配!”沈媽媽恨聲道,一雙眼睛已經紅了。
楚刃連忙改口:“對,對,媽媽說得是。就是那個下賤毒婦。那些人就是想去劫她的,卻撲了個空。”
“哦?”傅珺立刻坐直了身子,追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楚刃道:“屬下聽人說,大理寺的詔獄不知是誰建的,卻是一座迷宮,若是不識路的進去根本就找不到地兒。那夥賊人闖進去之後,一個個大喊著‘救夫人’什麼的,四處亂闖了一番,卻根本沒找到定……那毒婦。後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連五軍營的人也驚動了,那夥賊人便逃了。”
逃了麼?傅珺的眉心微微蹙起。
這些人怎麼會說逃就逃了?既是衝著盧瑩去的,必定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再不濟也要留下些幌子來嫁個禍。否則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於理不合。
傅珺想了一想,便又問道:“定西伯府與撫遠侯府這兩處,最近幾天可有什麼事?”
楚刃的眼睛又睜得老大,驚歎地道:“四姑娘連這個都猜到了,您可真聰明哪。”
傅珺一時間倒有些汗顏。
她就是這麼一問,這也是合理推測而已,楚刃倒把她誇上天去了。
楚刃此時便又說道:“姑娘猜得沒錯兒。那定西伯府一直都是關起門來過日子,什麼事兒也沒有。倒是撫遠侯府,屬下聽說老侯爺把世子爺打了一頓。這事兒鬧得極大,因為侯爺是在大街上當眾打的人。後來世子爺就被叫進宮裡去了。等出來的時候是被人抬出來的。說是不小心摔傷了,現如今正在府裡養傷呢。”
聽了這話,沈媽媽頭一個叫好:“打得好!那府裡就沒一個好東西,活該!”
傅珺的眼神亦微有些冷。
沈媽媽說得一絲未錯。
盧瑩罪大惡極、累犯大案,她所做下的這一切,撫遠侯府裡的人會毫無察覺麼?
她身邊的丫鬟死得太頻繁了,病故的、落水的、摔死的,這一條條的人命單靠盧瑩一個人是抹不平的,這其中定然還有旁人的手筆。其中盧榮的嫌疑最大。
若是在前世,從撫遠侯到世子爺,至少是包庇窩藏罪,若再往下查查,沒準還能查出幫兇從犯來。
所以,還真如沈媽媽所言,他活該。
從這件事上亦可查知,那夥賊人果然還是嫁禍於撫遠侯府了。雖然這種伎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但撫遠侯府還是必須做出姿態來。
想必聖上對此亦是深忌之的吧。
就算明知不是撫遠侯府所為,但畢竟盧瑩出自撫遠侯府,而事發之後,定西伯陸機擺明車馬,不想認這個正妻,從頭至尾一言不發。撫遠侯卻親去東宮求了盧菀出面救人。
這兩種態度一擺出來,對藏劍山莊十分忌諱的聖上,心裡對撫遠侯府肯定有了看法。
說起來,傅珺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最關鍵的證物——青銅描金牡丹連珠瓶兒,鄭典是如何從定西伯府搜出來的?
彼時傅庚與傅珺商量的時候,只說此事由他來解決。傅珺只負責將事情鬧大,將所有證人並證物交予唐寂,她的這一部分便完結了。
也不知她家老爹使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在定西伯府裡安/插/人手。
傅珺蹙著眉頭思忖片刻,復又看向楚刃,笑問道:“罷了,可還有旁的事兒沒有?”
第537章
楚刃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兒,驀地眼睛一亮,喜道:“對了,還有幾件事兒要說予姑娘知道呢。頭一件是昨兒晚上出的事兒,也不知是什麼人,在朱雀大街、玄武大街並崇武坊、大功坊一帶,貼了無數的告示,說那個毒婦乃是大漢朝第一惡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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