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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回到竹屋,擎蒼做了好大一桌的飯菜,二人就像普通凡人家庭一般,邊吃邊聊,很是開心,吃過飯擎蒼便回到別處休息,因為這竹屋只有一間臥室,只夠無憂一人歇息。
夜幕降臨,無憂躺在床上還未睡著,忽然感覺到有人闖入她的臥房,她知道雖這山上只有她與擎蒼兩人,可來者絕不會是擎蒼,她與擎蒼認識了這麼些年,擎蒼對她從來都是以禮相待,從未逾越半步,更不要說闖入她的臥房中。
無憂謹慎的從床上跳下來,在這漆黑的竹屋中,她感覺到了闖入她臥室的人離她並不是很遠,“你是何人?闖入我房間想做什麼?”
“本座前不久才救過你的性命,怎麼這麼快就把本座忘了,還真是沒良心。”
來人邊說,邊向無憂靠近,當那淡淡的竹香飄散到無憂身旁時,無憂便知道闖入他臥室的便是前些日子救過她的紫衣神秘男子。
“你是怎麼進來的?有事嗎?”無憂明明聽擎蒼說過這裡結界不普通,他是如何闖進來的。
“自然是走進來的,這裡的結界雖然不錯,但還難不倒本座,還有無事本座就不能來找你嗎?沒想到你之前消失在傲雪峰後,居然是和青靈老道的師兄呆在一起,難怪尋不到你,看來你還挺不簡單,不但能拜到青靈老道為師傅,還和他師兄關係如此親密。”
“你對我的事還挺了解,可我對閣下的事卻一無所知,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還真是不公平。”
“能夠有資格知道本座名字的人,這世間也是屈指可數,不過本座倒是可以算你一個,以後你就稱本座龍痕吧,其它的日後慢慢的瞭解豈不是更好,對了今日見本座之事,依然還是不要告訴別人,知道嗎?”
“我為何要聽你的,還有我勸你下次來,不要在這般偷偷摸摸了。”無憂被他每次莫名其妙的出現搞的心煩意亂,也不知道他接近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無憂見他都沒回話,便繼續道:“龍痕,你還沒說這次來……”無憂本想繼續問他,這次找她有何事的,他就已消失不見了。
龍痕的突然出現,讓無憂陷入了沉思,這個龍痕與她的第一次相見就有些莫名其妙,而第二次的相見似預謀又似巧合,這次的相見他又是為何呢?無憂雖然暫時沒有感覺到他有何不軌意圖,但她總覺得龍痕出現在她的身邊,一定不可能是跟她單純的交朋友那麼簡單,他心裡一定是有所打算的。
無憂緊蹙眉頭的重新躺回床上,雖然心裡有些憂慮,但已許久都未躺在床上歇息的她,不一會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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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痕離開無憂處,來到了一個看著很死寂的地方,而這個地方便是魔界,這裡的天空沒有藍天白雲,也沒有璀璨的太陽,有的只是一片灰暗。
龍痕一臉冰冷的回到魔界魔宮,待他剛坐到大殿虎頭椅上,就有一魔兵上前稟報:“護法,花溪求見。”
“讓她進來吧。”
“是。”
不一會那名叫做花溪的女子便出現在大殿下,她一身黑衣罩體,襯得本就白皙的面板,更是吹彈可破,而在那張精緻的臉蛋下,一對豐胸傲然挺立,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子,她的一眼一眉,一嗔一怒,似乎都可以牽動著男人的神經,可當她面對龍痕時,似乎帶著很濃的怒意,“護法,我聽說您將南玄處死了,不知他做錯了何事惹怒了您,讓您不惜將他灰飛煙滅。”她雖然言語恭敬,但字字都充滿了指責,就連一雙魅惑的大眼都充斥著濃濃的怒意,而微張的性感紅唇也憤恨的用銀牙死死咬住。
若不是她前段時間去人間看望南玄,可卻怎麼也尋不到他,後來從其他小妖口中才得知南玄已被處死的話,恐怕到現在,她還都不知道南玄已不在這個世上了,花溪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本早就想找護法理論,可護法卻不在魔界,今日終於等到護法回來了,她就算是冒著被處死的危險,也要問個明白“ 花溪,本座知道你與南玄情投意合,可他南玄不僅私自在人間隨意殺戮人類,還差點傷了本座的人,現下我們妖魔兩界本就被仙界的人盯得很緊,若是出了半點差錯,怕是這妖魔兩界定會消失在這世間。”
“就算南玄做了錯事,但他畢竟也為妖魔界做了許多貢獻,護法您大可將他抓回來,重罰便是,何須將他打的灰飛煙滅一點改正的機會都不給他。”花溪繼續憤恨的埋怨道。
“花溪,念你跟隨本座多年,本座才會好言相說,但你別不知好歹,以為本座捨不得殺了你,若你這麼想替南玄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