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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看了好一會兒,袁朗愣住了,轉身去雜物房的一個小皮箱裡掏啊掏,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張照片和一枚指環。袁朗把兩枚素圈戒指放在一起,一模一樣,這是袁朗和林桐的結婚戒指,離婚時林桐還給他,後來就不見了,袁朗以為丟了,沒想到在高城那兒。
袁朗拿著兩枚指環看了好一會兒,再看看照片上的自己抱著林桐,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把照片和戒指一起塞進小皮箱,袁朗出來站在客廳裡發呆。
兩人已經認識五年,在一起兩年了,見面的時間不多,大多數都是像現在這樣只有一個人在家,現在高城已經是副團長,而袁朗今年也接了鐵隊的班,升任大隊長。
記得那年過年回家的時候,自家老爺子憤恨的說:“就因為你倆,我連退休都不敢,還要多幹幾年才能安心!”
袁朗知道老爺子是不放心自己和高城,留在軍中給自己撐腰呢!
兩年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見面的時間屈指可數,想著高城為了和自己在一起,硬著頭皮承認身有殘疾,面對很多人的流言蜚語,袁朗就覺得高城很委屈。
高城為什麼要留著自己前妻的指環?難道……
腦中電光火石,因為那是證物吧?一段愛情的證明,即使煙消雲散,也能留下什麼東西,或許這就是高城想要的,如果有一天,他袁朗沒了,高城是不是想留點兒這個人曾經存在的證明呢?
高城回家的時候,袁朗已經歸隊了,茶几上放著一束豔紅的玫瑰,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j□j盒子,下面壓著一張粉紅色的信箋。
高城疑惑的開啟j□j盒子,裡面是一枚簡單的戒指,窄窄的磨砂面上鑲著一顆米粒大小的鑽石,高城嘴角抽抽,有種拿個放大鏡來研究一下的衝動。不過想了想,高城忍不住笑了,很自然的把指環戴到左手無名指上,大小正好。抽出下面的信箋,袁朗潦草不羈的字好像那個人不正經的笑容:“高城,我送你的結婚戒指,以後我們就是血脈相通的了。別嫌鑽石小,我是跑了好多地方才找到這對兒一樣的戒指,今天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了!對了,把咱們結婚紀念日的日期發個簡訊給我!——袁朗”
高城忍不住笑了,順手拿起玫瑰花,因為放了好幾天了,玫瑰花都有些蔫兒了,一動,花瓣都掉在地上,高城低頭把落在地上的花瓣一片一片撿起來,放在信箋上,然後抬手仔細端詳那枚指環,多好,自己有了和袁朗血脈相通的證明。
作者有話要說: 新春愉快!看文愉快!
☆、誓盟約(六)
下午是買電器,兩個大男人對電器沒什麼特別要求,反正能用就成,電視冰箱洗衣機,一水兒買下來,袁朗對著整體浴室發呆,這個東西真不錯,可惜貴了點兒,高城也多看了兩眼,站在袁朗身後說:“這個東西不太適合咱家!”
“哪兒不適合了?”袁朗打量了一會兒說:“大小合適,乾淨衛生不佔地兒!”
“太小!”高城一本正經的說:“咱倆人站不進去!我剛才問了,過段時間有比這個大的,到時候咱倆能……”
“嘿!”袁朗似笑非笑的回頭:“高城,我還真沒發現,你有流氓的潛質!”
“啥沒發現啊?你不是早開發了嗎?”高城腆著臉在袁朗耳邊說。
袁朗抽著嘴角發現,原來他袁朗奏不是那臉皮最厚的!這人不可貌相。原來的高城同志是個多麼陽光,正直的人啊,現在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日用品和床單被罩全去超市買,便宜實惠,最重要的是不用搞價,等兩人把東西全弄回家,傢俱也送過來了,空蕩的房子很快被填滿,真皮沙發,圓形大床,衣櫃,餐桌,書桌都是實木的一整套,電器要第二天才能送過來了,兩人邊打鬧邊收拾,鋪床單的結果是兩人都裹在床單裡激烈的親吻,袁朗忽然低聲“靠”了一聲:“高城,你抓哪兒呢?”
“我抓哪兒了?”高城的手牢牢固定在袁朗屁股上揉捏。
袁朗被高城背向上按在床上,蹬著腿往前逃:“你TM就是一臭流氓,調戲我一路了!這會兒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我沒長那玩兒,狐狸尾巴不是該長你身上嗎?來,讓我摸摸有沒有?”高城抱住袁朗的腰整個人都壓在他背上,生怕袁朗反抗起來。
袁朗掙扎著:“我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改天讓師偵營所有官兵看看他們營長那點兒像天天向上的猴子?明明是處處發情的猩猩!”
“隨便你,你不介意演活春宮,我樂意奉陪!”高城一口咬在袁朗後頸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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