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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肺腑,讓我的心為之動容。
我喜歡聽小寒唱歌,老實說我本人唱歌並不好,可是小寒不一樣,尤其是她唱那首歌的時候,那首讓我們重逢的歌,我總會感到淡淡的哀傷。然後看著她深深的凝視我的眼神,我又會覺得無比的慶幸和滿足。
那天,她說“小潔,謝謝你,我愛你!”
我卻哭了,我又想起來她這幾年的生活,正如這首歌一樣,哀傷是我能想出的唯一一個詞。我卻又感謝這首歌,它讓我們重逢。儘管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我還是感謝它。
小寒疾步下來,把我摟在懷裡,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輕輕拭去我的眼淚。我抬頭望著她,她眼裡清明又帶著寵溺,裡面滿滿的都是我的身影。
“小寒,對不起,我愛你。”
小寒一愣,嘴角掛起包容的微笑,眼角卻也溼了:“愛了,就沒有誰對不起誰。”
我輕點她的唇以示同意。她又附在我耳邊說:“那些過去都是我們的考驗,我們是要一生一世的,所以受點考驗是必需的,不然哪有現在的幸福。”
“可是這樣的考驗都讓你承擔了。”我還是滿心歉疚。
她很無所謂的笑了笑:“這是我的榮幸,我願意為你承擔所有。”
很霸道的一句話,但是很堅定,就像是天塌下來也不容更改,說完這句話,她又很霸道的吻上了我的唇。兩個人就這樣糾纏不休,死死纏繞。
“惠如她們下個月搬家。”喘息未定,我紅著臉跟她說。
“哦?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中午和婷婷吃飯,那傢伙硬把惠如拖了過來說是讓她買單。結果兩個人跟飯桌上就跟我說“我們下個月有可能搬家。”
當時我正吃著菜芯,差點沒嚥下去,“怎麼了?嫌我房租貴?”
然後婷婷一句話讓我徹底噎住了:“我們是覺得你每天晚上的聲音壓抑的太辛苦了。”
“別聽她的。”惠如過來給我順了順背,然後說:“我們也該搬出去了,呵呵,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也好,這樣小寒就不用那麼辛苦做飯了。”我笑笑說,我的朋友是何等的聰明和善解人意,有些事大家都知道,只是不明說罷了。
“你想什麼呢?我們是搬出你的家,但是不搬出你的小區,每天還是過來吃飯。”婷婷接話。
我看向惠如,她點了點頭:“上個禮拜看見樓下帖的賣房啟事,我本就想買樓,就和屋主談了,應該下個月就能拿到房子了。”
“那你呢?”我問婷婷。
婷婷翻了個白眼,像是鄙視我:“你們這個小區的房價她能承受得了?當然是找我一起分擔貸款了。”
“那送你們一套廚具當搬家禮物。”我邊說邊繼續吃我的菜芯。
“送套酒具實用點,我們會去你家吃飯,廚具沒用。”婷婷還真是無賴啊。
“交伙食費。”我退了一步。
“那你得給保姆費。”惠如笑著說,然後我就徹底無條件的妥協了。
我跟小寒把情況說了,小寒笑得很開心,她說:“她們兩個真夠朋友。”
惠如和婷婷搬家的時候我跟小寒送了一套小吧檯,小寒找熟人仿歐美設計的,小寒又從酒吧把各種酒都拿了一遍,給她們充門面,惠如很喜歡,婷婷也是兩眼發光。新居入夥的時候,我們在那小吧檯喝了一晚上的酒,後來小寒把我扶回家,那天以後,我們三口之家的生活正式開始。
林箏對惠如和婷婷的離去沒有半點不適應,反而小寒有時晚歸她會纏著我問東問西,有時甚至要等到小寒回來給她個晚安吻她才肯入睡。林箏喜歡每天把幼兒園發生的事情一一的說給小寒聽,從老師到小朋友,從幼兒園的花草到路上的建築。小寒總是很認真地聽,然後還能跟她討論。我有的時候有點小小的嫉妒,想要參與進去,怎麼知那一大一小對看了一眼,然後朝我揮揮手,說:“忙你得去,和你說你也不懂”。
對於寵林箏的這個問題我已經不想去和小寒爭辯。她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藉口。好在在學習上面她還是對林箏要求嚴格,一絲不苟的。
這一年的中國是特別的,我們每個中國人都承載了很多,痛苦、歡樂、期盼、成功。。。。。。我還記得地震過後,小寒拉著我去捐款,走在路上,她緊皺的眉和眼裡悲傷的眼神。
北京的夏天來得很快,奧運之前,各行各業都很忙碌。當年在歐洲的朋友介紹了個團住在我們酒店,所以所有的設施都要配合他們標準準備。小寒那面接到的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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