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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歡古典小說中對大英雄的描述——
“身長八尺,孔武有力,濃眉大眼,面有雄霸之色。”她眼帶桃心地望著韋髓,韋髓還是挺淡然地看著前方,陳晃看不下去了,以導演的身份對趙巖笑說:“一會兒要先祭神,收斂點,等開拍了有你看的時候。”
趙巖笑被戳穿了也不覺得尷尬,她對導演甜甜地笑了笑,隨後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鏡頭。
秦澀繼續感慨:“這兩個笑起來真是天造地設的。”
他微弱的聲音被陳晃捕捉到了,陳晃說:“我覺得你和韋髓還是天造地設的,名字決定一切!”
引來秦澀的一頓暴揍。
開機儀式其實算是一種傳統,有的導演十分重視這一步,而有的只是走個過場。作為傳統文化的大力支持者,陳晃本著做就要做到極致的心態,全權安排了所有事宜。
焚香過後,所有人鞠躬。陳晃看了眼那位被安□□來的大小姐,意外地發現她做得相當認真,於是心中也頓生好感。
上完香,一行人面向攝像機一起拍了張照片,然後就解散了。晚上有一場聚會,秦澀晚上已經有了安排,於是打算不去。陳晃聽到他這麼說,氣惱地揪著他的衣服,敦敦教誨——
“你怎麼能不去呢,你可是編劇啊,編劇、導演和主演是務必到場的好嗎?”
秦澀有苦難言,每天晚上去陪臥病在床的母親是他的習慣,昨天破例一次,純粹是因為陳晃把那家店描述得天花亂墜,搞得秦澀心裡很癢。今天他是說什麼都不能再去了,一來人多,多他一個少他一個其實無所謂——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中也沒辦法討論劇本;二來也是因為人多,去的必然不是什麼很具特色的酒店,秦澀的心還是偏向於母親那邊。
陳晃這邊抱怨了一會兒,還是放他走了。
秦澀臨走前說:“喝醉了打電話給我,你自己鐵定回不了家。”
陳晃擺擺手:“不用你操心!”語氣還是有些不滿,秦澀笑了笑:“你對我用情至深啊。”
陳晃特別容易臉紅,他雖然把這句話當放屁一樣,但還是因為生理原因臉紅了起來。當他看向秦澀身後的時候,又再一次看到了那抹高大的身影。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非常認真的聲音。
秦澀身體一僵,訥訥地扭頭,衝韋髓露出一個十分不自然的笑容:“沒有沒有,有什麼事嗎?”
他心中一萬匹駿馬馳過,好嘛,這下子他和陳晃算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韋髓問:“晚上我能晚點到嗎?有點事情。”
陳晃相當大方地點了點頭,“聚會八點開始,可能還要去唱歌,不要太晚了。”
韋髓答應了一聲,沒事人一樣地插兜離開了。
秦澀哀嚎一聲,離開案發現場。
第5章 痴男怨女
晚上他這邊廂深情凝視母親的時候,那邊已經喧喧嚷嚷地聊開了。陳晃的這些手下都是認識的熟人,大學生居多,平常就很能聊天打屁,趙巖笑國外回來,性格也比較活潑奔放,不一會兒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比較安靜的是韋髓,不過因為趙巖笑經常逗他說話的原因,總的來說,倒也還在氣氛裡。
酒過一旬,韋髓才進包廂的。陳晃發誓他看到趙巖笑在捕捉到韋髓的身影后眼睛裡絕對露出了美洲豹的志在必得的神色。之後的一切果然不出他所料,因為地理位置好,韋髓左邊坐的是導演,右邊坐的則是這部劇的女主角即趙小姐,結果他這位導演幾乎被忽視了,趙巖笑不停地追問韋髓他的興趣愛好之類,陳晃懨懨地冷眼旁觀,心裡很是懷念秦澀。
“秦大作家,你不來真是可惜了,多麼好的寫作素材!”陳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小聲說。
可能是被趙巖笑纏得有些煩了,韋髓趁著她說話的空隙扭頭問陳晃秦澀去哪兒了,陳晃頭也不抬地磕在桌子上,說:“嫖妓去了。”
他以為自己說話聲音很小,沒想到這話一出,整個桌子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望著他——女性滿是懷疑,男性則是一臉心照不宣。
陳晃大窘:“那個,我開玩笑的。他家裡有點事!沒有嫖妓!”緊接著就是眾人“哦”的一聲,扭頭去聊自己的天了。
趙巖笑發現新的切入口,立馬繼續審問韋髓。
“你也嫖過妓嗎?”
“沒有。”
“那你見過嗎?”
“好像見過。”
“跟你說哦,我見過很多,都是同學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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