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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了。韋髓是吧?髓髓,來,你坐阿姨旁邊。
於是秦澀的計劃被完全打亂了,為了離母親近點,他只好坐中間的位置。
陳晃長出一口氣,這樣一來,他放鬆不少。不過這氣一放下來他又意識到了不對,他下狠手不著痕跡地擰了下秦澀的胳膊,咬牙說道:“韋髓什麼時候來過?”
秦澀尷尬地笑了笑,小聲說:“就我喝醉那個晚上,不小心說的。”陳晃雖然氣也沒辦法,用更小的聲音說:“這下子阿姨不會喜歡我了,你看她和韋髓關係好的那個樣子!”
秦澀依言去看,發現自己媽媽容光煥發,面色都比之前紅潤不少。而再看韋髓,側臉相當英俊,臉上也帶著一層笑意。
見他們說完了悄悄話,秦母就盯著陳晃看了起來,沒多久說:“澀澀,你這朋友長得跟你爸真像。”
秦澀:“……”
抹了抹冷汗:“媽,你不是說韋髓長得跟我爸像嗎?”
秦母一點沒有被揭穿的尷尬,反而十分自然地說:“他們兩個特徵結合起來,就是你爸了。“
秦澀大窘:“合著我跟我爸長得不像,這兩個外人更像了?”
一屋子爆笑聲。
秦母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又盯著陳晃看了好幾眼,然後眼中流逝過一抹傷感。
陳晃再遲鈍,也知道秦母肯定想起了過去的記憶。他進來的時候把買的東西都放在了床頭桌上,現在站起來,走到床頭櫃處拿起一個蘋果,隨後就問:“有沒有削皮刀,給你表演我的拿手絕活兒。”
秦澀從第二個抽屜拿出了水果刀,然後說:“還是我來吧,我是練家子。”
陳晃把小刀拿過來,坐到位置上,膝蓋上墊了一個塑膠袋,然後說:“看好了啊,技術槓槓的。”然後就削了起來。
不停地有大大小小的果肉掉在紅色的塑膠袋上,秦澀看得眼睛直抽抽,他狠狠地嘲笑了陳晃一番:“你這技術,削完了恐怕就剩下個果核了。”
陳晃邊笑邊回嘴:“給阿姨吃的,關你什麼事!”
秦母微笑地看著他們。陳晃削得很快,沒一會兒袋子上都是被砍下來的果肉。他像捧聖旨一樣把東西捧到秦母面前,單膝下跪,然後說:“請太后品嚐,奴才不才,已盡力而為。”一番話說得不倫不類,秦母賞臉地拿起一塊最大的塞進了嘴裡,配合地說:“哀家很是喜歡,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就留下來伺候哀家了。”
陳晃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自我介紹過呢,於是捏起嗓子說:“奴才姓陳,名晃,太后叫奴才小晃子就行了!“
……秦母從他們來了之後就一直在笑,一會兒跟韋髓說說話,一會兒跟陳晃說說話,叫前者髓髓,後者晃晃。秦澀雖然被冷落了,不過看到母親這個樣子,心裡一高興,眼角眉梢也都是笑意。一張苦瓜臉都像遇春開花了似的。韋髓偶爾看他一眼,心裡頭又喜歡了幾分。
雖然陳晃說的是叫他小晃子,不過秦母稱他晃晃還是讓他樂得屁顛屁顛的,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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