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網球部的那些王子們的後援團們的圍堵劫搶,像她這樣的普通人更是沒有機會了。
“唉,這樣的話,短期內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能夠見到他了吧?估計社團裡的小學妹們都要傷心了。”小鳥聳了聳肩道,“每一年的邀請賽都是這樣,從來都沒能夠去看一次呢……說起來去年是青學,今年好像是關西的強校——四天寶寺?”
遠山杏脫下了手套,滿意的看著那盆鮮活可愛的天竺葵,4月即將過去,到了5月這些花也快要開了吧。她將花盆搬起,與其他植物一起放在了陽光下,一邊摘著上頭的枯枝爛葉,一邊道:“你如果想要去的話,我手裡有兩張票可以送給你。”
“欸……欸??”
小鳥驚訝得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倏地一個箭步衝到了遠山杏的身後一個猛力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
“你、你、你、你說什麼?”
遠山杏有些受到了驚嚇,她愣愣地回答道:“我說我手裡有兩張票可以送給你……”
小鳥倒抽一口氣連忙捂住她的嘴,迅速這張望了一遍除了她們兩人之外再沒有第三人的辦公室,然後逼近了她同時帶著一臉可怕的表情一字一頓地道:“快、交、代、你、的、票、是、從、哪、裡、來、的?”
其實遠山杏幾乎不曾向別人提起過,有關於她的家人的任何事情。從她六歲起,她的家便隨著父親的工作調動而不停地變遷,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從一個學校到那個學校。她在一個地方呆過的最長時間幾乎不超過兩年,小時候的她也曾經哭鬧過,也向父親懇求過,不想放棄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友誼,好不容易才漸漸熟悉的朋友,但這也是無奈的。後來她也就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因此很難交上什麼朋友,也不知道該如何再去建立新的友誼。
對於她來說,如何與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進行第一次談話已經變得十分困難。她不知該如何開口,也不知該如何結束,整個過程總是充斥著讓雙方都倍感束縛的尷尬,所以也就幾乎沒有什麼朋友能夠一步一步的互相瞭解,更別說介紹自己的家人了。因此,她有個堂弟在大阪唸書的事情並不會有人知道,當然,她的堂弟也是這一次校際邀請賽的對手四天寶寺的非正選隊員之一這件事也就更不會有人知道了。
她原本並沒有想過要來看這一次的比賽,因為那張票是由她的叔叔給的,說是堂弟好不容易來東京一趟,希望遠山杏的父母能夠也去比賽現場看一看,但是杏的父母實在是太過忙碌,於是將兩張票都給了她。而她其實對於比賽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堂弟也由於今年才國中三年級,所以並沒有正式上場比賽的資格,因此她更沒有了一定要來看這場邀請賽的理由。
但是她現在正站在看臺的過道上,費力地尋找著逼著她一定要來的小鳥由裡子的身影。
大半個看臺上都是一片藍色的海洋,這一次不愧是冰帝的主場,單單是網球部的200多名部員組成的啦啦隊都已經足夠聲勢浩大了,他們喊著整齊的口號,雖然比賽還未開始,但是賽場上的氣氛已經被他們吵得足夠熱烈。這口號聲遠山杏也曾在操場上遠遠地聽見過,到底還是有些熟悉感,所以不至於讓她太過驚慌。
“堂姐——堂姐——”
在這片喧囂中,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所有的嘈雜聲中脫穎而出,成功地吸引了她和她周圍觀眾的注意,遠山杏不由地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正是從四天寶寺正選隊員的休息場邊傳來的,只見一個絳紅色頭髮男孩一邊跳得老高一邊朝著她大力地揮舞著手臂,使得杏一眼便能捕捉到他,那這是她的堂弟——遠山金太郎。
不過她還是有些驚訝,她與金太郎的一年也就見上兩次面,雖然感情還算可以但也不是多麼的熟稔,今天的她依舊戴了大大的口罩,他又是怎麼辨認出她來的?
在場邊的天寶寺常正選隊員們都紛紛向她望過來,看臺上的部分視線也逐漸向她聚集而來,這些目光讓她感到十分侷促不安,於是連忙拔腳迅速下了臺階向著金太郎跑去。
“堂姐——這裡這裡!”金太郎愉快地向她揮著手,看著她衝他跑來,而杏在走近了才發現,在這裡的除了四天寶寺的隊員們,還有站在看臺第一排的小鳥由裡子。
她先湊到小鳥的身邊,驚訝地問道:“由裡子,你怎麼也在這裡?”
“充滿智慧我當然第一時間來搶佔最好的位置啦——你真是笨死了,有這麼好的資源也不知道利用,我跟他們說是遠山金太郎堂姐的朋友,他們就讓我坐在這了呢!”小鳥由裡子驕傲地說著,這時金太郎也跳到了她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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