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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奴才不給娘娘方便,而是皇上正在與幾位大臣議事,實是不便見娘娘。不如這樣,娘娘將東西交給奴才,待皇上議事完畢,奴才一定替娘娘轉交給皇上。”
季如歌有些不甘心的朝門內望了一眼,奈何房門緊閉,一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得妥協道:“勞煩公公轉達一聲,臣妾在昭陽宮為皇上親手做了幾道小菜,待皇上事畢請他過去用膳。”得到榮德的點頭後,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御書房。
將人打發走,陸展暗暗舒了一口氣,斜眼偷覷喬墨的臉色。
想到季如歌,就會想到自己的任務,然後想到回家,喬墨一時只覺得前途無亮,面上不覺帶出了些許哀慼。陸展見狀會錯了意,頓時心生怒意,說話間也帶著一股怒氣。可憐唐宵夾在兩人中間,尚還搞不清楚狀況,被兩人的異常搞得有點神經衰弱,終於熬到陸展放人,便急匆匆的拉著喬墨告退。
待二人走後,榮德提了個食盒上前,陸展瞭然:“端婕妤送的?”
“是。端婕妤還說,她在昭陽宮為皇上準備了午膳。”
陸展微微眯起眼睛,半晌,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走吧,去昭陽宮。”
皇宮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端婕妤面見皇上被拒在門外的訊息很快就被無事可幹的妃嬪們知曉,一個個都幸災樂禍的準備看好戲,卻沒想到正午時,陸展又駕臨昭陽宮與端婕妤一同用膳。最後也不知道季如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陸展竟夜夜歇在她的宮中。於是很快,季如歌就從端婕妤變成了端昭儀。
初承恩寵就被晉封又霸佔皇上的寵愛,後宮裡的其他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多的是恨不得將季如歌生吞活剝的人,只是礙於季翎在朝堂上的威望和如今她深得帝寵,不好明目張膽的交惡,只得陪著笑臉登門道賀。昭陽宮一時熱鬧異常。
肖婷笑道;“姐姐如今深得皇上喜愛,想必不久之後定能為皇上孕得龍種,到那時姐姐的地位定能更上一層樓,妹妹在這裡就提前恭喜姐姐了。”
其他人聞言心中恨得咬牙切齒,面上卻不得不笑著給季如歌道喜。
卻不想肖婷的話恰好戳中了季如歌的心事,她坐在上座,臉上笑著,心底卻有苦說不出。陸展這幾日雖是夜夜宿在昭陽宮,然每回莫不都是帶著一堆奏摺,以處理政事為由,在案前一坐就是大半夜,似乎眼前的奏摺比身旁的美人來得更有誘惑力,令季如歌毫無辦法。位分雖是升了,兩人的關係卻停滯不前,至於龍種,那得先把人辦了再說啊!
與昭陽宮的門庭若市相比,嫻吟宮稍顯得有些冷清。季家兩姐妹不和的事京城裡的小姐們大多是知道的,因而現如今季如歌得寵,季如笙便顯得弱勢,沒有人會犯不著在這種時候去與季如笙套近乎來礙季如歌的眼。早在入宮之前,兩人就已撕破了臉,因此季如歌晉封,季如笙也懶得去湊熱鬧,呆在寢宮裡樂得清閒。
春蘭心直口快,她一邊捏著季如笙的肩膀,一邊抱怨道:“如今端昭儀這麼得寵,按照以前她與小姐的恩怨,若是突然發難,小姐可如何是好啊?”
夏荷從外面走進來,正好聽到了春蘭的話,忍不住數落道:“要你瞎操心,這裡是皇宮又不是丞相府,上面還有皇上和太后娘娘呢。況且咱們娘娘也不是吃素的,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怕什麼?”
季如笙聞言不由得笑道:”好了別鬧了。如今在皇宮裡,我們更要謹言慎行才是。我說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需為這些凡事煩憂,人生苦短,何不讓自己活得快樂些?”
夏荷點頭:“娘娘說的是。對了,內務府又送來一批新的宮女,娘娘要如何處置?”
季如笙靠在軟榻上,淡淡道:“先晾著吧。仔細瞧著,誰按耐不住了,找個由頭打發掉便是。”
昭陽宮這邊,一干妃嬪們坐了不久就紛紛起身告辭。
此番下來,季如歌被刺激得不輕,暗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一定要想個辦法將人給辦了。正想著今晚就把生米煮成熟飯,卻沒料到等了大半夜都不見陸展的蹤影,一問之下才知道陸展去了嫻吟宮。
春蘭等人乍一聽到皇上即將駕臨嫻吟宮的訊息,一時高興得不能自已,忙翻箱倒櫃,拉著季如笙準備為她梳妝打扮。
季如笙有些哭笑不得,無奈的搖頭道:“就這樣吧,不必費心了。待會兒皇上來了,你們都下去。”
陸展是突然想到季翎還有一個女兒在宮中為妃的。成嬪遲遲未找到令他心有不虞,經喬墨一提醒,他才想起成嬪的妹妹就是季如笙的母親。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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