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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
。。。
☆、那得看嫁的是活人還是死人
“你…………”
一句話讓白儀軒氣得半天只得吐出這麼一個字來。
楚君墨眯著眸子看了一眼白儀軒最終將眼光落在白映雪那雙落地的腳上,嘴角微揚,“王妃,從將軍府走到墨王府,一路辛苦了!”
如此昭告天下的諷刺,當著全天下人的面嘲笑他妹妹從將軍府走到墨王府。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儀軒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就差沒直接衝了上去了。
楚君墨仗著皇太后寵愛,皇上放任不管,簡直是無法無天,不派花轎來接親也就算了,還擺了十里梨花鋪了一地雪白,這是要詛咒他妹妹去死嗎。
“楚君墨,這你是欺人太甚!” 白儀軒氣得連嗓子裡嗆出的話都是抖的,“瞧瞧,這滿地梨花,他這是要給自己辦冥婚還是咒我妹妹去死啊!”
“白小將軍嚴重了,本王自然是給足了面子,只不過鋪了十里梨花而已,白小姐穿的還是火紅的嫁衣,如若是葬禮豈不是得穿白衣!”楚君墨唇角弧度勾起,聽著語氣了然,實則,諷刺味十足。
蓋頭下白映雪一張絕美出塵的臉上浮起一個清冷的笑容,好一個楚君墨,敢情這十里梨花還是給足了面子瞭如若不然那該是十里白菊了嗎
白儀軒氣得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半響,剛想開口,被白映雪攔下,沉默片刻清冷的聲線洋溢開來。
“哥哥莫生氣,不過是十里梨花鋪了街麼,梨花自古乃文人雅客最愛,配得自然是聖潔之人,如今王爺用梨花迎親不過是覺得妹妹是聖潔之人!”白映雪櫻唇輕啟,吐字如蘭,“至於雪兒是該穿紅色嫁衣還是白色喪服,那得看嫁的是活人呢還是死人王爺,我說的對嗎”
白映雪絲毫沒有該有的窘迫,她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打滾了這麼多年,她可不是那個死去的白映雪,想給她下馬威,恐怕不是那麼簡單,有本事就別給她鋪這滿街的梨花,直接白菊花。
楚君墨一直風輕雲淡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異色,一雙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向火紅的鴛鴦蓋頭,一雙偌大的桃花眸專注得好似要把蓋頭看穿一般,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不是說白家的二小姐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花痴嗎
不僅楚君墨如此,就連白儀軒也不可思議的看著蓋頭下的妹妹,實在是沒想到白映雪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難道鬧了一次自殺之後連性格也變了嗎
“王妃說得對及了,今兒個,不論是活人還是死人,你都已經嫁了,俗話說出嫁從夫,入了這王府就得守著這王府的規矩!”
楚君墨步步逼近,慵懶的聲線裡帶著夾著些許凌冽的氣息,仔細聽還能聽出一絲殺意,一個花痴還敢挑釁他。
寒意寸寸緊逼,就在白映雪以為楚君墨一雙手會掐上她的脖子時,一高亢的聲音如及時雨一般如期而至
“吉時到,跨火盆,行跪拜之禮····”
公公浮塵一揮大聲喝道,墨王大婚,由高公公主持,雖說楚君墨並不討皇上喜歡,畢竟是皇上的骨血,皇上未能親身蒞臨婚禮現場,特地派了身邊的高公公來主持這場婚禮。
。。。
☆、跨火盆
“請王妃淨手,!”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低頭,稍稍撩開垂掛的蓋頭,白映雪看到了燒的正旺的火盆,一個接一個,足足有十八個火盆,在她的正前方一字排開,從門檻一直排到高堂,宛如在她前方鋪了一條火路,這哪裡是,分明是走火路麼!
“楚君墨,這哪裡是什麼,你這是要逼死我妹妹嗎”白儀軒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即便是御賜金婚,楚君墨如此過分,他又如何能忍得了,“夠了,不過就不想娶我妹妹麼,擺這種招數算什麼男人,直接賜雪兒一紙休書,我馬上帶雪兒回家,我們將軍府還不至於養不起一個女兒!”
楚君墨這是要為難他妹妹,是個長眼睛的人都知道,楚君墨何許人也,好色又無情,離經叛道,無人敢管,據說一出生就剋死生母,難道現在又要逼死自己的妹妹嗎
“白將軍多慮了,”楚君墨背手而立,站在熊熊烈火旁,一雙桃花眸慵懶的看著白儀軒,“所謂家有家規,這王府有王府的規矩,剛剛本王爺說了,進了這墨王府就得守著這裡的規矩,這裡一切,王府管家落月姑娘做主,就是連本王也得守著!”
楚君墨漫不經心的說完後抬眼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綠衣羅裙女子,順著楚君墨所指白儀軒看到一個傳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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