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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落,四周射來幾道無語目光。
得瑟的人,總是那麼得瑟。蘇小沫已經見怪不怪。
吃完晚飯,一行人洗澡的洗澡,休息的休息,院子很快歸於平靜。
兩刻鐘後,一道俊白身影從東邊廂房裡閃出,只見他站在院中四處張望了下,而後輕輕往牆上一躍,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就在俊白身影離去後不久,又有一道嬌小的淺白身影從西廂房裡走出,同樣以剛才俊白身影的方式左右看一眼,躍上牆頭,順著俊白離去的方向追去。
際東籬快速穿梭在黑夜中,只見他動作很是熟練的在屋頂上蹦來蹦去,不肖一會兒就立在一間閃著燈光的屋頂停下,背對身後朗聲喊了句“白姑娘,出來吧。”
白從身後走出,一襲白裙被冬風吹起,捲成一團麻似的。她的秀髮有絲凌亂,但臉上表情卻依舊清冷無比。
她幾個跳躍來到際東籬身後,佩服的道了句“公子好聽力。”語畢,就是沉默。
際東籬哈哈大笑,扭轉身子一拍她肩膀“嗯,你也不錯!”
英雄惜英雄,其實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能懂。
白懂際東籬的意思,他這是在稱讚她輕功好。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裡的冰意暖了許多,臉色亦緩和不少。
因為黑夜,又背對著,際東籬並未瞧見她的變化,而是一指燈光的亮處,頭一歪“既然都來了,那走吧,際某帶白姑娘去見位故人。”他說完身子輕輕往下一躍,人已經在院落中
而此時,院落已站有一襲布衣男子,正拍拍他肩膀,示意進屋。
白見此,明瞭,二話不說縱身躍下。
屋中,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面放一盞煤油燈,一張簡樸的床,還有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包袱。
這就是賈友錢這次的所有家當。
椅子讓給了白坐,際東籬與賈友錢二人坐在床沿邊。
“嗬,賈兄這是幹嘛呢?準備來吃軟飯?”際東籬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將人往死時損。
賈友錢苦笑,一拳打在他肩頭上“有軟飯吃就好,只怕沫兒不讓我吃她這軟飯。”
他終於瞭解所有一切,亦知道妻子替自己生了個閨女。
想起白天在街上看到紫侍衛抱著的妞妞,他的心一陣滿足與痛苦。
他滿足自己終於是個有妻有兒的人了,痛苦的是,而當他的妻他的女兒在外受苦受難時,他卻不在身邊照顧,實在該死。
際東籬眉頭一挑,收起平時的嬉笑“哦?你不是小沫兒,又怎麼知道她心中想法呢?”
他有時候真嫉妒賈友錢的,明明蘇小沫已經失憶,卻還對他念念不忘。
想到有幾次他半夜起來如廁,聽到蘇小沫做夢時說的夢話,內容裡,大部分都是賈友錢。
他嫉妒啊,恨啊 ̄可是,他卻偏偏又無可奈何!
他的俊眸,很快湧起絲痛楚。
之子斌叫突。白自從進屋到現在,一直都未吭聲。此時見到際東籬暗淡下去的眼神,她的心抽痛了下,突然淡漠的開口“賈先生,還請你儘早將蘇姑娘帶回何家溝。”
蘇小沫喜歡平淡生活,聽聞主子說何家溝的生活不錯,所以她希望賈友錢能儘快帶走蘇小沫,這樣就不會造成多人的痛苦。
而她們,也要帶主子回宮了
賈友錢沒注意到際東籬的變化,聽聞白這麼說,點頭“嗯,賈某會謹記白姑娘的勸戒的。”
他站起,抬眸望一眼越來越深的天空“你們回吧,回去時儘量小聲點,別吵醒她們娘倆。”
我的妻,我的女兒,你們要等我!他重重的下決心。
白與際東籬又如之前來時,一前一後在屋頂上蹦來蹦去,離開了這間小院。
天越來越冷,可屋頂上的二人卻絲毫不覺得。
就在快要接近蘇小沫一行人住的小院,際東籬忽然扭頭“白姑娘,可願意與際某喝去上一杯。”他像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瓶酒來,晃了晃。
白望他一眼,又抬頭朝瀟科艾住的房間望去,眼中飄忽不定。
“算了,我自己去喝,白姑娘你回去休息吧。”久不聞白的回答,際東籬自顧自的替自己找臺階下“哎喲,人生難得幾知己呀,幾知己 ̄ ̄”聽他這話,像是未喝酒人就已醉了。
白的秀眉微擰,頓了頓,扯起嗓音“際公子,等等。”
際東籬扭頭,朝她展顏一笑,剎那間將白的心緒帶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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