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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身女相。”
“實話說,論男子英偉,是大大不及我們官壇主的。”
“這個嘛……”官勇稍有些羞澀,“我一個老人,不跟乳臭未乾的小子比。”
“壇主您是成熟偉岸,多少女子心生仰慕。”
“真的麼?哈哈哈,你們還真實誠。”
張書淮放下張西風,略覺尷尬:“壇主眼下有何打算?”
心腹甲當即追加西風:“還是要給馬含光些苦頭吃吃,不然不知道誰來當家作主。”
“做主的自然是正壇主,他一個副職是該受些教訓。”心腹乙附上西風。
官勇手指撫著自己那張尚未打出的西風:“本壇主治不了他,但總壇密使不日即至,馬含光博了少主原諒,未必能糊弄得住密使大人。咱們只需在密使面前說道說道,少主她一個小孩子家家哪裡懂得找人告狀,一定是被馬含光打怕了,所以只好由本壇主代為撐腰。到時候——”成熟偉岸的官壇主面現微笑。
他本來是有選擇的,未必要打出那張西風,然而他終歸不假思索將此牌推上臺面:“怪他狂妄,密使將至,私定刑罰本就是可大可小,以宮規論處,可不止斷兩根肋骨那般簡單,這回還是要送他一命歸西。”
正視檯面,加上這一張,四人同歸。
……
一個時辰後,信使抖開紫極如墨的密使外袍,乍一看的確與初階弟子服無分上下,只是那衣料抖動間一層低調不顯的華麗暗紋,日照打下,才有了水波般層層漾開的圖案顯現,再非蟒身蛇紋,赫然便是兇獸窮奇。
人不到,見衣如見人,官勇私底盤算,恭恭敬敬將此套衣冠請上議事廳上座。
馬含光攜伍雀磬到場時,官勇正按原定計劃連帶幾名心腹對杖刑少主一事大加審判。
信使被安排同坐上首,整個過程心情飄飄然,他只是個送信的。
馬含光入廳便見到上座的衣袍,二話不說一記飛鏢直中了側首落座的信使頭頂。
伍雀磬最知根底,她先前演練功課,為不露破綻而刻意將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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