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是多麼、多麼的愛你。
這樣的深夜,這樣的時候,他抱著她,恨不能剖腹挖心,把自己一顆心全都捧上去。可是,他卻依舊不敢開口去問一句:“你也愛我嗎?”
澄亮的汗水從裕王光潔的額上、烏黑的眉睫、挺直的鼻端滑落,落在李清漪鋪撒開來的烏髮上,一滴又一滴。
******
到了深夜,外頭備了熱水,裕王讓人都下去,不假他人之手,親自替李清漪擦拭起身體。
絲髮如綢緞,雪膚似牛乳。以手拭之,乃是真正的冰肌玉骨。
在裕王眼裡,李清漪的一根髮絲都是好看的無與倫比,擦著擦著,心頭的燥熱又升騰起來,握著布巾的手指都有些繃緊了,只好忍耐般的抿了抿唇。
李清漪倒是懶懶的,她半靠著裕王懷裡,右手半摟住裕王的腰,自然是發覺了裕王繃緊了的身體。想了想,她忽然伸手扯了扯裕王的烏髮,讓他把頭低下來,然後緩緩仰起頭和他交換了一個淺嘗截止的親吻。
唇齒相交,口中津液好似蜜水,甜的入心。
裕王與她皆是睜著眼,近的可以看清對方的輕輕顫動的眼睫和微微放大的瞳孔,一眼就能望進對方眼底。
李清漪的一頭烏髮盡數披散在肩頭,蓋住雪肩和脊背,仰起頭時可見朱唇雪齒,眸如春水。
真正的“宿昔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今日始知,詩中真意。
裕王一動不動的看著,眼睛都不曾一眨,見她雙頰醉紅,便好似看見那春風化冰,秀色殊麗,更覺心動,心頭血都跟著沸騰起來。
心動不如行動。他此刻一念起,頃刻間便有萬念生,萬般的忍耐和剋制都化為烏有,再也都擋不住那腔灼灼的心火。他動作極快的丟開手中的布巾,伸手摟住人,一邊動作,一邊毫無責任心的推卸責任:
“這回可是你湊過來吻我,是你招惹我的!”
李清漪氣得都要笑出來了——她明明是想安慰他,告訴他“來日方長,不急一時”。
哪裡知道,他的“日”和自己的“日”根!本!不!一!樣!
第38章 奈何
一夜縱情,第二日早晨,裕王和李清漪不免就起得晚了。
雖說昨夜裡叫了熱水洗過,可李清漪早上起來,仍舊有些痠痛,免不了要蹙一蹙眉頭,抱著被子半天都不吭聲。倒是裕王,滿臉心虛,忙上忙下的替她揉了揉,時不時湊過來蹭一蹭,好似奸妃進讒言的模樣:“反正今日也沒事,咱們多躺一躺。”
兩人到底是久別情切,難免要說些私密話或者說是傻話——
“那天我和父皇一起去四弟家瞧孩子了,又紅又醜,跟猴似的。父皇還非說長得好,要我說,咱們兩個的孩子一定比他家好看十倍,不,是百倍……”
“……剛出生都那樣的,長開了就好。”
嘴硬的那個想了半天,還是沒什麼底氣的堅持道:“我還是覺得咱們孩子會好看些。”
……
為著這個連影子都沒有的“孩子”,裕王還興致勃勃的把頭趴在李清漪的腹上,傻兮兮的笑:“說不定已經有了呢!”
李清漪實在受不了這“傻爹”——這都一月份了,天寒料峭,她居然被裕王蹭出一身的熱汗來。這會兒,她真心覺得,裕王要是真有一天登基了,“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事他還真的能做得出來的。她抬了手把裕王推開,揚聲叫了人進來。
外頭的宮人早就等著了,這會兒聞得聲響,便推開門掀了簾子進來。宮人手裡捧著洗漱用具,魚貫而入,訓練有素的分別分作兩邊,井井有條的服侍著李清漪和裕王起身。
裕王用青鹽和熱水洗漱了一遍,一邊展開手由宮人服侍更衣,一邊和李清漪說話:“你今日有什麼打算?”
李清漪洗漱過後,稍覺舒服,順手摸了一把自己似乎有些打結的烏髮,隨口應道:“我大姐好像病得厲害,我正想著去瞧瞧。”
裕王見著她那縷握在手上的烏髮油亮柔順,更襯得纖手白皙如美玉。他心裡癢癢的,不禁脫口而出:“我陪你去?”
李清漪回頭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搖頭笑道:“殿下還是去西苑陪陪皇上為好,”頓了頓又道,“昨日不是說過了嗎?寧平公主和景王先後有喜,皇上正是歡喜之時,正好可以藉著這兩事和陛下說一說王府賑災之事。”
如今地動剛過,不少災民拖家帶口的入京來,除卻路上死的,因為救賑不利而凍死餓死的不勝其數。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