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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是什麼意思全憑這兩人說,解釋也沒用,既然簡玉華明顯站了邊,而且這意圖似乎還想稍作追究,那麼也沒什麼假以辭色了,反正皇帝老子明面上還要給他幾分臉面呢,料定簡玉華最多不過雷聲大雨點小,能拿他怎樣?
簡玉華淡淡又道:“小侯爺,本王與你僅是幾面之緣,難道本王得罪你了嗎何苦要這般詛咒本王?”
“殿下言重了,當時小侯不是不知道是殿下嗎?”卓少傾心頭此刻還真就在詛咒,可惡,人以類聚,就跟簡檀那虛偽貨色一丘之貉,姓簡的都不是好東西!
簡玉華又道:“簡檀表弟自小身體不好,吃了很多苦,不像小侯爺自小那麼健朗,也是他自小的痛,做人又怎麼可以這麼刻薄去挑他的痛來說?若是小侯爺從小先天遺憾,恐怕也不希望別人老拿這事來說吧,將心比心。”
壞事做多了,有損陰德是自然的!而且身體不好也不帶出來就報復社會心理曲扭冷血無情的啊!對付他幹嘛講什麼道義,能氣死了就氣死算了!卓少傾心頭翻白眼,口上不情願道:“殿下教訓得是,小侯受教了。”
“何況,你剛剛是想著咒詛本王——”
簡玉華這追究的話還沒說完,便又聽得樓下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上來,“十弟,哪這麼嚴重?小侯爺也不知道是你,心直口快就說了,心裡也是沒那個意思的 ,看著我面子上就算了吧,大家偶遇在此也是緣分,一起吃個飯喝杯酒就此揭過了。”這話音一落,幾人回過頭去,便見一人三十多歲以上年紀身著華貴錦衣出現在樓梯口,哈哈一笑便走過來。
“六哥。”
“銘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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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正是掌管兵部的六皇子銘王殿下簡玉銘,當下隨手招呼了,熱情地拉過卓少傾就坐到簡玉華旁邊,“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本王也沒吃,大家一起了吧。”然後又湊過去拉著簡玉華說著朝中的事,“老十啊,你是不知道,唉……”
於是就剩下了簡檀一個人還站在旁邊,略尷尬他這坐也不妥站也不是的,剛剛簡玉華正想招呼他,但不是被簡玉銘給拉住說事了嗎?簡檀算是看明白了,誰說這六皇子生性爽朗什麼耿直的,這一手明裡沒啥,暗裡就是給他臉色了,絕對是故意的。
卓少傾斜眼看過來,簡檀更覺得不爽,但其實卓少傾也沒爽到哪去,簡家人就沒一個是他看著喜歡的,六皇子怎麼就出來得這麼巧?不是擺明了賣他一個人情,回頭大家有事多交流的意思嗎?而其實那些事,卓少傾原則上是避而遠之的,所以儘管他爹在外大將軍,跟兵部的六皇子算是較親,但卓少傾回京之後就沒上門去見見這位六皇子。
這簡崇宗也六十多了,朝中爭位的皇子越來越不安分,早就鬥得亂七八糟,就今年蒙戈汗國的事還好些,前幾年太子簡玉凌因為包庇貪汙大案子被扯上,皇上大怒,差點廢了這太子之位。後來太子地位下降,六皇子簡玉銘連連做了幾件事讓皇上青眼有加,反觀有些慌了手腳頻繁令人失望的太子,便有人跟著六皇子了。朝中至此分成兩大派,太子黨和銘王派,十皇子跟太子親是太子黨,他們能夠去找簡檀並讓他在府中借住,其實也算是表態簡檀算是太子黨了,至少也做出態度太子一派有意思要拉攏這位新晉紅人。而六皇子自然一開始就把目標放在老爹手握重兵的卓少傾身上,但是卓少傾表現得不冷不熱,兩父子早商議決定兩不相幫保持中立,所以六皇子有些急著想賣卓少傾一些人情。
等到銘王殿下忽來的急事說完,再猛然又想起簡檀還沒就坐的時候,反而還帶幾絲責怪地對簡檀說:“簡檀表弟啊,跟六表哥不親是吧?何必這麼拘禮?還不坐下要得六表哥去請你嗎?”
簡檀也是能忍,這點小伎倆在他眼裡不算什麼,當下也不多辯,直接告罪,又得簡玉華說幾句圓場的話,這才算坐下了。
上得菜來,卓少傾端起酒杯先給十皇子簡玉華賠個罪,又給簡檀也假兮兮賠罪喝了一杯,最後還得舉杯謝一下六皇子簡玉銘……六皇子坐了大頭,十皇子不好多說,自然簡檀時不時就被指桑罵槐戳一下,可謂不快,而卓少傾也一臉簡家人真沒救了的表情,這飯吃得勾心 鬥角,沒勁透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了,卓少傾正想開溜,偏生六皇子問得十皇子兩人打算去梨花班聽戲,當即表示好久沒聽戲了,於是拉著卓少傾四人一行到了戲班子。
十皇子很無奈,卓少傾很不耐,簡檀很不快,六皇子很高興。
其實這四個人就已經可以算是一出勾心鬥角精彩好戲,比臺上演得精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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