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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Σ(っ °Д °;)っ)
趙奪&宮九(→_→ ←_←):她做的菜……
(互相推讓冠軍中……)
月皎皎((~0~)):他們打了半天也沒分出個勝負,我看,作者君你吃吧。
作者((┯_┯))
☆、第三十四章
趙奪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奇怪話,因為月皎皎聽得已經蒙逼了,表示完全跟不上他的語速和思維,所以愉快的閉嘴了。
他因為得不到她的回應,惱的直接摔門而出,留下月皎皎一個人在屋子裡凌亂。
他走之後,她嘗試過喊人來,可喊了很久也沒人來……
是不是集體睡午覺了?
她想了想,表示沒必要把嗓子喊啞了,留點水分儲存體力,於是就著雙手被綁在床頭的姿勢,彆扭的靠在床頭勉強的睡了過去。
一個沒留神磕到腦袋的時候,人醒了。
動了動手——還被綁著……
→_→
沒有人來救她……
外頭的侍女都睡死過去了?
天都已經黑透了,聽著外頭雨聲敲打屋簷的聲音,還挺大!
角落裡的盆“叮咚叮咚”的還接著水,她的頭頂上方,同樣不時地有小拇指蓋粗的水滴“咚咚”的打在她的腦門上……
她想偏過身子避開,可那個該死的趙奪,綁人的手法也不知道從哪學的,愣是挪不開位置……
“咚……咚……咚……”
月皎皎:“π_π”
她現在是脖子痠疼,胳膊舉了一天,已經麻的沒知覺了,腦子裡還時刻擔心著這雨滴突然發大招來個“水滴穿石”。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
沒人回應她……
“救命啊,救命啊!”
還是沒有人……
“著火啦,著火啦!”
這還不行?
月皎皎又冷又餓,外頭又一個人沒有,她大概是能猜到外頭的人絕對被趙奪都給遣走了。
這個神經病!
她在心裡恨恨的罵著,嘴裡卻停下來不再呼救,反正沒有人,還不如省省力氣。
她把頭蹭到綁著她雙手的床頭,脖子僵的不行,手臂稍微一彎曲就疼,她對著繩結張嘴想咬開,雨珠打在脖子上的時候,又冷又疼。
她試了很久,笨手笨腳的把原來他打的活結愣是弄成了死結,還越來越緊。
她沒有放棄,終於,繩結處被她的口水和眼淚失了個遍。
外頭的雷聲轟鳴,閃電映得屋子一明一暗,心頭的委屈與無奈叫她再也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哭的累了,依舊沒人來。
眼淚把原本就灰暗的世界染得模糊,她心頭除了恐懼,更多的是無助,沒有人來,沒有人知道她被他綁在這裡。
我做錯了什麼呢?
她斜靠在床頭,任由雨滴從玉珠到細點,打在她的頭上,擾的她腦仁疼。
哭的眼睛疼,她往袖子上蹭了蹭,想想該怎麼自救才好,萬一趙奪真的生氣把她扔在這不管了——她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因為她的掙扎,枕頭下面出現了她藏好的、給他繡了一般的梨花香囊。
紫色的祥雲繡的齊整,白色的梨花五個瓣繡好了四個,她望著還纏繞線上團中的長針,狠了狠心,費力的把頭蹭過去。
從外頭雨滴剛落下的時候趙奪就想回去,可平反的事情正到關鍵的取證時刻,他不得不一邊焦急的等待,一邊在心裡祈禱雨能趕緊停了。
這件事牽扯到許多的商賈高官,雙方不得不謹慎再謹慎,稍不留意,被反咬一口永不翻身也不是不可能。
宰相權傾朝野,沒有完全的辦法,絕不能貿然出手,況且,他家的勢力已經延伸到煙陽,花家、長樂坊宋家……其中牽扯之深,不得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
傾家謀反本就是塵埃落定的事情,離痕當時的冷漠叫他如今追悔莫及,當年的事情,疑點頗多,他卻沒有追究下去,面對一生摯愛之時,他已經因為一句戲言,不得不娶了宰相的女兒。
平反若是單為了傾家他趙奪早就走了,因為他覺得這件事開始的很可笑,可其中涉及到的權力盤雜交錯,離王下了密函務必要調查清楚,況且——因為月國的覆滅,夏蘭對離國已經虎視眈眈,他不想因為內政再出問題危及到國權。
徹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