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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努力的思考,為什麼會把她的名字給劃了!
她雖然嫁進了王府再不得出戶,可今年這一年房間的包年費那是全付了的!
都怪她貪財……
怪她算漏了一步……
不對!
怪離痕!
如果不是這混蛋非要住進她長情樓,她也不會把那個房間收騰出來給他,可那人居然硬要住在她的房裡,事情本也沒什麼,可小九實在太過勤勞,見房間給別人了,小手一劃,月皎皎名字沒了,加上多方事情——她每晚被離痕折騰的也沒個時間去詳細對賬,現在……
她尷尬的合上了賬簿,勤奮的小九立刻蹦蹦跳跳的過來替她收了起來,還眨巴眨巴眼睛的搖著白傾嵐的胳膊撒嬌道:“花燈節豔舞的名額,月家的小姐嫁人去不了,老闆娘跟宋公子說說,把名額給我去,就像咱們這的房間那樣,好不好嘛,老闆娘……”
她聽著小九不要命的當著原主的面占人家的糧,雖然她之前是這麼想的,可千算萬算沒算到這趙奪非要跟人一起來……
她手指僵硬的將小九環著她胳膊的手給捻下去,想著,要不,把自己房間讓出來?
離痕朝她壞壞的挑著眉毛,他這時候倒出來說話了:“傾嵐,不妨事,你把你房間讓出來,也不算毀約,壞不了你的名聲。咱們呢,去宮九家裡佔一塊地方,他宮家家大業大,雖說這會子人多,可分咱倆一間房還是可以的!”
白傾嵐:“……”
不想讓啊……
可……
她捂著小腹,偏過頭想了想,瞥見月皎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情緒上的波動,主意一下子就出來了。
她拉過月皎皎的手,笑眯眯的像個老鴇……她道:“月妹妹啊,這離痕跟康王爺那是自小玩到大的交情,算算年級,他也算半個做兄長的,我可不得叫你一聲弟妹嘛!”
月皎皎不知道她跟她還能攀上這樣的親,但也沒有過於深究,多認識一點朋友,這讓她還是很高興的,於是她點點頭,“嫂子。”
白傾嵐見著她乖乖巧巧的模樣,除了鬆了一口氣之外,更多的是為自己這個剛認的弟妹心疼。她其實挺喜歡這個原本囂張跋扈不諳世事的大小姐的,至少,她那時候活的很瀟灑。
她輕輕拍了拍月皎皎的手背,聲音也放緩和下來了:“那這幾天,咱們兩個多敘敘舊,順便我也帶你好好的玩一玩。”她看了一眼趙奪,繼續道:“既然出來了,就別壓抑著自個了,回頭再把人給弄傻了。”
月皎皎顧及著趙奪,看向他徵求他的意見。
他的目光裡倒映出她憔悴的臉,他盯著她若有所思了很久。
屋內人來人往,街上熱鬧非凡,人人都在歡慶花燈盛世,她待在王府處處低微小心,只不過期待著能出去玩一玩。
宮九就在身後,如果當初皎皎跟了他,又是怎樣的光景呢?
她削瘦的下巴叫他的心一陣抽痛,其實這些,他全都能給她,他給的起。
他跟宮九——他並不是比不上宮九。
只是他只有一顆心……
一把把人拉到身邊,也不管周邊是否還有其他人,打橫抱起她就進了樓上正對著大堂的那間房。
望著緊緊關著的房門,白傾嵐欲哭無淚,她的房間到底被人佔了。
出來開房還是第一次的月皎皎,很緊張的坐在床邊,她絞著自己的雙手,並不敢抬頭去望他。
趙奪走到她身邊,望著白傾嵐房裡大片絢爛的繡球花紋,一片燦爛的景色倒像她改造過後的合梨殿,走進來很有一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既視感。
他替她脫了鞋,抱著她在床上躺好,放下粉色的錦緞窗簾,這才陪著她一起躺好。
他嗅著懷裡的人清淺的蓮香,想著昨晚跟她發的那一通邪火實在莫名其妙,好在,她沒有因此生氣跟他哭鬧。
她為什麼不跟他哭鬧呢?
一開始就沒給過她機會,她要哭給誰看呢?
她明明已經遣了香茶回去說不省親了……
他以為她不回去了,所以他沒回來送她。
她怎麼不派人來尋他呢?
她怎麼不提前跟他說一聲。
她……
她怎麼敢說……
唇上一點一點的用力,舌尖在她的口腔裡侵略過每一寸,深喉的吻代表著強烈的佔有,他第一次給她,她第一次承受,兩個人都是這樣的心猿意馬。
他拼命的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