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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清看著爹爹穩健沉穩的背影,笑道:“爹爹,嘴上說保不了我,心裡恐怕早已想好了各種狀況下救我的方法了吧。”
傅長清換上一身棗紅色騎馬裝,黑色的長靴,如瀑的青絲雖未束髮髻,卻用一根棗紅色緞帶在髮根處牢牢綁住,看起來乾淨且幹練。
傅長清就以這樣的裝扮進了宮,求皇上賜予她尚方寶劍,在捉拿刺客的過程中可以先斬後奏。
城門外,傅長清雙手舉過頭頂,手中捧著的正是傅家軍調兵遣將的行軍令和皇帝賜予的尚方寶劍,表情冷靜堅毅,站在爹爹的副將楊開精心挑出來的五百傅家軍精銳面前。楊開是爹爹的隨身護衛楊毅的同胞兄弟,一個負責傅家軍平日裡的訓練,一個負責爹爹的安危。傅家軍除開傅長清的哥哥傅子凌目前帶軍遠征北匈奴,其餘駐軍只能駐紮在城外,這是昊景皇帝最後的底線了。傅行止考量皇帝的思慮,便也答應了。
“將士們,我們傅家軍功績累累,受皇恩,吃皇糧,如今太子被擄,這便是打在我們大胤每一個百姓臉上的響亮耳光,欺負我大胤無人,讓皇家受如此奇恥大辱。國主受辱,便是我們軍將的無能!可是我傅家軍是何許人?戰績卓著,功勳載史,可是如今賊人這樣欺辱我們,將士們我們當如何做?”傅長清嚴肅鎮靜地喊出這些話,等著傅家軍同仇敵愾。
“剿殺賊子,救回太子,振我國威,揚我軍魂!”五百傅家軍高舉紅色長纓槍整齊呼喊,雖只有五百人,卻有震耳欲聾的聲音不停迴盪。
傅長清見將士們此刻同仇敵愾,便高聲下令道:“所有人同我進城,盛安城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佔住一個據點,再然後就是皇城外,以防賊子再對皇上不利,其餘剩餘的人全城搜尋,任何角落都不許放過,副將楊開隨在我的身邊。將士們出發。”
“領命。”五百將士整齊劃一地蹬上身旁的戰馬,跟隨在傅長清身後,浩蕩進城。
進城後,眾將士四散開來,奔赴自己的據點,傅長清身後除了副將就只剩下兩個傅家軍將士,傅長清側頭向楊開道:“傅家軍現在已經分散在盛安四處,已然驚動全城,但是還遠遠不夠,你去聯絡四方據點將士,將這個絹帛上的人全部抓來,我在午門等你。”
“是。”楊開完全忠於傅家軍,忠於傅行止,傅長清是傅行止最疼愛的女兒,他知道的,原本他以為傅長清只是一時胡鬧,哪裡知道她是這樣鎮靜自若,指揮有度,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倒是對這個大小姐有些信服,更重要的是她出示了傅家軍的行軍令,這個除了傅行止本人,從未有有其餘人拿出來過,就連少將傅子凌也是在傅行止的幫助下調兵遣將。
楊開有一絲猶豫:“小姐,若是末將走了,有賊人想要加害小姐,那麼末將恐怕再無顏面去見將軍了。”
傅長清勾了勾嘴角:“楊副將,你以為我是任人宰割的病貓麼?況且現在盛安四面八方都是我們傅家軍的人,若有賊人敢這個時候動手,那麼他也是決計逃脫不掉的,殺掉我,立刻他也會被殺掉。沒有人會願意這樣來送死的。”
楊開覺得她說的有理,原來她這樣安排除了造聲勢以外,還有這樣自保的意思,心中對這位小姐又是深一層的敬畏。
午門外已經聚集了許多傅長清讓人召集而來的百姓,人潮攢動,是造勢的好時機,也是敵人下手的最好時機,兩名傅家軍將士就安排在她身後,她自己也不敢懈怠,冷峻著臉色,手指一直按在袖口常年備著的匕首上。看似十四歲的稚女,卻這樣思維縝密且謹慎小心,當真是不可小覷。
最先被楊開帶過來的是吏部尚書王世華,肥頭大耳,滿身肥油,被傅家軍狠狠地推在刑臺上,一邊被推搡著,還一邊破口大罵:“大膽,是誰借了你這麼大膽子,你知道我是誰麼?為何抓我?聖旨在哪裡?拿來與我瞧,不能拿出來,就立即放了我,否則我滅你滿門,掘你祖墳,讓爾等世代都不得安寧!”是有恃無恐的語氣。王世華是敏仁皇后最得力的走狗,是五皇子一黨。
傅長清皺眉從桌案後站起身,一步一步,一階一階走上刑臺,兩個將士緊緊跟在傅長清身後,傅長清揚著下巴,只覆下眼臉看他,完全不屑一顧的神情,將手中的卷軸扔在他面前,冷聲道:“何故?不用我說,你自己心中也是清楚。”
王世華開啟卷軸,從開始的不屑再到震驚,然後開始瑟瑟發抖,顫聲道:“你……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