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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霍還是一副:蘇兄,你繼續說的表情。弄得傅長清很是火大。
蘇玦見討得傅長清口頭上許多便宜,便也就收斂了,但是語氣依舊吊兒郎當:“南方本來就是魚米之鄉,也是富碩之鄉,百姓本就豐衣足食,只是天災降下來才如今這般光景,可是江都從來都不缺富豪,即便是天災,他們也依然是富豪,只是他們不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罷了。”
“所以?”魏連霍微微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興趣,表示他可以繼續說下去。
蘇玦又望了一眼傅長清,方才淡淡開口道:“江都那些豪紳都會在夏末秋初的季節舉辦一個也不能算作秘密的豪宴,介時會有各路當地有身份有地位有錢財的人到場,或談生意,或談風花雪月,或交易錢財,或交易女人。所有上流亦或者下。流的事情,應有盡有。一晚上的花費,加上盈利,區區一個災澇算得了什麼?所以如果我們能進去,作為交易物件或者被交易物件,都是一個很快的賺錢方法。”說罷,又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傅長清,“像傅姑娘這般絕色傾城的且未及笄的稚子幼女……”
“不行,她還太小了。”魏連霍連想都沒細想便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轉臉望著傅長清道,“清兒,我們走,午後還有幾個城鎮要視察。”
傅長清先是一愣,隨即勾起一個快咧到耳根的笑意,站起身,自然地挽住魏連霍的胳膊,魏連霍也沒拒絕她挽過來的手,而是一臉怒容地走出去。
蘇玦將面前茶杯中的已經漸冷的茶水一股灌進口中,髒亂的臉上,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意。拇指婆娑著杯口,真是奇怪,明明髒亂的臉上,拇指卻是出奇的瑩潤光潔,輕聲嘆氣:“魏連霍,但願你是真的不會以犧牲她來圖謀宏圖霸業。”
馬車上,傅長清怎麼也掩飾不住笑意,總是像想到什麼一樣,突然就笑出來。魏連霍一臉怪異地望著她,但是也並沒有想問她到底什麼事這麼高興的意思。因為畢竟在他眼中她還是個小孩子,小孩子不正常簡直是太正常了。
最後還是傅長清最先沉不住氣,屁股往魏連霍旁邊挪了挪,看他沒什麼意見,便又挪了挪,直到挨著他的胳膊,這才停下來,藏著笑意,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道:“霍霍,你心裡其實很在乎我罷?”
魏連霍一頓,薄唇抿的緊緊的,並不說話。
傅長清也並不生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開心事裡道:“你不願我去涉險,也不願我去那樣汙濁不堪的地方。”傅長清突然抿住瑩潤的唇瓣,仰臉看著他繼續道,“你說我太小了,你是想保護我罷?”
魏連霍身子僵了僵,好半天才道:“這一件普通的事就能被你想出這麼多的別的意義麼?你跟著我來江都賑災,你的父親也是知道的罷,你好好的一個將門嫡女跟著我來,我卻沒能保護好你,回到盛安,你猜你爹爹會怎麼對付我?”
聽他這麼說,一般女孩子多半會生氣或者說他毫無情趣可言,可是傅長清卻絲毫沒影響心情,只是更靠近一點他,抱著他的胳膊,愛嬌地道:“不管你找什麼樣的藉口,你保護我這件事是一個事實,所以我很開心。你以為我很小,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可是你又知道我懂多少呢?我的爹爹將我保護的太好,沒讓我有機會見識豪門深宅中的鬥爭,可這並表示我不知道,更遑論深宮中的鬥爭。深宮中人人不都是在求自保,哪裡會有人顧及別人的死活,你卻願意為我放棄一個輕易掙錢的機會,我自然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總歸我在你心中是有分量的。”
魏連霍轉過臉,一臉平靜地望著她平靜天真的臉龐,好半天,才恍然覺得,蘇玦說的對啊,她雖然小,但確實已經是顏色傾城了。
☆、第十章 豪宴
藏青色連帽斗篷將傅長清整個人遮蓋的嚴嚴實實,死死地瞪著對面的人。對面搖著摺扇,白衣倜儻的公子哥竟是前不久還滿臉邋遢的蘇玦,一雙桃花目顧盼生輝,勾人攝魄,比女人美上幾分,但卻絲毫沒有陰柔,嘴角掛著吊兒郎當的笑意,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可是卻讓人不得不聯想到儒雅這兩個字。如果說魏連霍是漠然卻溫潤,那麼蘇玦便是雅痞。
馬車突然顛簸一下,傅長清沒有坐穩,蘇玦很有禮貌地伸手扶住她,卻被傅長清沒好氣地甩開,冷聲道:“別碰我,臭乞丐!”
蘇玦搖著摺扇,嘴角笑意更深:“這可是你自己來找的我,求我帶你去豪宴,自己讓我將你帶去拍賣場,和我有什麼關係,更何況,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涉險了,但我卻沒有絲毫怨言,你倒還不滿意,倒是真叫人不解。”
半晌,蘇玦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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